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大蛇丸偽裝再厲害,在千手長生面前,也沒有任何作用。
誰叫他是穿越者呢?
雖然故事劇情線會出現變動,但大致方向和推測還是有的。
千手長生本還打算看看,大蛇丸會如何處理現在的狀況,沒想到居然是想著開溜?!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了。
「不朽先生,您這是做什麼?」
波風水門面容凝重,雖然嘴上在問話,但實際上已經做好了對風影出手的準備。
就連一旁的三代目也同樣如此,菸斗已經被他輕輕放在了桌面上,眸光鎖定到了大蛇丸身上!
千手長生是木葉的不朽神靈,絕對不會做出烏龍之事。
管他發現了什麼,提前準備一下,准沒錯!
此時此刻,二層觀戰席上,所有人的眸光都鎖定在了大蛇丸身上。
他的面色陰沉到了極點,眸光瞥了眼台下的比賽,佐助已經跟我愛羅同時上場,展開了對打。
「嘖,也差不多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大蛇丸面色一狠,全身查克拉瞬間涌動而出。
頃刻間,所有人眼神一凝,紛紛朝大蛇丸衝來。
「屍骨脈·唐松之舞!」
大蛇丸猛然暴喝一聲,體內多個部位驟然急射出森白骨刺,速度快到肉眼難以捕捉。
嗤嗤嗤嗤嗤!
一根根白骨從大蛇丸身上刺出,首當其衝的,正是站在他面前的千手長生。
「屍骨脈?」
千手長生有些意外,難道眼前的不是大蛇丸,而是君麻呂?
咻!咻!咻!
在他思考的同時,手上的速度可不慢。
在骨刺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千手長生直接伸手抓住了穿刺而來的骨刺,並運轉神象鎮獄勁。
手臂輕微用力,氣血暴漲!
砰!
骨刺被千手長生硬生生掰斷!
並以快到拖出殘影的速度,抓著對方斷開的骨刺,將對方其餘白骨快速劈斷!
骨骼斷裂聲接連響起,待到最後一根穿刺出來的白骨被劈斷的剎那間。
嗤!
千手長生手持骨刺,動作順勢一變,刺入到對方脖頸命脈當中。
詭異的是,對方身上竟然沒有流淌出一絲血跡。
「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大蛇丸,還是君麻呂吧!」
千手長生內心暗道一聲,邪王真眼頓時金光璀璨,透過了此人臉上那層偽裝。
一名年輕面貌的少年,呈現在千手長生面前。
此人白皙的臉蛋上,還有一串串黑色咒印爬動著。
那半張被咒印覆蓋的面部呈現不同的表情,特別是那宛若蛇瞳的眼睛,尤為醒目。
「原來如此,寄生嗎?不愧是你啊,大蛇丸!」
千手長生淡笑一聲,恐怖的靈氣向大蛇丸碾壓而去,使得他全身難以動彈!
他想的沒錯,眼前的既是大蛇丸,也是君麻呂!
只不過大蛇丸已經寄生在了君麻呂身上,兩人同時共存一體!
至於大蛇丸是如何做到的,自然是通過咒印的力量。
原著中,大蛇丸就用咒印復活了很多次。
寄生共存對他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呼!
靈氣颶風吹拂而過,大蛇丸臉上的偽裝,也被靈氣吹散,露出了那張年輕的樣貌。
四代目火影等人已經圍了過來,面露疑惑之色。
此人,他們都沒見過啊!
這哪裡是什麼大蛇丸,難不成不朽先生真的搞錯了?
轟!
比賽場中,我愛羅似乎是得到了信號一般,與佐助的戰鬥中,直接施展尾獸化。
一頭百丈守鶴屹立場內,對著觀眾們一掌轟擊而下,當場震飛十數名忍者。
突發狀況讓觀看的平民們嚇得驚呼出聲,紛紛朝出口逃去。
「快!快逃啊!」
「發生了什麼,怎麼有尾獸在這裡?」
「怪物,那個過來考試的砂忍是個怪物!」
「忍者大人們救命啊!」
「砂忍村是要幹什麼,他們要發動戰爭嗎,太可怕了!」
平民百姓四處逃竄,嚇得面色蒼白。
好好的一場中忍考試,成為了木葉的一場災難。
暗部忍者們集體沖了進來,各種繽紛絢爛的忍術傾瀉而出,向一尾守鶴鎮壓而去。
一尾是九隻尾獸當中,實力最為弱小的。
木葉的忍者們應付不了九尾,但一尾還是能夠拖住的。
「哼,變身又能如何,敗者永遠是敗者!雷遁·千鳥!」
賽場當中,佐助面露冷笑之色。
掌心中有雷光閃爍,千鳥齊鳴之聲,在其周圍縈繞響起。
他催動出自身最強一擊,正面沖向一尾守鶴。
那氣勢,仿佛要將守鶴當場擊斃。
「佐助,我來幫你!!」
就在這時,一名金髮少年跳了出來,雙手結印,施展多重影分身之術。
正是波風水門的兒子,漩渦鳴人!
因為他是漩渦一族僅有的一脈,因此直接傳承漩渦姓氏。
當然,漩渦姓氏在木葉當中,更為尊貴這一點,也略微影響一些。
分身緊隨鳴人後,在他手掌上搓出了經典螺旋丸。
兩人位於守鶴前後,同時將手中的查克拉能量灌入其體內,爆發出強勁的查克拉波動。
「無聊!爺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絕對不會再被你們封印,給爺死!!」
守鶴張開傾盆大口,口吐人言道。
它大吼一聲,尾獸查克拉暴漲而出,當場震飛佐助與鳴人的合擊。
轟隆隆!!
兩人身形倒飛而出,慘痛的撞在觀眾席的椅子上,疼得咬牙切齒。
……
二層觀眾席上。
宇智波鼬見到自己那愚蠢的弟弟,居然和另一個熊孩子,一起對尾獸動手。
看得他嘴角微抽,內心一陣無力。
鼬看了眼被包圍的大蛇丸,旋即一個瞬身術發動,閃現落到了佐助面前。
兄弟倆多年沒見,頗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鼬回來木葉,除了想見千手長生外,還想看一看自家弟弟成長到了哪一步。
「我愚蠢的弟弟啊,尾獸這種存在,可不是你現在能夠戰勝的!」
宇智波鼬開口的話,就充滿了嘲諷之意。
雖然他本意是對佐助的關心,但說話方式,著實令人汗顏。
佐助嘖了一聲,對眼前許久未見的哥哥,顯得有些不耐煩。
因為鼬的忽然離開,讓佐助內心失落,加上父親對哥哥的看重。
導致如今的佐助,內心對鼬多了些妒忌與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