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裡是哪裡?你們又是誰?」
那個時候的太陽剛剛好的照射進來,一切都剛剛好,似乎太陽把月樹叫起來了一樣,還順便在他身上上了一層妝容。⁶⁹ˢʰᵘˣ.ᶜᵒᵐ
暖暖的陽光輕輕的照著,卻沒有人感覺到平日的那股輕柔溫暖。
是因為少了那位睡在陽光下的人嗎?陽光都顯得冷了不少。
「怎麼會這樣。」
美琴捂住嘴巴,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於刺激有些大寫輪眼都給跳出來了,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瞬間美琴的眼睛甚至往萬花筒的形狀轉變了一下。
一旁的鼬也是,勾玉直接的跳到了三勾玉去,甚至要融在一起化作萬花筒。
「我這是怎麼了?這幅樣子。」
「對不起,我好像打擾你們了。」
月樹開始下床,他現在基本什麼都忘了,但是天生的性格還是讓他沒有麻煩別人的想法,首先先不要麻煩別人,然後還慢慢解決自已的事情。
「等等。」
玖辛奈和美琴一起的叫了一聲,月樹的動作也是停下。
「怎麼了?」
聲音又是一下子停了下來,兩方都沒有說話,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一樣。
「讓我告訴你吧,你是誰?我們是誰?」
水門走上前了幾步。
其他人看著水門,他還穿著四代火影的御神袍,這會兒也是慣例工作忙完過來看望,沒想到倒是剛剛好趕上時候了。
月樹也是看著水門,又看了會自已,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是辦法,這樣先聽一下水門說的倒也不錯。
「麻煩你了,請問你是?」
「我叫波風水門,是你的摯友,最好的摯友。」
水門笑了笑,笑容中難免有著一種悲傷。
「哎?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月樹很是自責,但是很奇怪,明明是失憶了,但是月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慌張和害怕,反而覺得很是開心,很奇怪的感覺,感覺已經很滿足了。
這樣的感覺充斥在心中,月樹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先吃飯吧,你也暈迷了很久了。」
水門轉移了話題,月樹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肚子的叫聲來得非常的恰當,拒絕都已經沒法了。
「吃飯之後我再慢慢和你說吧。」
水門一副笑容,顯得非常的大體。
月樹也無奈,只能答應下來了。
玖辛奈和美琴在一旁看著,都是讓水門來主導了。
所有人都很是默契,本來是想著告訴月樹這些事情,但是都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如果一個人突然知道了這麼多非同一般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會給失憶的人帶來負擔。
考慮到這一點,其他人都是欲言又止。
水門這會兒把時間給拖了下來,倒也算是不錯了,還有點時間思考。
月樹重新坐下來,美琴開始準備飯菜,鼬負責照顧鳴人和佐助兩個小傢伙,水門和玖辛奈打算和月樹說說話。
「那個,以前的我和你們都是朋友嗎?」
月樹掃視著周圍的人,開口問道。
水門看向玖辛奈,這個回答就讓當事人來回答吧。
「是哦。」
玖辛奈的眼神很是溫柔,讓月樹都不敢對視上去。
「這樣嗎?」
月樹的眼神閃躲到一邊去,根本不敢對向這樣的視線,實在是威力太大了。
「說起來我叫什麼都忘了問呢,啊哈哈哈。」
「姬神月樹,這就是你的名字哦。」
玖辛奈輕輕的說著。
→
月樹摸了摸頭。
「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人呢?」
「非常好的人,雖然有點懶,但是很溫柔,很有責任,總是站在大家的最前面。」
「是這樣嗎?我完全沒有印象。」
「啊哈哈哈,這個等會我慢慢告訴你吧。」
氣氛冷了不少,水門笑著緩和了一下氣氛。
「是嗎?謝謝你了,各種方面都是。」
月樹顯得很是有禮貌,完全不像是之前認識的模樣。
明明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容貌,但是裡面現在卻好像是另外的人了一樣。
好像有著別人奪走了他的身體,自已無能為力只能夠這樣的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香味從廚房慢慢的飄來,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月樹竟一下子失了神。
「很香對吧。」
「嗯,確實是沒錯了,真的只是聞聞就已經胃口大開了。」
月樹轉頭笑了笑:「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有一個夢想。」
「夢想嗎?」
水門和玖辛奈看著月樹,美琴也剛剛和端著飯菜過來了。
「小小的夢想而已,只是想開個小店,然後給大家帶來幸福。」
「這個小小的夢想就好了,因為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啦。」
月樹的笑容顯得有些小小的害羞,就像是入世不深的少年一樣,心靈如此的單純。
在草原的少年,不會想著上天入地,而是想成為這片草原騎馬最厲害的人。
「先吃飯吧。」
月樹看著愣住的三人,又主動的開始說了一句。
不然怎麼樣,這頓飯菜這會兒總算是吃上了。
月樹吃得很認真,一副幸福的表情。
除了基本的東西,月樹現在就如同小孩子的心一樣。
吃到好吃的就開心,喝到好喝的就開心,就是這麼的單純而已。
「多謝招待,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月樹很是禮貌的道了一聲,打算就這樣的走了,這麼一直打擾別人月樹可過意不去。
「決定好了嗎?」
水門看著玖辛奈和美琴,而月樹已經走到了玄關處了。
「嗯,拜託你了。」
玖辛奈和美琴對視一眼,對著水門點了點頭。
水門露出個笑容,下一秒人直接的消失。
月樹剛剛開門出去,水門就出現在了面前,嚇了他一跳呢。
「抱歉,還得和你好好的說一下你的事情和這裡的事情才行呢,然後,你是我們的朋友,至少讓朋友盡一份力吧。」
月樹看著水門,而水門繼續說了一句。
「這可不容拒絕哦。」
水門說出一句,那股氣勢月樹都不得不服從了。
「那麻煩你了。」
水門笑了笑,看著鞠躬的月樹。
接下里水門和月樹慢慢的開始講起這些事情。
水門沒有說太多,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月樹的身份還有這個世界和忍者的故事。
那些戰爭大事件也簡簡單單的說了,月樹的存在被他悄悄的抹掉了。
他們打算讓這個空白的月樹好好的做一次自已想做的。
就當是不殺之刃的月樹已經死了---
一切都將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