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南賀神社下的石碑（12六千二百字）
從南賀川上與止水談過之後，雲便知道關於自己的這份情報，止水必然會給四代一份。
當止水知道自己的永恆眼來自於自身血脈的返祖時，一切以初代細胞人體實驗為基礎的謀算，便不足為慮了。
但永恆眼這樣的力量出現，必然會讓四代與一眾家族心懼，心懼再次出現一個如同宇智波斑一般戰力的人，宇智波一族會不會有政變的心思。
而這個時候，止水給出了很多的情報。即雲那雙已然達到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還並不是終點。
雲的眼眶之中，六芒星包裹著十字標，瞳孔中的圖案與之前大相庭徑。
在與雲隱戰爭時，雲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水門的記錄里有，三代的情報記錄里也有。
而此刻他們看向雲的瞳孔，感受著空氣中未經收斂的陰暗查克拉，這樣的瞳力，已然全面超越了萬花筒。
「三代。」
水門的聲音響起，看向三代後問道：「這……就是宇智波斑的那種力量嗎？」
三代目光凝重的看著雲，緩緩點頭回道：「文獻記載，宇智波斑的萬花筒寫輪眼即將失明時，其弟弟宇智波泉將自己的眼睛給了宇智波斑。」
「隨後瞳力合而為一，其瞳孔中的圖案也是合而為一。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不再需要為視力的降低而擔心。且其瞳力……」
說到這裡，三代對雲問道：「須佐能乎的完全體形態，你已經能夠運用了吧？」
雲笑著點點頭：「雖然還沒有使用過，但與須佐能乎的連接，確實有了質的變化。」
「並且……我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還並沒有停止。雖然速度不快，但很顯然這雙眼睛也並不是終點。」
說著雲與止水對視一眼。
這些年裡，兩人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根部殘餘將自己的家包圍，隨後的火遁風遁忍術被自己用土流壁所擋，這樣的動靜，顯然止水不會沒有發現。
而為什麼直到四代和三代到了之後，他才適時宜的出現……
這顯然是止水想要表達的一個態度。
空氣中的血腥味是不可能瞞過四代和三代的，僅僅三個根部包圍這裡，他們也不會認為水戶門炎有如此之蠢。
滅殺根部隱瞞屍體的宇智波雲，不會被村子用大義拿捏。
但隨後而來的宇智波止水，在立場上，村子有著一定的份量。
這便是止水想要表達的態度。
而血脈返祖的情報，則是提升了雲今後力量的無法估計。
投鼠忌器，此刻無論是四代還是三代，為了木葉今後的安穩，都只能咽下這次試探，且表示默認。
雲看向兩位火影笑了笑說道：「既然都已經快天亮了，那麼或許兩位可以和我來一個地方。」
四代與三代相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雲朝卡卡西笑了笑說道：「你也有著一隻萬花筒寫輪眼，或許也能夠來看看。不過以你的瞳力，應該看不到多少。」
說著雲向止水點點頭，隨後兩人帶著四代等人，徑直往宇智波的南賀神社而去。
……
南賀神社。
通往地下的通道里，雲對身後幾人說道：「這裡是宇智波的神社，我曾經自己偷偷來過幾次，所以對身體的變化，倒是有一定的猜測。」
說著雲看向止水問道：「以止水伱的這雙眼睛，應該也能夠看到一點東西了吧？」
止水點點頭：「如果是那塊石碑的話，我確實能夠解讀出一些信息。那塊石碑，是六道仙人所留。」
六道……仙人？
這個名字直接讓緊隨其後的四代與三代面色一緊，身為木葉的兩任火影，他們自然能夠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而六道仙人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他們便知道傳說並不只是傳說。
六道仙人，是真實存在過的人物。
並且，還是忍者這個稱謂的創始者，只是那個時候，叫作忍宗。
「六道仙人遺留下的石碑，上面還記錄著什麼？」
三代急切並沒有得到回答，因為止水搖了搖頭說道：「瞳力不夠，後續的東西我看不到。能夠知道的，僅僅只知道這是六道仙人所遺留的石碑，其上有著能夠讓世界真正和平的方法。」
真正和平？
四代微微皺眉，想了想隨即看向雲問道：「那麼現在以雲的瞳力，已經能夠看到全部了嗎？」
這個時候，眾人已然來到了那塊傳說中的石碑面前。
水門看向一旁的卡卡西，眼神中帶著示意。
明白後的卡卡西伸手將護額抬手，眼眶中的萬花筒寫輪眼浮現，注視著面前的石碑。
