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九尾,宇智波,一家人
九尾確實在虛張聲勢,由於它現在屬於那種負面情緒的集合體,這也帶給了它一個能力,能夠很輕鬆和直觀的感受到一個人是否對他有惡意,而且,這種被感知的惡意,是在那個人內心深處的,就算是他表現的再好,只要內心有對它是惡意,也會被九尾輕易的感知到。
九尾在宇智波丘山的身上就沒有感知到任何惡意,雖然萬花筒寫輪眼對於它來說是噁心和邪惡的,可是這也只是一種力量,而不是意識。
所以,它雖然對宇智波丘山的無禮,感覺有一些憤怒,可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宇智波,對它沒有任何的惡意,它也就只是呲一呲牙,嚇唬他一下,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
當然,這也就是因為宇智波丘山的實力能夠和它對抗,或者說能夠碾壓它,它才這麼好說話,要是換了一個普通人你試試,就是簡單的九尾查克拉侵蝕,就足以讓你心性大變,生不如死。
所以,只有在地位相等的情況下,別人才會和你心平氣和的聊天,和你做朋友。
宇智波丘山趴在九尾的身上感到很舒服,這可是一大塊活著的皮草啊,而且,由於九尾只是查克拉的聚集體,沒有吃飯和排泄的生理要求,身上也就沒有一般野獸身上的那種臭味,所以宇智波丘山對於這種體驗很好,不僅軟軟的,而且還暖烘烘的,讓人不想起來。
九尾低著頭,看著賴在自己身上的宇智波丘山,本來就比較敏感的它,感覺自己的底線正在被挑戰。
九尾重重的呼了兩口氣,按捺住了想要一口咬過去的衝動,對宇智波丘山問道:「你怎麼會知道老夫的名字,老夫的名字只有寥寥幾人知道,而且都已經不在人世間了,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宇智波丘山聽到九尾的話,自己也換了個姿勢,由趴著變成了躺著,也幸虧是在比較靠下的位置,要是在九尾的背上的話,暴躁的九尾早就不幹了,宇智波丘山懶洋洋的躺在九尾的身上,聽到九尾的問題,隨口回答道:「我是在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史里看到的啊。」
宇智波丘山的回答觸及到了九尾的知識盲區了,疑惑的問道:「族史,族史是什麼東西?」
「族史就是我們家族的歷史,我們人類和你們尾獸不一樣,是有壽命限制的,最多也就能夠活到一百歲,就會死去,先人為了把自己的經驗和知識傳給後人,就把這些東西寫進了族史里。」
九尾歪著頭,思考了一下,算是明白了族史的作用,不過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麼說的話,你們的先人把我的名字寫進了族史里,然後你就通過族史知道了我的名字,對吧?」
「嗯,是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名字。」
「可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先人,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宇智波丘山聽到九尾的話,便仔細的回答了它的問題:
「六道仙人你知道吧?」
九尾點了點頭:「知道,就是六道老爺子創造的我們,我們的名字也是六道老爺子給我們取的。」
「六道仙人的兒子因陀羅和阿修羅,聽說過吧?」
「聽說過,六道老爺子的大兒子和小兒子嘛,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也是聽說過的,不過,在我們被六道老爺子創造出來的時候,他的大兒子因陀羅好像已經和他鬧翻了,而六道老爺子也已經把忍宗交給了他的小兒子阿修羅。再後來,我們就被六道老爺子趕走了,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九尾說完這些的時候,眼睛裡也滿是懷念,畢竟,他們是六道仙人創造出來的,在他們看來,六道仙人其實就相當於他們的父親。
宇智波丘山在九尾說完之後,接著說道:「我們宇智波一族,就是傳承與六道仙人的大兒子因陀羅,也就是說,因陀羅就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老祖宗,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都是六道仙人留著這個忍界的血脈和傳承。」
九尾在聽到宇智波丘山的話的時候,整個狐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好傢夥,這都沒有外人,當初鎮壓他的宇智波斑,竟然是六道老爺子的後人,怪不得九尾在面對宇智波斑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被隱隱的克制,原來是怎麼回事。
自己本身就是六道仙人創造出來的,在面對他的後人的情況下,被他們的力量克制,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就在這時,九尾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看著宇智波丘山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問道:「那你和宇智波斑的萬花筒寫輪眼?」
雖然九尾的問題沒有說完,可是宇智波丘山也知道九尾的意思,點了點頭,回答道:「對,就是六道仙人留下來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最終進化的終點,應該就是六道仙人的仙人之眼--輪迴眼。」
九尾釋然的點了點頭,如果自己是被六道仙人的後人壓制的話,它的心裡還好受些。
接著,九尾就問道:「六道仙人不是有兩個兒子嗎?他的小兒子阿修羅不是還繼承了他的忍宗嗎?阿修羅有後人流傳下來了嗎?」
宇智波丘山沒想到這個九尾還是一個好奇寶寶,在聽到九尾的問題之後,面色古怪的看了看九尾,語氣有些微妙的說道:「阿修羅的後人也流傳下來了,而且,你也應該很熟悉。他的名字叫做--千手柱間。」
九喇嘛在宇智波丘山說到阿修羅後人它很熟悉的時候,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在宇智波丘山說出千手柱間的名字的時候,它那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
千手柱間,它怎麼可能不熟悉,在它的感覺里,它最大的兩個敵人,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前者,被他的萬花筒寫輪眼輕易的操縱,自己就好像一個提線木偶,這種屈辱感一直被九尾牢牢的記著。
而千手柱間,他的木遁也是讓九尾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