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角都

  角都的雙手沖了上來,其中一隻手的手臂之上,竟然帶著一個面具,見到隱身的他,便開始使用「雷遁,偽暗!」對他進行轟擊。

  整個水島城都跟著劇烈的雷遁在顫抖,附近的房屋全部被毀,若不是那十個忍者見事情不妙,集體逃到了一邊角落的地方躲起來,此刻恐怕也被偽暗跟炸了個粉碎。

  那雷遁如同嵐遁一樣,帶著強大的閃電切割著忍術所遇到的一切,樹木,假山,土地,房屋。

  而這其中,主要還是在追殺空氣中隱藏的日向藍墨。

  因為風遁還在繼續,所以角都便能通過風遁阻力找到他隱身所在。

  「嵐遁,光牙!」突然,變成涉木的日向藍墨出現,一掌便劈在了那條手臂上的面具之上。

  角都看到此景,一臉驚訝!怎麼回事,根據風遁變化,剛才他的雷遁偽暗已經殺了對方才對!

  巨大的風聲還在繼續,整個院子飛沙走石,可是那條手臂上的面具已經碎掉,雷遁消失,原來剛才風遁感受的阻力是假的。

  因為日向藍墨也使用了單一性質的風遁,對其中一片風遁進行阻擋,他是隱身狀態,所以角都沒看到他結印,也就不知道風遁對風遁的情況下,自己產生了錯誤的判斷。

  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

  他自認為自己作戰經驗第一,就算對方隱身,也能快速的找出隱身所在位置,可是沒想到,對方也很聰明,不但將計就計,而且還出其不意,幹掉了他手臂上的一顆心臟。

  這個傢伙知道我的弱點!角都心中自語。

  他看著面前的涉木,心中奇怪,什麼時候,瀧忍村的村長這麼厲害了?這可不是英雄之水能達到的效果。

  「你到底行不行?」一邊的飛段感覺他耽誤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以前他幹掉一個對手,根本不需要這麼長時間。

  「廢話少說,若不然就過來幫忙,若不然就閉上你的嘴巴!」角都已經九十多歲了,他可不是置氣的年輕人,幾句話就被激將的實行蠻幹方案。

  多一個幫手,沒準就能快點結束戰鬥。

  飛段聽到此話,嘴角勾起,笑了起來:「就等你這句話呢?」

  說著,他手指甩動,揮舞著三月鐮刀加入到戰鬥行列!

  日向藍墨站在院子中,院中的房屋和院牆已經全部被毀。

  而水島城的城主白貝已經逃走,他要趕緊將這件事報告給涉木,告訴他這裡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的涉木正在十公里之外,正在等待瀧忍村的十名忍者大獲全勝,回去跟他報捷。

  可是前方暗部已經傳來三次消息,一次比一次嚇人,比如十名忍者全部失敗,被對方劫持,比如突然出現兩個奇怪的人跟對方打了起來,比如戰況不分勝負,城主府已經被毀等等。

  涉木雖然天生膽小,小時候更是連忍術都不會,不過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他也改變了很多,此時此刻,他不知道那個假的瀧忍村村長想幹什麼?

  他為什麼要冒充自己,又為什麼要弄出一個假的瀧忍村?

  就在他猶豫到底應不應該去看看水島城的情況的時候,城主白貝找到了他,白貝五十多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如果你們再不出手,我的水島城就完了,你都不知道那兩個人有多厲害,一陣風吹過,我的院子全毀,一個雷遁發出,在我家生長了三十多年的楓樹都被他割斷了,現在他們就要毀掉整個城市了,難道你們作為瀧之國的忍者,就這麼看著不管嗎?若不是聽從了您的意見,我怎麼可能將他引到我的府上,這件事,你們必須負責!」

  白貝一哭二鬧三上吊,涉木雖然優柔寡斷,但是也架不住他的央求。

  率領身邊三十個忍者,前往水島城。

  此時此刻,水島城城主府內,一片混亂。

  角都使用地怨虞進行遠程攻擊,飛段則揮動著他的血腥三月鐮上下其手,進行近身攻擊。

  日向藍墨躲避兩人的配合,一個轉身,消失不見,角都使用水遁,隱身術在水遁之中,必須要用查克拉維持身體乾爽,日向藍墨這一動作,再次被角都和飛段發現。

  飛段哈哈大笑,手掌甩出,三月鐮如同飛出去的刀子一樣,向著日向藍墨便劈了過去。

  另一邊,被綁在鎖鏈之中的十個人看到此景,心臟提到了嗓子眼,這是神仙打架嗎?真的太恐怖了?

  眼看著鐮刀就要釘在他的身上,突然他消失不見了。

  這不是無塵迷塞,因為三月鐮刺殺的範圍很廣,地面又有積水,如果他使用的是隱身術的話,積水會有水波反應,而且大範圍的三月鐮也不可能一點收穫都沒有。

  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就在眾人都奇怪,人去哪了的時候?

  突然角都身後的一個面具被一把苦無插碎……

  使用水遁忍術的心臟消失,角都氣的回頭便是火遁噴射,卻沒想到,對方已經抓到了他的地怨虞,角都欣喜,地怨虞的黑色觸手向著日向藍墨的手臂便纏繞了過去,而且瞬間變插,進了他的身體。

  那畫面真的是噁心至極,就如同鑽進身體內的無數條蟲子一般。

  另一邊十個被困的忍者看到此景,有人哇的一聲吐了起來「那個人不是人?」

  確實,角都此時就是一個怪物,黑色的血管將他擴大的如同一個腫脹的奇怪生物一般,黑色觸手戳進了日向藍墨的身體,一股股的血液在他身體的入口處冒出。

  他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用力,另一個手掌便沖了出去,無數的黑色觸手在手掌和胳膊之間蔓延,看著噁心至極。

  手掌速度很快,一下子便掏進了對面男子的胸口,他想要他的心臟……

  可是……裡面根本就沒有心臟。

  「嘭!」的一聲,面前的日向藍墨竟然變成了一節木頭,而且還是一個千瘡百孔,被人戳碎的木頭,那是他地怨虞的傑作。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血液了!」突然,角都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木分身的血,而是他自己的地怨虞黑色血管中的血,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