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佩恩的口頭禪是:感受痛苦吧
是發生在長門的事,太多都是悲劇了
父母死在他面前,自小流浪和彌彥、小南建立深厚的情誼,最後卻在營救小南的過程中親手殺死彌彥。
受到帶土蠱惑的他,自此開啟黑化之路。
以至於最後為了完成心中的「和平」,忍痛殺掉了自來也。
單薄的雙肩上,背負著難以想像的痛苦.
「幸虧我出現的及時,改變了彌彥的命運啊。」想到這,疾風目光中閃爍出少有的柔情,輕聲道:「你倆是不是想歪了。」
「我沒有針對自來也,就是要殺掉他。」
「讓他打消當火影的念頭有很多啊。」
頓時,長門和小南一驚,直勾勾的看著疾風。
「師父,你是說.」長門聲音顫抖,嘴唇翕動道:「這實在是太好了!」
小南也是面露欣喜之色。
「等等。」
疾風撇嘴道:「為什麼我會讓你們產生這樣的念頭呢?」
他記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念頭啊,也沒有說過類似的話。為什麼提到自來也時,不管是長門還是小南會覺得要動手殺他呢?
聽聞,長門面露尷尬之色。
他嘴巴張了張,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硬生生的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倒是小南沒有顧忌,直言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自來也老師喜歡綱手。」
「而師父你與綱手有婚約,最近又是謠言不斷。長門是懷疑藉此來殺掉情敵。」
「所以.」
疾風是一腦門子黑線,有些無語。
他咳嗽了兩聲,藉此平復下心情。
趕忙將話題回歸到正題上。
疾風看著長門、小南兩人,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打算。
「事關自來也的事情,還得你們兩人去做,一定要在明天回程之前完成。」
「在自來也面前,儘可能的去展露你們的實力。」
「聽清楚了麼?」
「是!」長門和小南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有任何的猶豫。
「不想得知答案麼?」疾風撇嘴道。
他隱約感覺到,自來也的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在疾風這裡受傷,一度懷疑他的實力。然後再見到小南出手時,以一人之力戰鬥大蛇丸和宇智波富岳,這讓自來也感到不可思議。
更為明顯的是,對敵極樂之匣時,長門展示了輪迴眼霸道無比的力量。
種種的刺激下,一定會讓自來也迫切的想要去提升實力。當下,只需要稍微刺激他一下,定然會促使自來也進入蛤蟆聖地妙木山進行修煉。
使其錯過競爭火影,最為關鍵的時期。
不過,長門和小南的反應倒是讓疾風有些詫異。
只聽得小南疑惑道:「理由?」
轉而臉色露出笑意。
「師父你只要不殺自來也老師,其他什麼的完全不需要。」
長門點頭,撇嘴道:「是!」
兩人對疾風,有種極為深厚的信任。
至於三忍最後一名,大蛇丸?
讓他主動放棄參與火影的競爭,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疾風陷入了沉思當中,默默想著對策。
猶記得那日,疾風掠奪禁術時,碰到的人很可能就是大蛇丸。
十有八九,是大蛇丸在研究禁術。
想到這,疾風心中暗道:他研究初代火影的細胞,到什麼程度了?
與此同時,木葉村外圍。
森林深處。
一道身穿灰白色長袍,長有一雙豎眼的人影,緩緩走進前方的木屋中。
吱呀。
木門發出不堪重負的摩擦聲。
霎那間,刺鼻的醫用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一屋子內,擺放的都是灌滿營養液的器皿,以及閃爍著熒綠色的顯示屏。
正在運作當中。
堆放著滿滿當當的紀錄數據的冊子。
擁擠到連下腳的地方,都少的可憐。
大蛇丸沒有停止腳步,直到來到頂角處的牆壁前。
他伸手一碰。
頓時,觸動機關,露出一條狹長的地道,通向深處。
「也不知道,他活過來了還是死了。」
大蛇丸輕語一聲,雙眼冷縮成一道針芒。
若是讓猿飛日斬看到這一幕,定然會勃然大怒,甚至會將大蛇丸驅逐出村。
滿地的骸骨,堆積一地。
正中的手術台上,躺著一人,萬萬沒想到的這人是志村團藏!
更為震驚的是,他似乎感知到大蛇丸的到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竟然沒有死!
「嗯?」
大蛇丸臉色一變,然後陰沉沉的笑了,「哈哈.初代火影的細胞,初步研究成功了。」
「團藏。」
「白白的讓你撿回一條命來。」
只見志村團藏身子顯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的掩飾。原先左側被轟碎的半截身子,已經用初代火影細胞所形成的肢體代替。
被戳瞎的眼睛,空蕩蕩的,略顯恐怖。
另外一隻殘存的眼睛,裡面閃爍著逼人的寒意。
「哼!」
志村團藏面露森冷之色,嘴唇翕動道:「想不到,猿飛日斬的高徒,一直在進行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不過.」
「既然我活了過來,那木葉村的一些人就該付出巨大的代價!尤其是宇智波一族。」
說到宇智波一族時,志村團藏語氣中帶有難以掩藏的殺意。
他的計劃,是被疾風擾亂,但更為關鍵是宇智波鏡的破壞。
這才導致了他的計劃,徹徹底底的失敗。
他想要支起身子,卻是發現左、右兩側協調性極差,啪的一聲再次狠狠的摔倒在手術台上。
氣的他一拳狠狠的轟擊在手術台上。
對於宇智波一族的怨念,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團藏的醜樣,大蛇丸盡收眼底,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咒罵道:「跟個狗一樣,廢物!」
聽到嘲諷,志村團藏一隻眼睛同冰球一樣,射出冷冷的光。
臉上浮現出狠毒的獰笑,披散在額頭的碎發像是毒蛇的長舌,嘴裡發出低吼的聲音來。
似乎從地獄深處傳來,聲音刺耳。
「大蛇丸,為什麼要復活我?恐怕拿我當試驗品這理由太過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