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年前,六道仙人把忍術流傳下來,並分割了九大尾獸,分散在世界各地,尾獸被譽為人類的惡意,作為妖獸被人們排斥卻討伐著。
而世人又有誰知道,六道仙人只是想給九個生物自由,並且為了他們能和人相處下來,特地把尾獸的力量設置了一個限制。
尾獸只有藉助人身才可使出最強的力量,六道仙人為了尾獸和人相處順利,弄出來的限制。
可惜他低估了人的貪慾,世人不懂這樣的緣由,只知道以此製造戰略兵器,人們稱這種戰略兵器為——人柱力!
砰!
紅髮與白髮飄揚著,兩道人影交鋒著。
不需要繁瑣的結印,查克拉直接就由身上冒出具現出平時需要結印引導才能出來的元素。
水戶一甩手,揮手之間就是無盡火焰一路燃燒過去。
但御風也不是吃素的,回天——這個柔術的絕對防禦輕而易舉的就把這些火焰給抵擋下來。
火焰直接順著回天的力散到四周,水戶見此開始停下攻擊。
下一刻,水戶在手上開始凝聚起龐大的查克拉。
尾獸炮!
尾獸的終極攻擊手段,在以人之軀使用時如此簡單就可以釋放,甚至所濃縮下來的查克拉更加的龐大。
眼白慢慢變紅,水戶蒼老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裂開了些許。
九尾的憎恨侵蝕著水戶的心神,九尾附身的副作用出現在水戶的身上,若是年輕時候,水戶可不會懼怕這個,但是時間早已經溜走,曾經,都不過只是曾經而已了。
九尾見此,手中匯聚的查克拉稍稍開始減少。
砰!
尾獸炮直接打出去,水戶的身軀直接倒退一步,手臂處已經染紅,那是反衝帶來的傷害。
這一個尾獸炮比起之前的要更加強大,而且強大的不是一丁點。
御風的回天還在繼續,並且加大的功率。
然而就算是這樣,這個尾獸炮依舊是直接打破了這所謂的絕對防禦。
砰!
無與倫比的破壞力,直接就毀了一條街道。
尾獸所擁有的破壞力在人之軀上更為強大幾分。
「咳咳。」
御風被埋在廢墟之中,一口血吐了出來。
周圍已是一片平地,各處的戰鬥開始步入尾聲,三代和白牙已經來到了附近。
這樣的破壞讓人嘆為觀止,猿飛日斬和白牙已經在旁邊看著,但是他們都沒有出手。
說不出原因,但是這一場訣別之戰,這是木葉最初的火焰最後的一次旺盛了,又怎麼可以撲滅呢?
猿飛日斬還年輕,那些所謂的長老團完全拿他沒辦法,更何況白牙也在他這邊,猿飛日斬不需要畏懼什麼,村民也已經撤離,就讓他的師母燃燒儘自己最後的生命。
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尊敬!
「怎麼可能!」
御風有些無力的說出話。
剛剛的尾獸炮不同於普通的尾獸炮,它做到了集中於一點的攻擊,做到了穿透性的攻擊。
噠噠噠——
腳步聲在輕輕迴蕩。
「怎麼不可能?」
「水戶」開口了,帶著清冷的聲音,仍然是九尾在控制著。
「尾獸可是查克拉的生命,藉助人之手,引導查克拉,比起尾獸本身只能笨拙的使用查克拉,這就是所謂的人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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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所設想的最好的並處。」
「水戶」走到了御風的面前,一雙眼睛已經大半血紅。
「是嗎?消耗人的生命,藉助人的力量,這就是尾獸嗎?不過是吞噬人的妖獸而已。」
御風嘲笑道。
九尾也沒有回答,強制的使用水戶蒼老的身體,確實過於勉強了,若是年輕時候,他和水戶一人占據一半,達到心通心的層次,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些副作用。
當然,這也是因為水戶是漩渦一族的人,人柱力也不是誰都可以當,妖獸的體量很大,不是誰的體內都有足夠的空間住得下一個妖獸。
」九喇嘛可不是什麼吞噬人命的妖獸。」
水戶的語氣一變,現在操控的就是本人了,但那沒有消退的九尾模式證明九尾仍然還在。
「抱歉,麻煩你了。」
水戶說了一句,她的肩膀處跑出來一個小九尾來。
在九尾叫醒自已為自已療傷的時候,用了自已最後的力氣重新建立封印讓兩人連結在一起,這樣九尾才有辦法這樣使用自已的身體完美的使用自己最強大的力量。
人已經老了,水戶已經沒有那麼多精力了,就全權交給了九尾處理,反正這幅年齡不管怎麼樣也已經抵擋不住那副作用了。
「哼。」
九尾傲嬌的哼了一聲,沒有說太多。
「哈哈哈哈!」
「真是諷刺,竟然被你們打敗了。」
「還不能結束,還沒有進行洗禮!」
御風的額頭冒出一隻瞳孔,九尾馬上警惕了起來,開始占用水戶的身軀。
手上纏繞查克拉,當即就想一爪子下去,但是已經晚了。
御風的查克拉具現為風爆發出來,「水戶」直接就被沖飛。
「雷遁,雷劍突刺。」
「雷遁,龍爪。」
兩道身影纏繞著無窮電流,破開狂風,向著中間的御風而去。
是小野石和砂石針,兩人一併前行,眼中只有著那個中心的身影。
砰!
電流成功抵達風暴中心,更加強烈的狂風帶著鋒利的劍氣席捲周圍,小野石和砂石針直接被吹飛,身上還多了不少傷口。
「這傢伙!」
砂石針站穩,聲音裡帶著怒氣。
「神樹!給予世界洗禮,然後助我成就最強!」
風暴消散,中心的人顯露出來。
勾玉輪迴眼在額頭處很是明顯,砂石針和小野石的眼裡滿是怒氣。
「你!」
「屠殺了自己的同族!」
小野石和砂石針一併叫出來,句中滿是憤怒。
御風的白眼更加純樸,額頭處的勾玉輪迴眼在慢慢的展現著它的威壓。
兩名神樹的守護者在喊叫著心中的憤怒,穿過時間長河,帶著史前的聲音。
月球陪著地球孤獨轉著,人也是如此,白牙的瞳孔望著夢幻的藍色星球,看透了嗎?
該履行的責任,已經履行完了嗎?
一切都沒有答案,沒有人說,沒有人回應,只有著腳下這片毫無色彩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