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主要負責報復霧隱就行,收集一些團藏的證據,我來解決他」
外界中,帶土緩緩睜開眼睛,拿出一個螺旋狀面具戴上,朝著木葉慰靈碑所在的位置趕去。
宇智波族地,琳同時也回過神來。
「變化為靈體對你來說精神上應該有不小的消耗,繼續休息吧。」
真陽留下這句話後,立刻消失在原地。
窗外,一道身影一掠而過。
「帶土,你現在來看的人,就是之前那個女孩子嗎?」
聽著耳邊白絕的念叨,帶土不做回應。
「啊勒啊勒,不願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只關心便意,便意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帶土你能不能」
「你不是木葉的忍者!為何要潛入木葉,你是誰?」
沒等白絕的話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呵斥聲,吸引了他們倆的注意力。
「這是你的同族,宇智波真陽,前兩天才全滅了霧隱的忍刀七人眾,要不咱們還是先跑吧?」
白絕通過其它同胞收集到的消息,認出面前的忍者,給帶土提出一個合理的方案。
然而帶土卻恍如未聞,徑直衝過去與真陽交起手來。
砰!砰!砰!
簡單過了兩招後,兩人拉開距離。
「敵村的忍者嗎?今天不說清楚的話,就別想走了。」
說著,真陽拔出腰側的草薙劍,劍刃頓時覆蓋上一層雷光。
「木遁·扦插之術!」
伴隨著帶土的動作,地面倏地出現大量的木質長刺,直奔真陽而去。
下一刻,真陽躲避開木刺,忽地出現在他面前,手中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斬而來。
一時間帶土仿佛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下意識躲避時手臂處的黑袍被瞬間割斷,帶起一抹血光。
「帶土,快走,木葉的忍者已經在往這裡趕來。」
白絕略顯急促的話語在響起,在他的感應中,大量的查克拉波動正在朝這裡聚集。
聞言帶土面具下的臉上出現一絲不甘,但最終不再過多糾纏,身形變得虛幻,隨後消失在夜幕里。
白絕沒有發現的是,一道靈體早早便漂浮在帶土的耳邊,嘴巴微動說著些什麼。
真陽展開手掌,其中是一塊血肉,正是從帶土右手臂上切下來的。
他將其收起來後,又在身上點了幾下,臉龐頓時變得蒼白起來,一副虛弱的樣子。
隨後在附近找到一個位置靜靜等待。
「真陽,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處理完一天事務的猿飛日斬,回家吃過晚飯沒多久便開始休息。
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即使在現在這個世道,也算是忍者中比較長壽的存在,相比於年輕時精力當然有所下降。
但村子裡兩股龐大的查克拉波動,還是第一時間將他驚醒。
其中一股查克拉非常的熟悉,是剛完成任務不久後的真陽,而另一股卻顯得異常陌生,兩者之間的查克拉相差無幾。
沒有過多猶豫,猿飛日斬立即穿上自己的緊身戰鬥服,召集一些暗部便急忙趕去。
現在是戰爭時期,真陽這樣的戰力不能出差錯,否則原本開始緩解的戰況絕對會再次加劇,好不容易造成的局勢又將變得惡劣。
何況其他人到村子裡面鬧事,無疑是在狠狠打他這位現任火影的臉。
當趕到現場時,猿飛日斬第一時間便看見狀態虛弱,正在原地休息的真陽,接著旁邊的木刺映入眼帘。
見此,他先是一愣,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這時,附近不少的忍者也趕了過來,好奇地圍觀著場內的景象,臉上紛紛帶著驚訝。
遍布大地的木刺,顯然是忍術造成的動靜,作為木葉的忍者,大家對於這種忍術都不陌生,反而十分熟悉。
因為木遁,只有一個人掌握過。
那就是號稱忍界之神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可是,千手柱間早就死去幾十年了,唯一的孫女也沒有覺醒木遁
思考到這個問題,在場忍者不約而同地望向處於最前方的三代火影。
「咳咳.多謝火影大人掛念,我並無大礙,此人行蹤古怪,我感知到後便跟了過來,只是使用的忍術比較罕見,一時不察受了點小傷,咳咳.」
等到眾人趕來後,真陽咳嗽著站起來,朗聲解釋事情前後的緣由,明明不大的聲音,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聽到這番話語,大家臉上皆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能如此快趕到的都是木葉的精銳,距離真陽回來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對方帶隊覆滅忍刀眾的消息,基本上在場的忍者都有所耳聞。
看真陽的樣子,受的傷並不像表面說的那麼輕鬆,倒像是受了不小的暗傷。
對此,忍者們雖然沒有說話,心裡卻暗自盤算著。
某個身影從心底浮現,猿飛日斬心中的怒氣不斷上涌,考慮到場合才將其強行壓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