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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感覺,就如同整片空間的空氣陷入停滯一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
一道低沉的空氣刺爆聲,毫無徵兆地響起了。
砰!
狂暴如潮般的衝擊波,帶著凜然無匹般的姿態,在遠處的海面,快速輾壓而至。
沿途所過之處,海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所撕裂。
旋即以輾壓般的姿態,直衝其中的一艘海賊船而去。
轟隆!
數十米龐大的海賊船,應聲被攔腰截斷。
無形的衝擊波,更是餘威不減般,把騰空而起的魚巨人,瞬間籠罩其中。
伴隨著骨頭崩碎的聲音響起。
七八米龐大的魚巨人,在這一刻仿佛成了爛沙包般,直接隨著輾壓般的氣浪,迎頭往遠處的大海沖刷而去。
最終在五六百米外的海面上,應聲引爆了。
轟隆!
狂暴的氣浪倒卷,掀起的浪潮更是給人一種海嘯般的感覺。
那鋪天蓋地般落下的海水,如同暴雨一般,讓驚呆的人猛然驚醒了。
「敵襲!是敵襲!」
一名海賊驚恐萬狀地急呼起來了。
看著那攔腰截斷,直接散落在大海上的海賊船。
還有硬生生被撕開一道口子,出現真空地帶,海水倒灌的海面。
在這一刻,簡直讓人有種觸目驚心般的餘悸。
看著那衝擊波爆炸中心,依然沒有平復下來的海浪。
他們清楚知道,如果剛才他們所在的海賊船,同樣堵在攻擊的路線之上。
恐怕等待著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特別是,置身在衝擊波不遠處,被近乎擦肩而過的艾因。
在翻身落在船甲板上的瞬間,俏臉直接煞白了。
「艾因,慶幸你的運氣太好……」賓茲匆忙上前道。
在他們的眼中,艾因和魚巨人之間,只是相差七八米。
如果衝擊波稍微偏離一二,把艾因卷進去了。
這小身板,在攻擊之中,絕對是非死即重傷了。
「放心,我沒有大礙,只是剛才的攻擊好像……」艾因稍微回過神道。
不過,還不待她說完,一道冷不丁防冒出的說話,撬動了所有人的神經。
「快點看看,攻擊的方向駛來一艘不知名的海賊船,上面掛著一面血紅色的海賊旗!」
剛得到喘息機會的海軍新兵,臉色一下子鐵青了。
在看到如此凌厲的突襲,他們一開始還在幻想,海軍支援抵達。
他們多了一絲活命的機會。
只不過,現在那乘風而至的海賊船,上面迎風飄揚的海賊旗,明顯將他們這一絲奢望直接擊碎了。
看著眼前這艘龐然大物的海賊船,給他們的感覺,便如同死神催命般。
連澤法和艾因的臉色,也一下子白了。
這可是天要亡他們了!
「海賊?」
巴金枯樹皮般的臉頰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旋即臉上閃過一絲狠色,道:「哼,不管你什麼來頭,澤法老頭可是我們的獵物。」
「我的寶貝兒子,在他來到之前,把這些海軍新兵全部殺了。」
「不管這個海賊是誰,我們只要能夠殺死這些海軍新兵,重創海軍前任大將,便能夠達到目標,七武海的位置,指日可待了!」
在巴金的眼中,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殺澤法。
殺死海軍前任大將,和殺死海軍新兵,那是兩碼事。
前者一死,海軍本部和世界正府都會震怒。
但新兵被殺,在這一片大海上,可是見怪不怪。
在這種大海局勢下,海軍本部絕對不會,對一個瘋子開戰。
「艾因,你快點逃,能夠逃出去一個,便是一個,我相信你在拉克薩斯的訓練下,能夠逃跑的機會!」澤法捂住斷臂,急聲咆哮而起了。
只不過,此話剛道出,攔在他跟前的威布爾瞬間動了。
「媽媽,我知道了!」威布爾抽了一下鼻涕,身形一晃之下,宛若鬼魅般,橫跨十數米。
搶先一步出現在緹娜的跟前。
手中攥緊的薙刀,帶起凜然的破空聲,迎面劈斬而下了。
暴起的一擊,撼動了所有人的神經。
特別是看到刀刃上流轉著的武裝色霸氣。
還有剛才澤法被斷一條手臂般的駭人一幕。
那血淋淋的場面,他們可是歷歷在目。
面對艾因這個小身板,他們可不相信,她能夠抗下,連澤法也扛不住的一擊。
「你給我去死吧,只有這樣,我媽媽才會高興!」威布爾帶著低沉的鼻腔聲說道。
手中劈斬的速度猛然一增下,帶起的聲勢更大了。
面對身後的賓茲,和一眾新兵的安危。
艾因臉色發白的同時,根本不進行閃躲,唯一能做就是舉起手中的b-i'sh0u進行格擋。
更是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噹!
清脆的盡數碰撞聲,驀然地響起了。
巨大的力量宣洩之下,更是有狂暴的氣浪倒卷而開。
讓閉著眼睛的艾因,有種莫名窒息的感覺了。
然而,面對久等的攻擊,本應該在b-i'sh0u上宣洩傳遞而至的狂暴力量。
在這一刻,根本沒有半點的感覺。
更沒有半點死亡的危機感襲來。
最重要,是本來嘈雜的戰場,在這一刻陷入了死寂之中。
完全能夠用跌針可聞來形容了。
雜亂的念頭,在艾因的腦海中閃過。
來不及多想,匆忙睜開眸子,往前方看去。
率先入目的一幕,讓艾因瞳孔驀然收縮了。
一個賊亮的大光頭,直挺挺地聳在跟前。
漆黑如墨的武裝色霸氣,覆蓋了半個腦袋。
那凌厲劈斬而下的薙刀,正直挺挺劈斬在大光頭之上。
只不過,本來凌厲不堪的一擊,落在那手無寸鐵般的光頭上。
給人一種無法撼動分毫的感覺。
怪!
太怪了!
特別是看到那一身香蕉緊身衣,還有紅色的斗篷披風。
特別是置身在攻擊之下,那一雙完全不變,仿佛提不起精神的頹廢死魚眼。
在這一刻,別說是在場的海賊,連低能兒的威布爾,都在懷疑人生。
「不好意思了,我剛打算登船,看來著陸的地點有點妨礙你了。」秦羽死魚眼一轉,若無其事地說道。
「不過,你這一刀是打算給人擾痒痒嗎?」
「還是沒有吃飯在餓肚子,為什么半點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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