這一切雲都默默看著，讓卡卡西一起來這裡的原因，便在此處。
也只有卡卡西看到的，才能夠讓四代和三代相信。畢竟這上面記載的東西，他們解讀不了。
而雲如果複述，還有幾分信任度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石碑上的內容，關於最後的東西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並不能解讀。萬花筒、永恆的萬花筒、還有……輪迴眼。」
「或許只有輪迴眼，才能夠將這石碑上的東西全部解讀吧？」
說著雲笑了笑，看向卡卡西問道：「你看到了多少？」
卡卡西微微搖頭：「不多。」
這樣的回覆讓雲淡然，只能說不愧是卡卡西，這種時候都能夠瞬間明白四代的示意，且留著一手在之後相互印證。
雲開口說道：「一位神明為追求安定，將陰陽分位兩極。我能看到的，是宇智波與千手一族的來歷。」
「六道仙人的兩個兒子，弟弟阿修羅繼承了仙人之體，哥哥因陀羅繼承了仙人之眼。」
說著雲看向止水：「事實上鼬已經在文獻中查到了，因陀羅這個名字，便是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只是他還不知道的是，因陀羅的父親，更是傳說中的六道仙人。」
這話讓止水愣了愣，隨即問道：「那佐助……」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四代和三代卻都看向了他。
止水思索片刻後還是說道：「鼬與漩渦空做過一次交易，以籌碼所得，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體內，有著因陀羅的查克拉轉世。」
此言一出，水門與三代都愣住了。
查克拉轉世？
為什麼忽然有種聽神話故事的感覺？
三代看向水門，低聲說道：「四代需要對那個孩子多加關注了。」
水門點點頭，這句話里的含義他能夠聽懂。
牽扯到六道仙人這種傳說級別的事情，且擁有仙人之眼的查克拉轉世，無論如何也需要重視起來。
宇智波一族如果再次出現一個超越極限的戰力，那麼無論如何也要讓其站在村子這邊。
如此一來，便能夠形成一定程度上的相互克制了。
「等等，既然因陀羅的查克拉在鼬弟弟的體內，那麼阿修羅的查克拉在哪裡呢？千手的話……」
雲微微搖頭：「因陀羅與阿修羅查克拉的轉世記載石碑上並沒有，畢竟是六道仙人的石碑，其兒子死去時，他應該早已逝去了吧？」
這話讓四代和三代面面相覷，一時情急，這種基本的東西都給忽略了。
因陀羅查克拉轉世的情報來自於那個漩渦空，可並不是這個石碑。
四代頓了頓後繼續問道：「還有嗎？」
雲點點頭後說道：「後續能夠解讀的信息已經作用不大了，因陀羅因為堅信力量在和平道路上的重要性，而弟弟阿修羅則認為相互理解的愛，能夠讓和平延續。」
「於是……兄弟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話音落下，水門愣了愣：「戰爭？」
雲點點頭：「是的，就是戰爭。這一段或許聽起來有些荒繆，但結合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在戰國時期的戰爭，便不難想像了。」
「呼……」
水門呼出一口氣，擔任火影之後的文獻記錄里，他確實知道戰國時期的一些事情。
而幼年時期戰國不過剛剛結束的三代，更清楚宇智波與千手原本的死敵關係。
再聯想到終結谷之戰……
三代苦笑了一下：「六道仙人兩個兒子的戰爭，竟然延續到了如今這個年代。兄弟之爭，卻能夠以戰爭這樣的詞彙描述。」
場面沉默了片刻。
隨後雲看了看眾人後，視線回到石碑上：「綜上所述，這塊石碑的記錄說明了宇智波一族的血脈來源。繼承了仙人之眼的因陀羅，其後代的宇智波擁有著寫輪眼這樣的血繼。」
「而現在我體內的變化，沒有任何刺激，寫輪眼便安然開啟到萬花筒這種地步。且……」
話音落下，隨著雲的目光微聚。
「唰！」
一股龐大的查克拉，瞬間充斥著整個地下空間。
「咔！」
一聲輕響，台階上的木板微微裂開。
下一刻，雲收斂了起來，隨即看向四代火影波風水門：「這股查克拉，或許火影大人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水門目光凝重，看向雲問道：「漩渦？」
雲點點頭：「漩渦一族龐大的查克拉，似乎這種特殊的體質也出現在了我的體內。即，我體內的血脈返祖，或許並不僅僅是達到先祖因陀羅的地步……」
說到這裡，雲看向眾人笑了笑：「或許我體內的血脈返祖，是以六道仙人為基礎的變化。」
話音落下，四代與三代還有一旁的卡卡西都愣住了。
