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水戶門炎:事不關己,靠邊站起

  停下腳步,水戶門炎轉身盯著她。

  「我希望在戰爭結束之前,你能收斂一下你的暴躁性子,綱手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那日向靜一呢?」

  被人拐彎抹角的說脾氣暴躁,轉寢小春臉上逐漸難看了起來:

  「關於傀儡和傀儡製作的核心機密這件事上,你也投了贊成票。」

  「那又如何?」

  水戶門炎毫不在意的道:

  「日斬比我們更著急,如果日向靜一真的不願意交出傀儡,不願意交出傀儡的核心機密,我想日斬會主動去說服綱手,讓合作進行下去。」

  傀儡的核心機密無法掌控,那我們雙方合作製作傀儡總可以了吧?

  還是那句話,一切都是為了村子嘛。

  退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好你個水戶門炎,平時就你看起來最正直,沒想到心眼子最黑的人是你。

  「可是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能如何?」

  水戶門炎微微搖頭:「日向靜一不願意將東西交出來,綱手不願意配合,難道我們還能把人殺了,把東西奪過來?」

  別傻了。

  日向靜一.........

  你可以惦記他的東西,甚至是挖坑去搶,但你不能動他這個人,否則後果誰都承擔不起。

  「最近低調一些,省的綱手盯上我們,至於傀儡的事,還是讓日斬去想辦法吧,畢竟他才是火影,不是嗎?」

  望著水戶門炎遠去的背影,轉寢小春很想呸他一口,但仔細一想,似乎這話沒毛病啊。

  猿飛日斬才是火影,哪怕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他們倆頂多就是跟著喝點湯而已,主導一切的還是三代火影,既然這樣,何必頂在前面去吸引火力呢。

  綱手已經對日向一族下手了,再逼迫的話,指不定矛頭就會對準他們。

  所以把爛攤子交給三代火影這話說的沒毛病。

  當晚,日向一族的幾位長老被放回去了,不過放走的都是分家的長老,至於宗家長老們,被綱手留在了暗部作客。

  「哈哈哈.......」手裡拿著綱手送來的捲軸,靜一笑的不行。

  這也太搞笑了吧。

  趁著族長離開的時候,直接將長老們給弄到暗部去關在審訊室里,硬生生將族長給逼回了村子裡。

  不得不說,綱手這一手操作乾的漂亮。

  「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

  躺在一旁的自來也心裡撓痒痒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捲軸里寫了什麼,能讓靜一笑成這樣。

  「看看看,看個屁!」靜一沒好氣的將他的手拍開。

  「那麼多病床你不躺,非要擠到我這裡來,怎麼的,我日向靜一的休息室躺著比較舒服?」

  「嘿嘿嘿。」

  面對靜一的質問,自來也撓頭傻笑。

  坐在一旁的旗木朔茂連忙咳嗽著轉過身去。

  這兩人在醫療室的病床上躺一段時間後,一拍即合之下,趁著靜一進入手術室的時候,搬著病床賴在了靜一的休息室里。

  「我和前輩這不是為了給醫療室緩解病床壓力嘛。」

  旗木朔茂臉皮薄,但自來也不在乎這些,挨罵了還是嬉皮笑臉的。

  「少來。」

  靜一才不信他這鬼話,你要是直接走過來我還相信,但你們把病床都一起給搬走了,這話能有說服力?

  靜一從手術室出來,回來休息的時候,人都驚呆了。

  面積不算太大的休息間裡居然多了兩張病床,自來也和旗木朔茂一人躺在一邊,還很貼心的留出一條道來。

  「說吧,為什麼跑到我這來,不說真話,我讓人把你們搬回去。」

  靜一可沒有和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的興趣,特別是自來也這個騷包,和他住在一起簡直是造孽。

  「好吧。」自來也無奈的道:「那些醫護小姐姐們太熱情了,我和前輩有點招架不住。」

  「........」旗木朔茂痛苦的捂著臉。

  他怎麼就信了自來也的鬼話呢。

  呵呵~~~

  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旗木朔茂受歡迎,讓小姐姐們很熱情我還相信,至於你自來也嘛,不被當做變態處理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

  還受歡迎。

  心裡一點逼數都沒有。

  用腳踢了一下病床,靜一沒好氣的道:「行了,少扯這些,朔茂前輩招架不住我相信,你自來也嘛,我看是羨慕嫉妒了,所以才拉著前輩一起跑出來。」

  「別說我不給你們面子,我不喜歡和大老爺們擠在一起,你們兩個把病床搬到外面去,在養傷的期間,允許你們跟著混點飯吃。」

  「這是底線了,別討價還價。」

  打斷了抬起手想要為自己狡辯的自來也,靜一示意他麻溜的起來,將病床搬出去。

  休息間本來就不大,擺放著木床和桌子椅子,現在多兩張病床,都特麼快變成大通鋪了。

  「沒問題!!」

  自來也一個翻身從病床上跳起來,樂呵呵的將病床朝著外面搬,一邊搬還一邊和旗木朔茂說道:

  「前輩,我說的沒錯吧,靜一肯定不會把我們趕回去的,頂多就是把我們趕出休息間。」

  你別和我說話,我什麼都不知道。

  旗木朔茂悶不吭聲的搬著東西。

  將病床搬到外面,兩人重新跑回休息間,旗木朔茂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自來也掏出紙和筆,又開始鑽研他的書。

  靜一坐在床上,打量了幾眼心事重重的旗木朔茂。

  自從回到營地接受治療之後,旗木朔茂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他似乎將精銳部隊的葬送責任攬在了身上。

  認為都是他自己的指揮失誤,才導致這支精銳部隊都葬送在了戰場上。

  自來也正是看他心裡不痛快,才死皮賴臉的拉著他一起跑到靜一這裡來。

  來就不說了,還特麼把病床搬了過來,這是什麼見鬼的操作。

  「前輩。」

  旗木朔茂抬起頭來,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自來也放下手裡的筆,用力撓撓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旗木朔茂。

  在病房裡的時候,他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但效果並不美好。

  靜一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責任這種東西,是跑不掉的,不過那些犧牲的同伴或許也不願意看到前輩為了這件事而鑽牛角尖。」

  「我並沒有逃避我的責任。」

  旗木朔茂嘆了口氣。

  正是沒有選擇逃避責任,他才會如此自責。

  「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