日向日差點了點頭,然後飛快地和兄長拉開了距離。
兩人默契地交錯著奔來,同時向旗木朔輝發動了攻勢,並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對旗木朔輝形成了合圍之勢。
是想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夾擊我嗎?
雖然沒了寫輪眼,我的近戰能力下降了許多,可是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的話.你們還是太天真了!
旗木朔輝陡然間將忍刀橫於身前。
霎時,忍刀的刀刃上鍍上了一層鋒利無比的查克拉。
「日差!你攻他下盤!」
「好!」
旗木朔輝剛將查克拉導入到忍刀上,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已經一前一後殺到了面前。
見狀,他沒有露出一絲驚慌的模樣,反而神情興奮地與二人纏鬥在了一起。
就這樣一眨眼的功夫,三人已經交戰了幾十個回合。
在日足和日差二人的如暴風驟雨般輪番進攻下,旗木朔輝應付得不僅遊刃有餘,甚至看起來還隱隱佔據了上風!
轟!
日向日足猛地向後一個撤步,躲開了旗木朔輝勢大力沉的一劈。
而他面前的土地則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不愧是旗木家族的!拋開他的寫輪眼還有其它忍術,這傢伙的刀術竟然也如此厲害,恐怕已經不輸於當年的「木葉白牙」了吧?
日向日足萬分忌憚地盯著旗木朔輝手中的忍刀,而沒有了他在一旁策應的日向日差此時正獨自迎戰著旗木朔輝。
在旗木朔輝毫無破綻卻又凌厲無比的刀術下,日向日差叫苦不迭,僅僅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就敗退下來,狼狽地逃到了日足的身邊。
「日差,你怎麼樣了?」
「咳咳咳還行,幸好剛才只是被他的刀柄擊中,如果是刀刃的話,我恐怕已經.」
日向日差看了一眼胸前那個血紅色的印子,回想起剛才那驚險的一刻仍然心有餘悸。
「大哥,我們怎麼辦?僅憑八卦掌的話我們根本沒辦法擊敗他!這傢伙的防守密不透風,我們甚至連碰都碰不到他一下,又談何利用八卦掌擊碎他的查克拉穴道?」
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日差心急如焚,甚至都忘了分家和主家的禮儀,直接稱呼日足為「大哥」,而不是平日裡喊的「族長大人」。
而日足也自然與他一樣,滿心的急切都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了臉上。
「我們得用別的招式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您的意思是?」
「用八卦掌中可以遠距離攻擊的招式!按照旗木朔輝先前和那個神秘人交談的話來看,他剩下的查克拉不多了!我們就用遠距離的招式拉扯他,把他的查克拉耗盡我們就贏了!」
「好!」
日差剛應承下來,耳邊就傳來了一陣凌厲的寒風。
「日差快閃開!」
「嗯?」
慌亂之中,日向日差身子猛地向前一傾,竟陰差陽錯地躲開了旗木朔輝這志在必得的一刀。
緊接著,他慌忙站起身,與日向日足一道向後飛掠了幾步,與旗木朔輝拉開了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
「沒事吧日差?」
「沒事.」
日向日差看似平靜地搖了搖頭,可實際上剛才那道攝人的刀芒卻深深地印刻進了他的心中。
二人正小聲交談著,不遠處旗木朔輝譏笑的聲音傳來。
「你們怎麼逃得這麼遠?只會柔拳法的你們不會不敢和我近身戰鬥了吧?我的『旗木刀術』可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呢!」
「哼!誰說日向一族的柔拳法只能近身攻擊?」
「嗯?」
在旗木朔輝略顯詫異的目光中,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人幾乎在同時突然發難。
他們身形交叉著向旗木朔輝衝去,雙手也在此刻擺出了一個之前從未出現過的姿勢。
這個手勢是.
難道是清花當年用過的那招?!
來了!
「八卦.空壁掌!」
砰!
砰!
砰!
霎時,從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的手中迸射出數股查克拉氣流,精準無比地向旗木朔輝襲來。
瞄準的果然是我的穴道麼?
和清花當年用過的一樣,我都忘了日向一族還有這一招了!
面對呼嘯而來的查克拉氣流,旗木朔輝猶如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有驚無險地接連躲過日足和日差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可在對方如此緊湊的攻勢下,他的體力和查克拉都在飛速地流逝著。
「日差,就保持這樣的進攻頻率!」
「我明白!那個旗木朔輝雖然看起來應付得還算輕鬆,可我能感覺到,他的查克拉消耗得快差不多了!」
日向日足重重地點了點頭,驟然加快了手中的出掌速度。
一道接一道的查克拉氣流從他們手中奔涌而出,雖然沒有傷到旗木朔輝,卻也成功牽制了他,讓他無法再靠近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二人。
此時的旗木朔輝仿佛陷入了一灘泥濘之中,不僅沒有辦法快速取勝,反而連自己也深陷其中,一時解脫不出來。
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避免和我近身作戰,然後耗死我麼?
雖然剩下的查克拉不足以讓我再使用什麼大型忍術,可我也不至於只能用查克拉消耗最少的刀術!
對方這樣有些「耍賴」的作戰方式一下子激怒了旗木朔輝。
他眉頭一擰,在高高躍起,騰空躲避空壁掌的同時,一個簡單的印式瞬間在他手中完成。
「木遁——扦插之術!」
「什麼?他居然還能用忍術!那他先前一直用刀術和我們戰鬥」
「大哥別管那麼多了!快閃開!」
在弟弟日差的提醒下,日向日足瞬間從震驚中醒來,猛地一個飛撲躲開了腳下猙獰的樹枝。
而那些樹枝在第一輪的進攻失敗後卻依然沒有罷手,依舊不依不饒地繼續向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襲來。
「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餘力發動木遁忍術!我看你的狀態明明已經很糟糕了!」
「誰告訴你我不能用忍術了?我本來是打算用最簡單的刀術解決你們的,不過很可惜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旗木朔輝縱身一躍跳上了一根粗壯的樹枝,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狼狽逃竄的日足和日差兩人,滿眼冷色。
「你們真是把我給惹毛了!本來在我面前,死在我的刀下應該算是最沒有痛苦的死亡方式了可惜你們自己沒有珍惜啊!」
旗木朔輝驟然間雙掌合十。
「木遁——樹縛永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