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的清脆聲接連在決鬥空間迴蕩。
由於前頭鳴人多次抽打一式的嘴,導致這傢伙現在疼得只能發出嗚咽聲。
又加上他眼珠子被摳,根本再難逃離兩位救世主的魔爪。
一式只能蜷縮在地,雙手抱住腦袋。
他也意識到了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恐怕以自己全盛實力在兩人面前都不夠看
鬼鮫和宇智波鼬靠在大樹底下,每見到佐助、鳴人抽打一式,發出響亮聲音,他們倆個都要抖兩下。
那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抽他們。
「你再叫啊!」
「還毀滅忍界是吧?」
鳴人想起自己前面先被佐助誤會,又被老阿姨誤會的,氣得掏出了塊花崗岩就往一式頭上丟。
「大黑天是吧?」
「丟方塊是吧?!」
在兵字秘法的加成下,空中的方塊花崗岩跟充氣似得膨脹起來。
鳴人沒敢用基岩,他怕那玩意兒丟下去能把殘血的一式補了。
轟隆——
數百米的花崗岩轟然落地,砸在一式身上的時候,又因為衝擊力碎裂開來。
「噗——」
再次遭遇重擊,躺在地上的一式仰頭噴了口鮮血。
憑那兩米左右的高度來看.......
一式確實傷得不輕。
「你卑鄙......」
「你無恥!!」
一式雙眼被摳,更是重傷狀態,只能以身體來感受對方的招式。
而剛才那一下......
顯然是自己眼睛的能力!
一式的聲音有氣無力,可說著說著這傢伙又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你以為奪了我的眼睛......就能使用我的招式麼?」
「做夢!」
一式罵罵咧咧。
口中左一句眼睛的能力只有自己可以使用,右一句血脈不純的。
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觸及到傷心事,亦或是坦然接受了自己死亡的結局,這傢伙竟躺在地上說起千年前和輝夜來到這顆星球的故事。
說到一半,他還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早知道這個破地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說什麼也不來。
哪怕是當初餵了神樹,打消復活的念頭也好啊!
至少不用進廠,整日站在流水線上工作。
鳴人和佐助一左一右蹲在這傢伙身邊,沒有打斷大筒木一式的回憶殺。
二人都聽得非常認真,哪怕是後頭的鬼鮫和宇智波鼬也豎起了耳朵。
故事結尾,鳴人不禁感嘆這位外星人的命運多舛。
啪——
鳴人抬手就是給了一式一個大嘴巴子。
感嘆歸感嘆,剛才這老東西罵自己的事情可不算完。
「老東西,你看看我剛才用的是啥。」
鳴人揪他腦袋上的角,掏出剛挖出,還是熱乎的白眼,十分粗暴摁回一式的眼眶。
「啊!!」
一式再次痛苦大喊,仿佛用出了渾身氣力。
佐助看得都嚇了跳,抬腳就踹了鳴人一下。
「別弄死了啊!」
「上次團藏你也這樣!」
佐助真對這傢伙無語了。
他估摸著這位大筒木還剩最後一口氣,鳴人再這麼整,能不能讓一式看清,他不知道。
但......
佐助覺得待會多半是要多一具屍體了。
合著前頭這黃毛告誡自己的話都踏馬是放屁是吧?
說什麼套取大筒木情報,又說什麼精心設計的摳眼大計。
還交代大筒木得留著,萬不可傷其性命。
一旦死亡現在可無法復活。
結果......
自己剛煉的丹藥都還沒實驗,你小子就要先把人家整死是吧?
「我已經很溫柔了!」
鳴人扭頭狠狠瞪了這小子一眼,不過也確實擔心一式就這麼沒有價值的死去。
他隨手拿出一瓶藥劑,直接懟到一式嘴裡。
「嘔——」
「你踏馬別吐啊!」
鳴人手忙腳亂間,大筒木一式的氣息又弱了幾分。
佐助捂住臉,咬牙切齒大喊。
「漩渦鳴人!!」
「傻子給,你太囉嗦了!」
鳴人聽見這小子啥也不干,就是在自己身後唧唧歪歪的,氣得對佐助吼了聲。
十分鐘後......
一式迷迷糊糊醒來,緊接著他耳邊又響起了黃毛的聲音。
「一式!」
「你看清楚了,我可沒用你眼睛。」
話音落下,一式才扭頭看向黃毛。
結果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天上落下的花崗岩砸暈。
「嘖。」
「這傢伙體怎麼這麼虛啊?」
打算為自己正名的鳴人,砸吧砸吧嘴,擺擺手示意交給佐助,然後他就摳下眼珠子,跑到邊上給黑棺按上眼珠子。
白眼倒是沒安,一是怕老丈人以後見到自己黑棺上的白眼膈應人,二是這玩意兒作用不大。
當然,主要還是得留給雛田。
至於為什麼自己按......
擁有漩渦史塔克的記憶,安裝、改造等簡單的小事,鳴人擔心喊來漩渦史塔克得挨罵。
要知道打工牛......人的怨氣可是很重的。
萬一整罷工就不好了。
「佐助。」
「摳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回去喊下雛田。」
鳴人說完丟下一堆藥劑,轉身走進光門。
佐助頓時有些不高興。
糙!
這小子就踏馬非得在這裡頭開光門是吧??
我不要面子的嘛?
事實證明他這個空間確實可以禁止一切的時空間能力。
但在見過鳴人規則系斬魄刀時,他就在思考鳴人這個光門應該也是規則的一切。
可即便是這樣.......
他還是覺得生氣。
這......黃毛真踏馬的過分!
回去找女友膩歪就算了,還把髒活累活都交給自己。
許久之後,佐助深深嘆了口氣。
「喂,一打七。」
「你們倆個過來幫忙。」
佐助說著順手將兩瓶藥劑丟給他們。
鼬撿起地上的藥劑,沒有絲毫猶豫便走到了佐助面前。
「歐豆豆,交給我吧。」
「這種血腥的事情......」
「你還是少干為好。」
鼬溫柔一笑,他剛才在邊上都聽到了,對於鳴人想幹的事情自然知曉。
鬼鮫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說實話......
他感覺這個慈弦挺慘的。
「呼——」
「抱歉了。」
鬼鮫對接下來的事情深表遺憾,但他和鼬摳眼的東西那是相當專業。
至少.......
一式沒有像前頭痛苦慘叫。
約莫三小時後,在三人努力之下共計挖出了500雙白眼,黑眼倒如鳴人所料,一隻都沒有長出。
哪怕再繼續餵食藥劑,長的眼睛也是普通的瞳孔,沒有半點能力。
而大筒木一式也從已經習慣疼痛變得麻木起來。
他的身軀更是比之前還要瘦弱幾分。
倘若站在風中,佐助估計一式都能給風颳走。
「喲。」
「你們三個乾的不錯啊?」
鳴人剔著牙,領著女友,悠閒從光門走出。
瞥了眼地上暮氣沉沉,且一副快死快死的大筒木一式。
鳴人回想起之前一式身上濃重的鹹魚味道,又本著廢物利用得原則,他扭頭就對鬼鮫說道。
「鬼鮫,到時候這傢伙交給你啊。」
「我記得角都工廠不挺多的嘛。」
「先讓他去流水線上沉澱一下。」
一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