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救援不及時而報復?」
聽到宇智波帶土造成九尾之亂僅僅是為了報復水門老師,野原琳滿臉震驚,心中居然浮現出了一股荒謬之感。
身為忍者上戰場,卻需要別人時刻盯著保護,連這點犧牲的覺悟都沒有,那你當什麼忍者?當戰場是過家家嗎?
這在野原琳看來,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她野原琳當初為了保護村子寧願犧牲自己,死在自己最喜歡的人手上。
結果你帶土反手就把我寧願犧牲性命也要保護的東西給砸了,而且還砸得稀巴爛,還美其名曰為了我?
這簡直就是神經病啊!
將野原琳的表情看在眼裡,志向繼續開口笑道:
「三年前木葉再次遭到過宇智波帶土的襲擊,造成了十幾名木葉忍者死亡。」
「喏,這是當時的相關記錄。」
說完,志向在資料室的架子上拿出一個書冊,遞給野原琳。
聽到帶土居然再次襲擊木葉,野原琳接過書冊,咬牙道:
「他為什麼又要襲擊木葉,這次又是準備報復誰?」
志向隨意的開口道:
「宇智波帶土想要收集尾獸,開啟第四次忍界大戰。」
「所以他想要拿回放在卡卡西那裡的眼睛,只有這樣,他才能發揮出宇智波一族完整的寫輪眼力量。」
「開啟第四次忍界大戰」野原琳的表情再變,連忙查看手中的資料。
「也就是說他當時的目標是卡卡西?」
志向點頭,「卡卡西的那隻寫輪眼已經被他搶走了。」
之後,志向開始跟野原琳講解了什麼是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帶土的神威又是什麼樣的能力。
在聽到宇智波帶土的萬花筒能力之後,野原琳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能夠設計殺死四代火影夫婦了。
說到最後,志向又看著野原琳笑道:
「對了,九尾人柱力現在漩渦鳴人體內,而他就是四代火影的兒子。」
「也就是說你那位隊友,不但殺死了四代火影夫婦,甚至連他們的孩子都不打算放過。」
野原琳聽到這個消息,瞬間震驚。
她沒想到宇智波帶土在殺死了水門老師和師娘之後,居然喪心病狂到連他們的遺孤都不打算放過。
而且還準備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戰。
這還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帶土嗎?
看到野原琳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志向拋出了自己的目的。
「所以,野原琳小姐,願意幫我除掉宇智波帶土嗎。」
野原琳捏緊拳頭,看著志向認真的說道:
「如果你說的這些真的是宇智波帶土做的,那我義不容辭。」
無論如何,野原琳都不准宇智波帶土對水門老師的遺孤出手。
絕對不準!
「那我們先回去吧,你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出現在明面上。」
「等我追查到宇智波帶土的蹤跡之後,我會親自帶你去見他的。」
志向笑了起來,對著野原琳伸出右手。
見對方又對自己伸出右手,野原琳猶豫片刻,最後還是伸手搭在上面。
捏住野原琳冰冷的小手,志向施展飛雷神,帶著對方出現在火影顏岩之上,跟對方一起欣賞木葉村中的景色。
看到夜空下的木葉,野原琳微微出神。
這是她所想要保護的村子。
沒過多久東方朝陽升起,木葉的村民們開始出門工作,孩子們也嬉笑著跑出家門。
看到眼前這一片和平安定的景象。
野原琳咬緊牙關,她說什麼也不能夠讓宇智波帶土破壞掉這些。
「我們走吧。」
最後,野原琳主動開口道。
雖然她很想去見一見卡卡西,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見人。
聞言,志向帶著野原琳直接消失在原地。
秘密實驗室內。
志向帶著野原琳來到一間空置的臥房,將她安排在裡面。
他需要找到宇智波帶土之後,才能夠讓野原琳發揮作用。
而在志向找到宇智波帶土之前,野原琳都將生活在他的這所實驗室內。
「野原琳小姐,你就先待在這裡面吧,我有時間會來找你的。」
在給野原琳叮囑一下實驗室內的注意事項之後,志向如此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在志向離開之後,野原琳看到周圍豪華臥室內的場景,一股像是做夢一般的感覺瞬間縈繞在心頭。
她原本早就已經死亡,卻被人在死後十三年復活。
之後她才發現,水門老師死了,師娘死了,卡卡西頹廢了,宇智波帶土變成了喪心病狂的神經病。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感覺像是假的一樣,充滿不真實感。
另外一邊。
志向在離開野原琳的房間之後,就走向實驗室內屬於自己的房間,準備睡上一覺。
「嗯?電影的聲音?」
路過日向夏的房間門外,志向忽然聽到裡面傳出來的電影對話。
「難道日向夏這個小妞,昨晚居然熬夜看了一晚上的電影不成?」
心中有些好奇的想著,志向推開日向夏的房門,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房間,志向就看到日向夏正躺在床上,強撐著精神看電影。
而在她周圍的床鋪上,擺滿了各種吃過的零食和飲料。
看到志向走進來,日向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扭頭繼續看電影。
熬了一晚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現在還反應不過來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人發現了。
一秒,兩秒,三秒,日向夏眨巴眨巴眼睛,又扭頭看了一眼志向。
一個激靈。
日向夏瞬間從床上跳起來,一臉通紅,像是個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一臉忐忑的看著眼前的志向。
「你怎麼我」
志向看著一臉通紅,結結巴巴的日向夏,笑了起來。
走過去將日向夏抱在懷裡,躺在床上,志向笑道:
「原來夏每次來這裡打掃,是為了偷偷的放鬆嗎。」
感受到志向的溫暖懷抱,日向夏俏臉越發通紅,將臉貼在對方的胸膛上,害羞的解釋道:
「這是我在日向家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當時我還是分家,卻要去當宗家的僕人,每天壓力都好大啊,生怕出了什麼岔子,被宗家責罰。」
「所以我偶爾會花一兩天時間躲在房間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