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F4天團針對宇智波,只是在暗地裡下手。
走出火影辦公大樓,日向日足神色複雜的道:「綱手大人,準備拉攏宇智波?」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我只能說被拉攏的可能沒事,但保持中立的肯定要倒霉。」
靜一漫不經心的在日向日足的心窩子上扎了一刀。
日向一族不是喜歡中立嗎?
以現在村子的局勢,你們可中立不起來,因為最先倒霉的會是你們。
「至於宇智波。」
靜一玩味的看了日向日足一眼:
「說實話,在我心中,宇智波比日向更值得拉攏,出身於日向一族的我,很清楚日向是個什麼樣的家族,能用得上的負面詞彙,日向一族都能沾上。」
「拉攏宇智波,至少宇智波的人能創造價值,但日向一族........特別是宗家,在我心目里真沒什麼價值。」
拉攏日向一族,其實就是拉攏的宗家。
但宗家的人有價值嗎?
其實沒啥價值,這也是為什麼靜一會說,拉攏日向不如拉攏宇智波。
「.......」
日向日足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麼,卻又發現,靜一說的很對,根本無從反駁。
不論是對家族的質疑還是對家族的定位。
中立的人總是會在特殊的時間最先遭到攻擊,至於日向一族的德行,作為家族的少族長,日向日足太清楚了。
他想改變這一切,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宗家和分家的恩怨真的無法調解嗎?」
這是日向日足一直在苦惱的問題。
靜一沒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話聽起來有點好笑。
「少族長,你在開玩笑嗎?如果是,那麼我承認這個笑話有點好笑。」
「我不是在開玩笑。」
日向日足徹底破防了,日向日差的遭遇,讓他心裡有了改變家族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結果一句感慨還遭到靜一的嘲笑,徹底導致他破了大防。
「但是你說的話很好笑啊。」
迎著日向日足憤怒的目光,靜一抬起手揉了一下太陽穴:
「實話說吧,我本來也是分家的人,你卻問我宗家和分家的恩怨能不能調解?這本來就很想笑,對於分家的人來說,家族的制度就不公平,有人生下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宗家人。」
「而他們,只能被打上籠中鳥咒印,不對,是被拴上狗鏈子,乖乖當宗家的狗,一旦不聽話或是反抗,狗鏈子就會勒緊脖子。」
「少族長,狗鏈子勒太緊可是會死人的。」
「更別提羞辱了。」
用力拍了一下日向日足的肩膀,靜一好笑的說道:
「你不是想改變這一切嗎?那我告訴你,其實有籠中鳥咒印保證家族的傳承並沒有問題,問題在於……憑什麼只有分家的人才打上籠中鳥咒印?」
「憑什麼宗家的人就能掌握咒語掌控分家人的人生。」
「憑什麼要在腦門上搞一個難看的東西,讓人看一眼就恨不得將額頭的肉給割掉。」
「沒有控制籠中鳥咒印的咒語,籠中鳥咒印被改變,額頭上不會出現符號,宗家分家沒有區別,你覺得這種時候,還會有分家宗家的恩怨嗎?」
「好好問問你的內心,為什麼一定要區分宗家和分家?不覺得可笑嗎?」
什麼狗屁的宗家分家傳承!簡直可笑。
就為了保護白眼純度高的人?
難道白眼純度高的人打上籠中鳥咒印後,白眼純度就會降低?
別開玩笑了。
這一套傳承制度從最開始使用的時候,就存在著種種問題。
「你說代表家族找我談補償的事?說實話,日向一族還沒有我看得上的東西,錢也好,其他東西也罷。」
說完,靜一甩手準備離開。
「幫我!!」
日向日足著急的道:
「我想改變家族,但是我需要有人幫我。」
「一邊玩蛋去,就憑你?」
靜一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你日向日足和其他宗家人沒有任何區別,至於幫你,我憑什麼要幫你?真拿我當其他分家的人了?」
「什麼狗屁傳承,我根本不在乎。」
「這種腐朽,不公的家族,早點完蛋比較好。」
別看日向日足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改變家族,他自己卻把自己束縛在家族的各種框架里。
就他這樣的,給他一百年時間他都做不到讓日向一族改變。
所以,改變宗家和分家,化解宗家、分家恩怨根本就是個笑話。
好比鳴人.......沒成為火影之前一直喊著要改變日向一族的口號。
成為火影之後........不了了之。
想改變日向一族並非不行,但需要先解決籠中鳥咒印的問題,只有解決了這個問題,然後敲斷宗家人的膝蓋,廢除籠中鳥咒印的咒語,給所有人打上籠中鳥咒印。
才能徹底改變這個家族。
要麼大家都不打籠中鳥咒印,要麼全部打上,這才是解決的根本所在。
可惜日向日足沒這個魄力,也沒這個能耐。
別說日向日足還是少族長,哪怕他成為族長依舊只能活在家族傳承的框架里走不出來。
因此,什麼改變家族的口號,最終都是一個笑話。
難道真的無法做到嗎?
日向日足仿佛失了魂一般,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愣愣的走向家族。
「少族長?」
一直在火影辦公大樓外守著的護衛,看到他這副模樣,小心肝都差點從嗓子眼給蹦出來了。
「少族長,您沒事吧?」
連續的呼喚,讓日向日足逐漸回過神來。
「嗯。」
緩過神的起日向日足恢復了原本的神態,神態漠然的朝著家族方向走去,。
看少族長恢復了平時的模樣,護衛鬆了口氣。
這可是日向日足第一次代表家族參加村子的重要會議,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他這個護衛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