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找團藏!」
宇智波飛丘氣憤地站起身,結合著往年的線索,他已經完全相信了葉風。
就像他所說的,明明有二代目火影斷後,六人小隊卻莫名其妙地只死了宇智波鏡一個人。
而團藏在這之後就永遠遮起了右眼,對外稱是毀容了。
宇智波飛丘可不相信內心陰暗的團藏會在乎外表,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有所隱藏!
稍稍想一想,宇智波飛丘的腦中都快要出現畫面了。
陰暗卑鄙的團藏借著宇智波鏡對隊友的信任,將他偷襲致死,奪走了寫輪眼。
之後毀屍滅跡,遮掩住自己移植了寫輪眼的右眼,謊稱自己受傷毀容。
宇智波飛丘相信,以團藏的為人,絕對幹得出這種事。
他震怒無比地邁開腳步,但卻被葉風攔了下來。
「族長大人,你現在去又有什麼用呢?」
「就算團藏揭開紗布,露出了其中的寫輪眼,我們除了能討回它,又還能做些什麼。」
聽到葉風的話語,宇智波飛丘稍稍冷靜了幾分,仔細一想,他還真做不了什麼。
他根本無法證明團藏的寫輪眼來自於宇智波鏡,更無法證明團藏殺死了他。
他疑惑地看向葉風,詢問道:「那你想?」
「殺了他!」葉風冷酷無比地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振,沒想到葉風竟會有如此果決的殺心。
葉風解釋道:「當初的六人小隊,宇智波鏡身死,秋道取風成了精英上忍。」
「而其他四人,組成了現在的木葉高層,都受到二代目火影的影響,時刻防備著宇智波一族。」
「猿飛日斬是火影,志村團藏是暗地裡的根,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是火影顧問。」
「他們四個人,可以說是宇智波一族在村子裡最大的敵人!」
「但同時,他們也掌握著木葉所有的權力,容不得他人插手。」
「族長你覺得,就算你揭露了團藏的寫輪眼,說出了他殺害宇智波鏡的事實。」
「猿飛日斬他們就算信了,會容許我們處置團藏嗎?」
宇智波飛丘若有所思地坐下,漸漸明白了葉風的想法。
他看著冷酷的葉風,眼中同樣泛起了冷意:「原來你跟猿飛日斬說的一天,就是為了這個。」
「沒錯,這一天時間,是留給我們宇智波一族準備的時間!」葉風點著頭,露出了冰冷的三勾玉寫輪眼。
「明天與團藏再次相見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宇智波飛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向富岳說道:「富岳,待會隨我去族裡走動走動。」
「明天,將是我宇智波一族重迎榮耀的序幕!」
葉風帶著野乃宇走出宇智波飛丘的宅院,走向了屬於他的屋子。
野乃宇默默跟著他,感覺度過了魔幻的一天,對接連的驚駭與忐忑都麻木了。
而現在的一切,已經完全脫離了她和葉風一開始的計劃。
或者說,只是她的計劃。
葉風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猜到了現在可能面對的情況,想出了應對的辦法。
他的計劃,比一開始商量的還要更加龐大,更加複雜。
而經過這一連串的事情,她已經完全相信了葉風就是因陀羅的查克拉轉世。
這小鬼的妖孽程度,已經只能靠這個來解釋了。
野乃宇默默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已經淪為棋子,成為了宇智波一族與村子高層博弈的工具。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她自以為能解救她脫離根部的葉風。
察覺到野乃宇的嘆氣,葉風笑著看向了她:「怎麼?後悔和我合作了?」
「豈止是後悔,要是知道團藏和你們宇智波有著仇怨,我那天就根本不會出現!」野乃宇皺著眉頭,面容陰鬱。
葉風戲謔地笑了起來:「那又如何,就算你真的靠自己脫離了根部,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你?」
「有些時候,能力太過出色,也是一種麻煩。」
「當團藏手下無人可用的時候,你覺得,他會不會毫無下限地威脅你,讓你重新出馬?」
野乃宇渾身一顫,以她對團藏的了解,那人根本就不存在感情,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她還是天真地說道:「只要不爆發戰爭,他就不會缺人吧」
「真是天真!只有團藏死了,你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葉風冷酷地說著。
野乃宇眼眸猛地閃爍起來,雖然內心充滿了對團藏的懼怕,但卻本能地思考著葉風的話語。
對..對啊只要團藏死了,就再沒有人可以威脅自己,干擾到自己的生活了。
團.團藏,還是死了好!
野乃宇雙手一顫,對自己腦中的想法有些懼怕,但她看著葉風的身影,卻漸漸笑了起來。
反正都已經被卷進來了,要麼一賭到底,贏得想要的自由生活。
要麼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悽慘地死去。
這樣的結果,和之前預料的,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她的笑容愈發燦爛,默默跟在葉風的身後,心境漸漸安寧。
而在兩人離開不久後,兩道身影默默從族長宅院走出,漫步在了族內。
赫然是宇智波飛丘與宇智波富岳。
他們開始有目的地四處奔走,時不時地走進一家宅院,也不知談了些什麼。
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葉風與野乃宇走進屋子,坐在了客廳。
「富岳哥應該不會過來了,你.應該會做飯的吧?」葉風向野乃宇投去了目光。
「當然。」野乃宇自信地仰起腦袋,隨後便起身走向了廚房。
葉風看著她忙碌起來的背影,默默感嘆起來,不愧是建立孤兒院的女人,廚藝一定很好吧。
想到這裡,葉風笑著等待了起來。
而族內,卻隱隱升起一股暗流,澎湃地涌動著。
不過這一切已經和葉風沒有關係了,深知團藏秘密的他,在一切開始之前就立於了不敗之地。
明天,就看族長他們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