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乃宇霍然一驚,但想像中的壓迫並未出現,那偉物也未曾靠近過來。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竟隱隱升起失望,但很快就擯棄這種想法,暗罵自己不知羞恥。
猶豫幾秒後,野乃宇忍不住問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葉風輕笑一聲,也不知道在調笑什麼。
野乃宇的俏臉卻愈發紅艷,以為葉風已經看穿她心底的不齒想法,正調侃自己呢!
下一刻,只聽葉風說道:「這一次行動,我一口氣宰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剪除了高層其二。」
「接下來,就該對團藏下手了!」
野乃宇微微一愣,這就是所謂的然後???
不應該是吃掉自己嗎?
不過她也沒再糾結,更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此刻的她,可是很矜持的!
她的心境漸漸平靜,轉而略帶擔憂地說道:「團藏可不好對付,他執掌根部多年,底牌很多的。」
葉風點點頭,笑著說道:「這我當然知道,所以他應該還能再蹦躂兩三年。」
「怎麼,你就這麼有信心,自己能在兩三年內突破影級?」野乃宇感受著葉風話語中的自信,忍不住問道。
「這是自然!」葉風悠悠一笑,掌控一切的霸氣霍然升起。
翌日清晨。
「你醒了。」
野乃宇走到葉風的旁邊,將盤子放在了桌上。
葉風壞壞一笑,吃起了早餐。
野乃宇坐在一旁默默看著,氣質純淨如一抹白蓮,初嘗滋味後,似乎散發著一股靜謐的幽香。
她柔聲問道:「你待會準備去哪?」
葉風喝著豆汁,抬眼看向她:「自然是待在這裡,好好陪著你。」
「我還得照顧孩子們呢,哪有空陪你。」野乃宇杏目微瞪,激起一陣風情。
葉風痴痴一笑:「那又如何,我就想待在這裡。」
野乃宇無奈搖頭,似乎也有些捨不得葉風,隨即說道:「那你就待著吧。」
說罷,她起身走了出去,如她所說,孤兒院的事務可是非常繁忙的。
畢竟孤兒院沒什麼收入,即便宇智波一族給予了充足的財力,但她也捨不得浪費,雇的人並不充沛。
葉風曾經就勸說過她,但她卻說這樣的生活比較充足,和孩子們的關係也比較密切。
更何況,她始終還沒有嫁給葉風,貿然花著宇智波一族的錢,實在是心裡有愧。
想到這些,葉風也就隨她去了,畢竟忍者的身體素質普遍偏高,勞累些許也不會有事。
此刻,正當他安然吃著早餐時,火影大樓內正站著兩名疲憊的身影。
辦公室內煙霧繚繞,充滿了嗆鼻的味道。
這一夜,猿飛日斬手上的菸斗就不曾熄滅過,菸絲的量甚至一次比一次大。
旗木朔茂雖然沒有這個愛好,但眼中的血絲一點也不比猿飛日斬少,精神都萎靡了幾分。
畢竟這一夜不同於以往的任務,關係到整個村子的安危,他們的心緒不得不時刻緊繃著。
只要一天沒有揪出幕後的兇手,村子高層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更遑論發展了!
有這麼一匹餓狼在暗處盯著,實在是讓人心底難安。
但經過連夜的審訊,被帶回暗部的可疑人員幾乎都被審訊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真正的兇手!
如果不是猿飛日斬的制止,旗木朔茂甚至想要動用森乃伊比喜,讓他直接讀取目標的記憶。
不過他也明白,即便動用了森乃伊比喜,恐怕也不見得能找出兇手。
他隱隱有著直覺,兇手早已經隱匿下去,回歸了以前的生活。
現在就算當面走過,他們也無法判斷出對方究竟是不是兇手。
「唉。」猿飛日斬輕嘆一聲,血絲遍布的眼眸充滿憂愁。
他沉思片刻,終究忍不住向旗木朔茂說道:「朔茂啊,我有一個想法,可能會傷了你的心。」
旗木朔茂輕輕挑眉,隱約間似乎猜到了什麼。
他出聲說道:「您但說無妨。」
猿飛日斬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我想要恢復團藏的職務,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他來執掌根部。」
果然是這樣嗎?
旗木朔茂皺起眉頭,猿飛日斬的話語已然應證了他的想法。
如今正是急需找出兇手的時刻,但他們並不能順利調動根部的人員,配合的積極性非常之差。
如果能夠完美調動的話,他們就可以嘗試著對村民進行一番排查,盡最大努力去搜尋兇手。
而這,顯然就只有團藏才能做到!
更何況,團藏也是高層之一,他的安全也需要得到保護。
而讓他重掌根部,就是最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