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影分身之術!」幾百個日向藍墨出現,將百姓團團圍在中間,阻擋外部的攻擊。
死了一些同伴的百姓這時候已經意識到,他們這些平凡人根本不是那些侍衛和鬼面人的對手。
「誰讓你們來的,不是說好了,明早再計劃嗎?你們瘋了嗎?」日向藍墨看著面前的卜大人一身戎甲,拿著長長矛,氣憤的叫道。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只怕明天就沒機會了,我們忍夠了。」卜大人臉色激動,憤慨難耐。
而此時,四處的忍者,已經被城中侍衛的電網捕捉,很多忍者都成了他們的階下囚。
「你們看見了嗎?連那些忍者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就能行了?撤退,現在馬上撤退!」
日向藍墨知道,如果這些忍者都打不過無憂花的話,他們也只能暫時躲避風頭。
當然,他可以不管不顧的殺了那妖女,只是無千靈呢?她的母親呢?還有卜大人的家人呢?難道他就真的不在乎了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剛才眾多發鬼人皮出現的時候,他怎麼感覺無憂花好像已經撤走了。
昨天在城堡大堂也是,他記得自己明明用火遁殺了她,燒了她的頭髮,也聽到了她尖銳的叫聲,可是後來呢,她竟然重新坐在那城主的位置上,一臉的傲氣。
所以,日向藍墨感覺,無憂花的本體好像能在眾多發鬼人皮之中移動,如果沒有確定她的位置,擅自行動根本就不可能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事,因為撤退的事情,再次起了爭執,日向藍墨的意思是讓這些人通過密道出城,而卜大人以及眾多人的意思是,死也要留在無妄城,就算是躲避也只能去避難所。
「臥槽,我跟你們說不清了是吧,現在無憂花得罪了五大忍者村的人,這裡沒準之後便是戰場,你們躲在這根本沒用!」
「那我們寧願死,也不離開!」
有時候老百姓就是一根筋!最終他一個人也擰不過這麼多人,無奈只能隨了他們的心愿,不管去哪,只要趕緊從這街面上撤出去就行了。
之後日向藍墨使用解封術,將無妄城天空的結界破開了一個口子,給他忍者的撤離創造了機會。
「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全面追擊!」
無憂花的注意力被轉移,鬼發戰士開始阻截逃走的忍者,也因為此事,上街反抗老百姓才得到了更多撤退的時間。
所有人撤回,日向藍墨宣布:「緊急撤退,前往避難所。」
「為什麼?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救出城主和大小姐,將無妄城的控制權奪下來!」有人憤憤不平。
「用什麼奪?雖然那妖女出了城,可是城堡之中,還有神農把守,而且我們手中沒有忍者,又不知道真的城主關在哪?城堡之中,到底還有多少鬼發戰士,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就這樣貿貿然的衝進去,不是送死嗎?」
日向藍墨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某些人的熱血。
「如果凡事憑著一根筋就能勝利,你們還用等到現在嗎?」
一句話嗆得這些人沒了聲音。
眾人撤退,因為日向藍墨知道城中地下通道的地圖,便帶著大家前往城西避難所。
卜大人則帶著城中的群眾挨家挨戶通知,讓大家趕緊離開。
山崖城堡之中,日向藍墨站在最高的房頂之上,看著整個無妄城,如同墜進了無解的死胡同中。
現在的無憂花,殺又殺不得,留著還噁心,無千靈還心繫她的母親,不肯跟他走,而卜大人的家人,難道就真的用來當做犧牲品了嗎?
日向藍墨不甘心!
現在,他要去找無千靈問問,希望她能有人質的線索。
異空間轉移,他再次出現在那個奢華的房間。
只是人剛出現,就看到幾個侍衛押著無千靈向外走去,他使用變身術變成成侍衛的樣子,跟了下去。
一路無言,幾個人押送著無千靈來到了地庫之中。
將她推倒在一個女人的面前。
這人正是妖女無憂花,此時她臉色凝重,拳頭緊緊的攥著,身邊站著神農。
「若不是那日向藍墨,我們也不會如此匆忙,最少都要等鬼發戰士全部製作完成,再發動戰爭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可是現在,事情已經敗露,只怕兩天後,各大忍者村的忍者便已經知道消息,到時候,無妄城只有被圍堵的份。」
神農聽到此話,低聲安慰:「城主不用擔心,我們不是還有這無千靈母女嗎?她母親被折磨的不像人樣,可是無千靈還好好活著呢?只要她出手,我相信,五大忍者村的人來多少殺多少。」
「還有,我們為什麼要坐以待斃等著他們來找後帳,我們完全可以今晚就出擊!」
「今晚?」無憂花臉色驚訝,回頭看著神農,輕聲說道:「我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只要她啟動秘寶,我空忍那邊的人馬上出動!」
變身成侍衛的日向藍墨大驚失色,原來,無憂花跟神農勾結,是要掀起大戰,而且還是以一對五,跟五個忍者村為敵。
這不是拉著無妄城的百姓做墊背嗎?
「好,我現在就讓她啟動秘寶!」說著,無憂花一把抓起跌倒在地上的無千靈,拖著她便向一邊的電梯走去。
神農緊跟其後,日向藍墨也追了上去。
卻不想在上電梯的時候,無憂花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滾!」
她並沒有認出他,此刻日向藍墨也才發現,眾多侍衛中,跟進電梯的人只有他。
無千靈在她的手中,他低下頭往後退下!
三人上了電梯,向更下面行駛。
日向藍墨來到沒人的地方,使用土隱術,隱藏在山體和城堡牆壁之中,緊跟其後。
下降了約有七八層樓高后,電梯停下,無憂花拽著無千靈出了電梯,日向藍墨隱藏在牆壁之中,盯著他們。
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守衛了,山體走廊之中,空蕩蕩的。
三人在走廊上走了一段時間,前方廓然開朗,一個巨大的雪白空間出現在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