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疾風笑眯眯的看著鬼燈滿月。
面露淡然之色。
沒有絲毫的緊張之色。
但霧隱村忍者,卻是內心咯噔一下,面色驚變。
「難道說,像疾風您這樣威名響徹忍界的大人物,要為難一個普通忍者麼?」泡沫同樣是笑眯眯的看著疾風說道。
雖然才是剛剛見面。
但泡沫已經是將疾風劃分為極度危險的人物。
絕不可以輕易的招惹。
「嗯?」
疾風眉頭一挑,凝視著鬼燈滿月說道:「普通忍者麼?單憑他一個人就能操作七把忍具。大刀鮫肌、鈍刀兜割、爆刀飛沫、雙刀鮃鰈+通靈捲軸、雷刀牙、斷刀斬首大刀、長刀縫針。」
「這樣的忍者,稱為天才也不為過。」
六尾人柱力泡沫一愣,面露驚愕之色。
這件事情,疾風是怎麼知道的。
憑藉查克拉的氣息,疾風來判定泡沫的身份,這點他是相信的。
但是了解到這件鮮為人知的事情,可是不多啊。
難道說,雨隱村的情報系統當真這麼厲害?不由得,泡沫對於疾風的忌憚之意又多了幾分。
「居然知道這件事?」
鬼燈滿月沒有絲毫的收斂,唇角上揚撇嘴笑道:「那你一定更加清楚,殘月那混蛋就是個廢物。」
「把鬼燈一族的威名玷污。所以,家族的榮耀我要親自樹立起來!」
「疾風!接受我的挑戰!」
自疾風嘴邊發出滋滋滋的聲響,目光中帶著一抹玩意緊盯鬼燈滿月。
這傢伙,有點意思。
「居然敢對首領大人無禮。」
沒等疾風說話,身側的照美冥站了出來,手指著鬼燈滿月喝道:
「對付你,我就足夠了!」
話音剛落,幾人將目光聚集在照美冥身上,雖然剛才就有注意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聽聞鬼燈滿月可是使用七把忍具,實力很是超眾。在這樣情況下,這小女孩居然還敢出手,那她的實力
值得讓人注意。
「小小年紀,膽量不錯。可以介紹下自己讓我們認識下你麼?」
泡沫語氣不快不慢,穩穩的說道。
他將目光放在照美冥身上。
「好。」
照美冥點了點頭,深呼了一口氣,看著陌生又熟悉的霧隱村忍者道:「我叫照美冥!雨隱村忍者。」
「什麼!?」
幾人齊齊一驚。
「呦,原來你就是那個交易的奴隸啊。」
鬼燈滿月連連冷笑道:
「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自己當成雨隱村忍者了?」
「人吧,還真的是分三六九等,越是便宜就越是容易沒有底線。」
「怕是受點小恩小惠,就忘記了自己姓什麼了。」
「才過了多久啊,就敢幫著外人來咬主人。」
他的眼睛中閃射著凶光,臉上浮現惡毒的獰笑,額頭上的那一揪白色的頭髮,像是毒蛇的長舌,正從嘴中噴吐粗俗不堪的髒話。
這些話,像是同一柄鋒利的長矛,狠狠捅進照美冥的心中。
疼的她嘴唇一個勁的在顫抖。
原本以為,進入雨隱村後已經是開啟了新的生活,但鬼燈滿月的話讓她辛辛苦苦建立的心理防線立刻出現了漏洞。
面露憤怒之色,雙眼中閃爍著火光。
低吼道:「你!」
話才剛到嘴邊,照美冥身邊掛過一陣颶風,疾風已經消失在遠處。
單手成虎爪。
朝著鬼燈滿月面門襲殺而去。
「住手!」
泡沫最先反應過來,身後猛然竄出一條尾巴,朝著疾風阻擋而去。
根本沒有想到,疾風會突然出手。
轟!
地面應聲開裂,碎成了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網般。
見阻擋下來,泡沫剛想要張嘴解釋,卻見疾風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這時才明白過來,查克拉所化的尾獸尾巴阻擋的只是疾風的殘影,而他的真身.
果不其然,隨著泡沫扭頭看去,疾風已經是來到鬼燈滿月近前。
驚得他臉色大變道:「小心!」
鬼燈滿月話雖然是說得囂張,但能夠使用七把忍具,自然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在疾風襲來的瞬間,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力量,他深知自己不可阻擋。
趕忙雙手結印。
低喝道:
「秘術!水化之術。」
嘩!
肉眼可見,他的身子瀰漫出大量的水,要將自己變成液態來躲避疾風的怪力拳。
一抹冷笑出現在疾風唇角處。
目光不屑道:「等的就是現在!看你怎麼跑。」
說話的同時,他雙手並沒有顯得,而是在快速結印。
「雷遁!黑斑差。」
道道雷電之色化成一道高壯的豹子,渾身顫抖著發出刺耳聲的雷電,直接撞擊在鬼燈滿月身上。
啊!
一道慘叫聲中。
攻擊到鬼燈滿月的黑色雷電之力,再次向四周擴散開來。
激的他渾身上下痛苦難當,無法移動半分。自然而然的水化之術被成功打斷。
疾風單手掐住鬼燈滿月的脖子,像是拎著個雞崽子拽起,動作很是隨意。
「我」
凌冽的殺意籠罩在心頭,鬼燈滿月眼中閃過一抹絕望,在疾風手中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擊之力。
「難道就這樣死了麼?」
驚訝於疾風恐怖的實力外,只感到深深的恐怖感襲來。
唰!
泡沫身後的尾巴高高揚起,朝著疾風抽打而來。
隱約傳來呼呼的異響聲。
砰!
疾風沒有絲毫的讓步,另外一隻手張開五指,硬生生的接住了尾巴。
兩股強悍的力道衝撞在一起。
轟!
傳來巨大的轟響聲。
兩人腳下的土地以此為中心,朝著四周崩壞開來,碎成了一塊塊的。
「疾風!」
「雖然鬼燈滿月話說得有問題。」
泡沫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沉聲道:「但罪不至死!你現在出手的話,就是代表著雨隱村向霧隱村發動戰爭。」
「這個後果你承擔不起!」
他深知和疾風的戰鬥,並不能在一招一式中解決。
所以,時間的拖延,就是對鬼燈滿月生命的極大威脅。
只能是利用兩個村子爆發戰爭,來迫使疾風停手,停止對鬼燈滿月的威脅。
「承擔不起?」
疾風看著泡沫,在對方警惕的目光中他咧嘴一笑,輕聲道:「你這怕是在看玩笑。」
「半神我敢殺,隻身一人敢闖木葉。你會覺得我怕挑起戰爭?」
每句話落下,泡沫的心就跟著下沉一分。
直至現在,他才明白,眼前的疾風到底是怎樣的狠角色!
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重,難受的鬼燈滿月面色漲紅。
呼吸變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