六道仙人，傳說之中的人物。那樣被冠以仙人之名的人物，將會是宇智波雲力量的終點嗎？
這樣的力量，恐怕超越宇智波斑都是必然的吧？！
等等！
四代看向雲問道：「漩渦一族的血脈，也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嗎？」
雲微微搖頭：「石碑上沒有記載關於漩渦一族血脈的源頭，哪怕是宇智波和千手一族，都是因為這塊石碑本身便是宇智波的傳承之物。」
這時，一旁的三代開口說道：「曾經戰國時期，千手與漩渦的關係非常親密。甚至玖辛奈曾經見過的水戶大人，便是初代火影的妻子。」
「而漩渦一族的體質也同樣非常特殊，強大的感知力與龐大的查克拉量，還有那些久遠的封印術，都是漩渦一族的底蘊。或許……」
說道這裡猿飛日斬停了下來，隨即抬頭看向雲，目光凝重：「宇智波雲，或許將來你能夠擁有如同六道仙人一般的力量，但擁有這樣力量的你，是否會保護這個村子呢？」
雲看向猿飛日斬，片刻後笑了。
「三代大人，你覺得作為一個在木葉出生，在木葉成長的人，有什麼道理不去保護自己的村子呢？」
說著雲有看了看四代：「相信從我的萬花筒寫輪眼開啟後，兩位火影大人便必然搜集過我的所有經歷和情報。像我這樣懶散甚至想繼續待在忍者學校的人，你們認為我究竟是否喜歡這個村子呢？」
「當然，懶散並不代表著愚蠢。一開始我只是想要讓自己活下去而已。而現在，也只是想要讓自己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猿飛日斬微微點點頭：「宇智波同樣也是木葉的宇智波，曾經止水的先祖宇智波鏡，那是一個能夠為村子而犧牲自己的忍者。」
雲微微搖頭：「或許三代大人並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一直以來我的目的，都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活得更好一點。僅此而已！」
話音落下，猿飛日斬直視著雲。
半響之後……
「呼……」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那一口氣，猿飛日斬看向四代：「我只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現在的火影，並不是我。」
話音落下，猿飛日斬轉身走上台階，沒有絲毫停留的離開了這裡。
就像之前在火影大樓時所說，此刻的他和轉寢小春一樣，或許將信任留給下一代才是真正正確的選擇。
三代火影已然是前代火影了，現在的火影，才是真正應該為這些擔憂的人。
隨著猿飛日斬的離開，場面一時間有些安靜。
過了稍許，水門忽然笑了笑，看向在場的三人說道：「無論怎麼樣，你們現在都是木葉的忍者，都是木葉的未來。將來的事情只有在將來發生後，才能作出決定。」
「將信任留給下一代，這也同樣是我的看法。而雲是木葉的英雄，現在是，我相信將來也是。」
「或許未來……只要真正能夠讓木葉繼續強大，能夠保護好這個村子，宇智波成為火影和千手、猿飛、波風成為火影，有什麼區別呢？」
說完這些，水門走上前，雙手放在止水和雲的肩膀上。
「我相信你們，所以也請你們保護這個我們共同的村子。」
一旁的卡卡西將護額放下擋住那顆寫輪眼，懶散的笑容看著面前的一幕。
他能夠理解方才雲的話，與雲隱的戰場上，宇智波雲可並不是一個為了活下去就拋棄同伴的人。
方才的那些話，也不過是說給三代聽得而已。
就如同自己的父親那般，那樣的情況，不會出現在雲的身上。
……
晨光撒下，木葉的村民與忍者都還在疑惑昨晚的動靜，但周圍似乎又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昨晚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後，火影的直屬暗部直接將很多人瞬間拿下，至於他們原本想要傳出的情報，此刻已然沒了蹤跡。
火影大樓。
水門看向一旁的卡卡西問道：「怎麼樣？」
卡卡西攤了攤手：「除了那兩兄弟不合的部分，全部符合。」
說著卡卡西疑惑道：「老師，那股查克拉的熟悉你應該很清楚吧？漩渦一族的力量，應該就已經能夠證明了吧？」
水門站起身笑了笑：「到了現在這種程度，我是必然很願意相信雲的。但站在火影的立場，剛剛的問題我也必須要問你，懂嗎？」
卡卡西嘆了口氣：「所以火影這種差事，才是最讓人無奈的吧？老師這些年，也變了很多。」
變了很多嗎？
水門嘆了口氣看向窗外，自從當上這個火影之後，從一開始的懵懵懂懂，但如今的得心應手。
一切，都歸根於自己對於政治的成長。
權力這種東西即是誘惑也是責任，火影的責任，就是保護整個村子。
