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帳內,數米寬的會議桌前,兩大營的木葉高層正站在桌子前,趁還沒開會,眾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敘舊,閒聊。
自來也,綱手,波風水門,豬鹿蝶,奈良長明,日向日差,猿飛新之助全部都齊聚一堂。這些人就是木葉將近一半的高端戰力。
如果沒了這些人,火之國分分鐘失守。
「看樣子大家都來齊了。」
所有人停止交談,扭頭看向帳篷外面,只見旗木朔茂走入營帳,背著短刀「白牙」。強大的氣勢讓在場的眾人神情一肅,紛紛打起招呼。
「 朔茂前輩!」
奈良鹿久走到旗木朔茂身旁,輕聲說道。
「您既然來了我們就宣布開始吧。」
「好!那就抓緊時間,時間也不早了。」
旗木朔茂點點頭,走到主位上坐下,他落座後,其餘眾人才紛紛落座。這場木葉高層的戰前會議就開始了。
「時間很緊迫,我就不說廢話了。」
旗木朔茂沉聲說道,隨即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奈良鹿久。
後者會意,拿出一張巨大的地圖擺到桌上攤開,正是千羽他們帶回來的那份地圖,只不過是放大版的。
「我們在砂隱和岩隱的探子傳回消息,他們之間已經確定結盟,這意味著什麼,各位應該很清楚。」
除了早已知情的綱手自來也等人,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不過好的是,因為偵察隊伍帶回來的這份地圖,給後續占領有利地勢提供了很大的幫助。加上他們兩方也不可能完全信任對方,所以我們的勝算也不小。」
「鹿久,拜託你下次把話一次性說完。」
「就是」
隨著自來也開口,後面出現一堆附和的聲音,很顯然對於鹿久這種大喘氣的行為很是不滿。
「咳咳咳,不好意思。」
鹿久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即指著地圖繼續說道。
「那我們繼續,現在我們提前分配一下明天的對手吧。」
奈良鹿久話音剛落,自來也就率先開口。
「那個岩隱的四尾人柱力就交給我吧,我會儘量在他完全尾獸化之前擊敗他。」
「那他就交給自來也前輩了。」
奈良鹿久點頭示意,畢竟在場最適合人柱力對戰的也就是自來也了,其他人並不太適合。
「岩忍的總指揮是白岩對吧,他交給我了。」
綱手雙手抱胸,身上強大的氣勢散發出來,霸氣十足。其他人並無異議,眾所周知,白岩和綱手皆為體術型忍者,這種硬碰硬的戰鬥確實還是交給綱手合適。
「那砂隱的總指揮千代就交給我了。」
旗木朔茂坐到主位上開口說道,眾人點頭表示贊同。
言歸正傳,剩下的羅砂剛提出來,波風水門就舉手向奈良鹿久示意。
「砂隱村那個叫羅砂的就交給我吧,鹿久前輩。」
「好」
奈良鹿久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對於水門,他還是挺放心的,畢竟是自來也大人的弟子,實力在他們這輩人里也是拔尖的存在,所以羅砂交給他就可以放心了。
「砂隱村的那位顧問海老藏就交給我們豬鹿蝶吧。」
最後奈良鹿久還是給自己三人分配了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雖說海老藏的優點大多體現在他的謀略,但他的實力也絕對不容小覷,就算沒有他姐姐千代那麼強大,但跟羅砂葉倉等流還是可以持平的。
「最後……」
奈良鹿久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
「岩隱的爆遁忍者狩!」
「鹿久前輩,我……」
日向日差猛的起身,剛想接下這個任務,就看到奈良鹿久搖了搖頭。
「日差,我理解你想為大家分擔壓力的心意,但你的柔拳法被爆遁克制,一旦交手,渾身實力應該只能發揮出十之六七。甚至更少。明白了嗎?」
「是……」
日向日差雖心有不甘,但卻也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只能無奈坐下。
「新之助呢?你…」
奈良鹿久把頭轉向猿飛新之助,明白他意思的猿飛新之助卻面露難色,還沒等他開口,坐在一旁的自來也就開口替他解圍。
「砂隱那邊有對很厲害的雙胞胎傀儡師,實力都雙雙達到了上忍,算是砂隱千代海老藏羅砂之下少有的強者,新之助的能力比較克制他們。這個狩的話……」
自來也沉吟片刻,隨即說出了一個出乎眾人意料的名字。
「就交給千羽那小子吧。」
「哎?!」
眾人驚呼出聲,而坐在自來也的對面綱手也開口說道。
「我支持」
「不是,綱手大人,自來也大人,讓千羽去和狩戰鬥還太早了吧?這個……」
新之助突然起身,一臉焦急的看著兩人說道,畢竟千羽雖然說曾經有過和葉倉戰鬥的經歷,但那是二打一,跟單挑完全是兩碼事。
如果再過十年,不,或者五年,千羽的實力完全可以達到他們的高度甚至可以超越他們,完全沒必要現在去送死!
「冷靜點,新之助!」
自來也沉聲說道。
「可是…」
「坐下!」
隨著旗木朔茂一聲令下,猿飛新之助只能無奈坐下,但他緊繃的身體都能看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新之助小子,他作為我的弟子,我比你更了解他。」
綱手看了一眼新之助,淡淡的說道。
「他躲過這次能躲過下次嗎?在場的你們誰沒有在生死線前掙扎過。而且,你們太小看他了,爆遁狩又怎麼樣,明天,岩隱那群傢伙就準備給他收屍吧。」
綱手的一番霸氣外露的宣言直接震住了眾人。面面相覷的同時也集體陷入了沉默。
「交給他吧,別用年齡來衡量那孩子的實力,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在場,關鍵時刻救下他也不是什麼難事,怎麼樣,朔茂前輩。」
自來也說完之後扭頭看向坐在主位上沉默不語的旗木朔茂,詢問他的意見。
旗木朔茂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綱手靠在椅子上,眼眸里閃過一絲笑意。
不就是血跡限界嗎,跟誰沒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