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走了,火影大人。」
「好,早點回去休息吧。」
目送著兩人離去,屋門被關上後,水門便將目光投向一旁,無奈道。
「所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回去休息嗎?」
「急什麼。」
千羽靠在牆上,把玩著手中的苦無,臉上沒有半點疲憊之色。
「火影大人都還在加班,我怎麼好意思回去休息。」
「別鬧了。」
水門將眼前的文件合上,拿起另一份的同時對著千羽開口詢問道。
「怎麼樣,有收穫嗎?」
因為先前救援時間緊迫,所以水門也沒來得及去詢問,直到現在新之助安全後,他才將其記了起來。
「當然!」
說起這個,千羽頓時就精神一振,從腰間拿出一個捲軸後就將其在桌上攤開,露出幾個被封印符文包裹的字眼,從左到右分別是:「繩」 「劍」 「葫」 「扇」。
「成功了嗎?」
看到這一幕後,水門也是眼前一亮,身體微微前傾,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這次收穫可不小。」
千羽將手中的苦無挽了一個刀花,咧嘴笑道。
除了幌金繩,七星劍,芭蕉扇,紅葫蘆等四件六道忍具,還有就是搞定了穆王。
當然,最大的收穫還得是因此而結識了蠍,這樣的合作夥伴在千羽看來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
看著眼前的捲軸,水門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將其捲住隨即遞給千羽,叮囑道。
「別浪費,好好使用。」
「好嘞。」
看著千羽將捲軸收起後,水門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千羽,朔茂大人說你抓到了岩隱村的五尾人柱力漢?」
因為明天木葉高層還會聚集到一起討論這件事,所以關於五尾人柱力的具體情況到時候再討論也不遲,因此,水門也就沒有再去過多的詢問幾人。
但深知千羽性格的他,為了避免明天會議上出什麼么蛾子,水門覺得自己提前了解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嗯,一開始是活捉了。」
千羽也沒有否認,直接就應了下來,反正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嗯?」
聞言,水門眉毛一挑,敏銳的察覺到了千羽話中的細節,隨即重複道。
「一開始,那之後呢。」
「之後……」
千羽將手往脖子上一划,咧嘴笑道。
「那當然是就地解決了。」
聽完後,水門頓時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畢竟千羽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整出來的事可不少。
不管是提出自己潛入霧隱村偷取尾獸,還是將追殺忍刀七人眾的任務突然就轉變成搶奪忍刀通靈捲軸。
將九尾分成兩半的想法還有這次的六道忍具,水門早就已經習慣了千羽的腦迴路,早在他說話前就已經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並且做好了心理準備。
「說吧。」
水門抬手揉著眉心,無奈道。
「五尾呢,也跟著人柱力死亡了嗎?」
眾所周知,人柱力死亡之後體內的尾獸也會跟著死亡,過一段時間後才會再次復活。
水門現在想要確定的是五尾的情況。」
「穆王啊。」
千羽撓了撓頭,停下手中旋轉的苦無,頷首道。
「它沒啥事,我帶回來了。」
尾獸跟著人柱力死亡的前提是人柱力先死,先前千羽幾人把漢打了個半死後,就解開封印放出來了穆王,直到這時,漢才咽氣。
這樣一來,穆王也就不會被牽扯著一起死了。
「嗯?」
聞言,水門先是一愣,隨即下意識將目光投向了他腰間的捲軸,疑惑道。
「封印起來了?」
「算是吧。」
千羽搖了搖頭,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湊到水門身前,嘿嘿笑道。
「這麼給你說吧,水門哥,我們小隊現在可是全員人柱力。」
「嗯?」
聞言,水門頓時一愣,哪怕是他都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後,臉色瞬間一變,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一臉驚愕的看著面前微笑的千羽,出聲道。
「你把五尾,封印在了早間體內?!」
「答對了。」
千羽仰起頭,一臉囂張的說道。
「放心吧水門哥,從此以後四大村那些傢伙再敢找事,或者你看其他那幾個影哪個不順眼就給我說,我們人柱力小隊立馬空降過去,分分鐘炸了他們總部。」
由完美人柱力組成的三人小隊是什麼概念?
千羽現在可以很自信的說,他們三個人現在完全可以在五大國內橫著走,忍界現在明面上的戰力天花板,至於暗地裡的那些,千羽很從心的選擇了暫時忽略。
「千羽,你太亂來了!」
平復下來心情後,水門立刻就將目光投向千羽,訓斥道。
「早間的體質並不太適合成為人柱力,你這樣亂來,出了問題怎麼辦?!」
「您能不能聽我說完。」
聞言,千羽捂著額頭,無奈道。
「人家穆王全程沒有反抗,而且相當配合,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對方身體不是太差,成為人柱力並不是什麼難事。」
真要說的話,琳的體質比早間的更弱,身為醫療忍者的她,體魄比起一般的上忍都有所不及,更別說成為人柱力了。
哪怕是那樣,在斑的引導和操控下,琳最後不還是順利成為了三尾人柱力,還被操控著前往木葉村。
成為人柱力的最大難點還是在於尾獸的身上,他們在封印過程中的反抗會給人柱力帶來巨大痛苦,從而減小了封印成功的概率。
而經歷過這些的千羽自然也想到了這些,他早就已經和穆王商量好了,好好配合,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呃……」
聞言,水門也是有些懵了,他皺了皺眉頭,出聲道,
「什麼意思?」
千羽的話水門都聽懂了,但那句穆王全程沒有反抗,這就讓他有些疑惑了。
見水門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千羽有些無奈,他看了眼四周後,前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手勢周邊潛藏在黑暗中暗部們就全部撤到遠處。
蹲守在屋頂上,目光炯炯地望著那座在黑暗中還燈火通明的大樓,盯著裡面的那道坐著的身影,不敢有絲毫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