如果能夠有這種覺悟的話，宇智波出一個火影，又有何不可呢？
片刻後，一旁的卡卡西開口問道：「關於前顧問水戶門炎，應該怎麼處理呢？」
水門想了想回道：「關入重罪忍者刑務所吧，雖然是和三代一起曾經立下功勞的顧問，但這次事件已然威脅到了村子的安危。」
「還有讓拷問部介入，關於根部殘餘的所有忍者名單，必須要得到。」
……
水戶門炎的宅邸前。
站立良久的卡卡西嘆了口氣，隨後還是走了進去。
而當其看到曾經的這位顧問時，懶散的身子不由得愣了愣。
僅僅是一天的時間而已，這位雖然年老但還算硬朗的顧問，此刻已然成了一個即將邁入地下的腐朽老頭。
「卡卡西？」
低沉且沙啞的聲音響起，水戶門炎微微抬頭，混濁的目光看向卡卡西：「既然是你來這裡，那麼想必計劃已經失敗了？是嗎？」
說著水戶門炎笑了笑：「是老夫小看了如今的四代火影大人，不過這樣看來，他比日斬強。」
卡卡西沒有接話，而是直接說道：「接下來你需要被關入重罪忍者刑務所，走吧。」
水戶門炎淡笑著走了出來，沒有任何猶豫。
「失敗者就應該接受失敗者的懲罰，不過卡卡西，記得幫我帶句話給波風水門。」
看向迎來的目光，水戶門炎說道：「重新得到如同宇智波斑那樣力量的宇智波一族，已然超然物外。這樣的力量，沒有人能夠阻擋他的邪惡，如今的木葉，可不會再有一個千手柱間了。」
「四代火影，遲早有一天會後悔今天所做下的決定。木葉，也會毀滅在宇智波的手裡。」
這樣的一番話讓卡卡西眉頭緊皺，此刻的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帶土。
那個每天都會在村子裡，都會因為扶老奶奶過馬路而集結遲到的宇智波，憑什麼認為是邪惡的？
僅僅只是因為繼承的意志和自己的觀念，就認為一族的宇智波都是邪惡的嗎？
卡卡西看向水戶門炎說道：「或許我現在能夠理解為何老師要留著你了，或許讓你活著見證日後木葉的繁華，對你才是最大的打擊。」
……
猿飛族地，前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家中。
「琵琶湖，再砌壺茶過來。」
將手中的茶壺放下，猿飛日斬深吸了一口手裡的煙杆。
吞雲吐霧之後，看向身旁的轉寢小春問道：「你也沒有去？」
轉寢小春搖搖頭：「那個傢伙從幼年時便要強，我們去的話，只會讓他難堪吧？」
猿飛日斬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不自覺的，手中煙杆往嘴裡的速度更頻繁了。
煙霧升騰而起，沒一會兒琵琶湖拿著茶壺走了過來，抱怨了兩句煙霧，轉身離開。
猿飛日斬看向轉寢小春笑了笑：「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不是嗎？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將一切都交給他們年輕人，這樣的生活感覺像是卸下來千斤重擔。」
轉寢小春笑了笑回道：「突然之間就老了，日斬你成為火影的那天，仿佛還像是昨天一般。」
猿飛日斬吐出一口煙霧：「無論是誰都會有老的一天，身為三代火影的我確實是不合格的火影。」
「既然不合格，又有什麼藉口去不信任他們呢？」
話音落下，轉寢小春明白自己老友話里的含義。
曾經木葉白牙因為那樣的原因自盡而亡，放任團藏的根部成立，放任自己的學生以村子的忍者做人體實驗。
這一樁樁的事情，雖不是其親手做下，但既然身在火影的位置上，便難辭其咎。
不合格，是他自己給自己打上的標籤，也是他此時選擇放下的理由。
無論宇智波雲會走到怎樣的地步，如果一開始就是不信任，那麼又怎能相信對方會心向木葉呢？
就像四代那樣，如今的宇智波，不正是木葉的宇智波嗎？
（三代的劇情將會徹底結束，對於三代在本書中的形象，有讀者大大說我洗三代，撲街作者真的……好冤枉啊！嗚嗚嗚……）
（岸本的設定書有著明確的描述，且看過火影的都知道，其對止水說的話，和宇智波一族滅族前的言論，都有著明確的說法。）
（本書中三代並沒有白，因為一切事件，都是在其當政時所發生的，難辭其咎、不合格，也是三代穢土後自己給自己的評價。）
（但如果要說這老頭子壞到屁股流膿水，和團藏是一個級別，那也有些不恰當吧？）
（撲街作者一直認為，寫同人必須要尊重原著的基本設定，然後對其bug進行一定的而且補充。這僅僅是撲街作者的個人觀點，再次跪謝各位大佬！）
最後，感謝神之宣言大大的打賞，跪謝大大！
不勝感激，喜不自禁。
感謝神之宣言的打賞，還有一更可能會過凌晨，反正每天日萬，撲街作者跪求追訂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