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突然,那個拿著腿骨棒鼓槌的人敲起了腰間的大鼓「不,不,我要拿下他,我要他,我要他!」
他情緒激動,一邊敲一邊跳,就如同一個三歲的孩子一般。
鼓聲震耳欲聾,讓人頭疼欲裂。
旁邊有的人眼睛仿佛都跟著這鼓聲在跳動,再看兩人,明明帶的是面具,卻給人一種面具上的夜叉是活著的感受。
「不行不行……」另一個人沖了過去,跟他打了起來。
周圍的人忍者看到此景無不驚訝,這是怎麼了?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鼓槌揚起,二弦琴的撥片出現,兩人打在一起,速度飛快,讓人眼花繚亂。
大蛇丸微微皺眉,看向對面,三代已經合掌,準備做最後的戰鬥了。
而這邊,正在相互打架的兩個人,突然一個轉身,同時向日向藍墨衝去。
原來,兩人打架只是為了讓敵人放鬆警惕,兩人配合,一個攻擊上方和前方,一個甩出琴弦撥片,旋轉著攻擊身後以及左右。
兩人都是瞬身術,速度驚人,在日向藍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前後左右夾擊,準備給他致命的一擊。
可是,所有攻擊無效!
他們廢了半天的心思靠近了他,卻不想所有的攻擊在他的身體穿了過去,就仿佛坐在房檐一角的男子是個幻像一樣。
「嘭!」
日向藍墨的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一人的鼓槌,另一胳膊肘懟在了拿著鼓槌之人的面具之上。
兩人夾擊,雖然方向一樣,可是,一前一後,距離日向藍墨的遠近不一樣,在他們攻擊無效的時候,處在近處的紅色夜叉面具的人便受到了攻擊。
面具被他打得破碎,卻沒有掉下,就仿佛長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咯咯咯咯……還我兄弟!」遠處,使用撥片暗器的黑臉夜叉沖了過來。
因為日向藍墨手中還緊緊的抓著那個鼓棒,而對方不肯放手,他便還在他的牽制之內。
撥片如同手裏劍一樣,上下翻飛,形成迭影再次向著日向藍墨射了過來,如果說日向藍墨的磁遁磁針能做到密密麻麻的進攻的話,那麼黑臉夜叉面具的人手中的撥片也能做到。
明明是一個撥片,在急速衝過來的時候,竟然變成了無數個,不但如此,每個撥片形成旋轉攻擊的時候,四周還摻雜了風遁。
因為撥片影分身太多,以至於旁邊的木葉暗部都受到了波及。
有人使用風遁阻隔,有人使用苦無阻擋。
叮叮噹噹一片火花閃現,還是有兩人被撥片迭影傷到,而且穿透了身體,傷口血流不止。
同樣,雖然撥片眾多,卻依舊對日向藍墨的攻擊無效,相反的,不肯放開腿骨棒的紅臉夜叉看到此景,嚇得哇哇亂叫:「大哥,你要殺了我嗎?我就知道,你總是嫉妒我能力比你強,便想要殺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他一個用力,身上查克拉爆開。
日向藍墨手中的腿骨棒就如同認得自己的主人一樣,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掙脫出手,再次回到了紅臉夜叉的手中。
「砰砰嘭……」鼓聲再次響起。
「明明是你,是你嫉妒我的琴技,所以故意拉我下水,我們的目標不是他,是一尾,一尾,你聽不懂嗎?」對方也將身後的二弦琴撥正過來,手中撥片掃動,開始彈奏。
聲音高低起伏,雖然有節奏,卻如同百鬼夜行,吱吱歪歪,異常難聽。
「啊!」有人受不了這種聲音,捂住耳朵尖叫起來。
遠處,木葉之中,不管是忍者,還是趕往避難所的百姓,都難受的眼睛暴突,青筋暴立。
就連三代火影都因為這種聲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依舊如此,表面上看,好像兩人起了內訌,爭鬥不斷,其實呢,受傷的確是外人。
日向藍墨腦仁一陣難受,被他們兩個惹得心煩,大聲叫道:「磨磨唧唧幹什麼?要死要活一句話!」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一個爆遁發出,強大的查克拉衝擊波波及四周,十幾個木葉暗部被襲擊倒地。
整個四紫炎陣被衝擊波波及,閃動著水波一樣的光澤,而在四個角上用結界護住自己的音忍四人眾,也被衝擊波撞到結界上的波動影響,四人靜心凝氣,繼續維持結界。
雖然日向藍墨還不知道這所謂的邪魔二人組的真正能力,不過他真的很討厭他們發出的聲音。
邪魔二人組被日向藍墨衝擊波震飛出去,轉眼,便琴瑟波動,魔琴一般的聲音如千軍萬馬一般襲擊而來。
木葉暗部中有幾人發出驚恐的叫聲,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是幻術?」大蛇丸皺眉,開口說道。
日向藍墨身體有木遁查克拉,活到現在,除了鞍馬八雲的幻術他無法解開之外,還沒有人能讓他掉進幻境之中。
他寫輪眼出現,已經看清了兩個使用瞬身術的人的蹤影,一個衝刺,他手中磁遁磁刀便刺了過去,一刀捅在了紅色夜叉面具忍者的身上。
鼓聲消失,鮮血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
他驚訝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突然發出來如同偽娘一般尖銳的叫聲「血,血,大哥,我出血了!」
此話一出,另一個人琴弦一陣波動,聲音讓人神經錯亂,這次不是幻術,而是單純的噪音煩人,只是這種煩人的噪音加入了查克拉,便擴大了聲音的威力。
日向藍墨心中煩躁,一個縱越,一隻手抓住了紅臉夜叉的肩膀,雙腳騰空,對著衝上來的人便是兩腳。
如果說這只是力道的攻擊,對方也不至於受傷,可是沒想到,日向藍墨腳上帶有磁遁磁刺。
噗噗兩聲,那個被稱之為「大哥」的夜叉人也他的腳力所傷。
「啊!」
現場發出沖天的叫聲,然後不知為何?一陣風吹過,現場已經沒了那兩人的蹤影?
同時間,木葉村東南西北四個角落出現了四波赫衣人,再次對木葉展開了攻擊。
而剛才逃走的兩兄弟,根本就沒有走遠,而是偷偷找個地方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