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也是快要五十歲的人了,很多事情,別人一點就透,方丈這是讓他們跟日向藍墨搞好關係,關係好了,才會對木葉,對正道都有好處。
「是是,方丈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對藍墨的!」
「嗯嗯……」方丈點了點頭。
不一會,小沙彌已經將淨吾水端了進來,放在了三人的中間。
「惠能,你出去,將大殿門關好!」
「是!」
等小沙彌走後,大殿之中只剩下日向藍墨,方丈和自來也三人。
方丈默念了一陣咒語之後,雙手結印,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等他再次將手指挪開,他那雙耷拉的眼睛突然睜開,他開口說道:「小伙子,請你看看淨吾水中有什麼?」
日向藍墨聽到此話,低頭看向瓷盆,清澈的水中除了自己的倒影,什麼都沒有,他嘴角彎起開口說道「方丈,什麼都沒有呢?」
方丈也低下了頭,自來也也低下了頭,三人擠在一起,看著那盆水,除了倒影在水中的三人的臉,瓷盆中根本啥都沒有。
「請你使用查克拉讓你身體爆發力量……」方丈臉色變白,開口說道。
日向藍墨以為對方什麼都沒看到,於是便配合的將查克拉布滿全身,一個用力,他身體如同風遁鼓起一樣,爆出一波查克拉波動。
「啊……」
突然,一直緊緊看著淨吾水的老方丈爆出了一聲嚇人的叫聲,然後他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捂著心臟又回頭仔仔細細的看著日向藍墨。
「你,你……你肯定知道自己身體裡有什麼?是吧?」
老方丈臉色慘白,之前他沒爆出查克拉的時候,他就在淨吾水中看到了九尾的影子,可是等他爆出查克拉後,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會有這種人的存在。
「怎麼了方丈?您看到了什麼?」自來也生怕自己錯過什麼,剛才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看見。
老方丈伸手抓住自來也的手指,嘴巴張開卻又閉上了,他看了看日向藍墨,那個孩子閉著眼睛,嘴角微微彎起,一副了知一切的表情。
他什麼都知道!
「他……他……」老方丈突然閉上了眼睛,然後擺了擺手:「走,走吧,你們離開這裡,自來也,記住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問,去吧,去吧!」
「方丈,他身體內是什麼尾獸?」從老人家的表情中,他已經知道,日向藍墨身體內絕對擁有一整隻尾獸,而不是尾獸查克拉和部分能量。
「走!」老人家站起身子,離開了現場。
在走到側門的時候,他微微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日向藍墨,那個孩子就站在那,雙目微微閉著,漂亮的如同無害的小白兔一樣,可是誰能知道,他身體內擁有五隻尾獸的存在呀?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人的存在,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樣的人,他還敢說什麼?如果一不小心,他殺了整個寺院的人怎麼辦?一旦他暴走了怎麼辦?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呀!
出了寺廟,自來也讓日向藍墨自己先回山下小鎮,他要再去寺院一次。
日向藍墨縱了縱肩膀,他也不明白,那個老方丈害怕什麼?難道說他真的看到九尾了?還是說他看到了其他的?
要知道,他現在系統中在養成列表中的尾獸就是五隻,九尾,五尾,四尾,三尾,六尾,而在克隆列表中,二尾和七尾也在慢慢克隆,現在他只剩下八尾,一尾沒有克隆了,如果再得到它們兩個,他的十尾融合就能啟動了!
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五隻小尾獸,日向藍墨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下了山!
而自來也則再次上山,這一次他直接去了方丈的房間,誰知道這迷迷濛蒙的老方丈竟然在收拾東西,看樣子好像要跑路一樣。
自來也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天源方丈,請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他不明白,之前他還一臉的慈祥,還讓自己好好對日向藍墨,為什麼用過淨吾水之後,整個人的態度發生了大轉變,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老方丈見實在躲不掉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偷聽之後,悄悄的在自來也的耳邊說道:「你的那個徒弟,是個怪物,是怪物呀!」
此話一出,自來也往後退了兩步:「您在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對於正常人,哪怕是人柱力,我都能理解,可是他……他身上有五隻尾獸存在,三尾,四尾,五尾,六尾,九尾。這樣的人不是怪物是什麼?這是要顛覆忍者世界呀,你們要小心,木葉也要小心,這種人如果暴走的話,就是整個忍界的悲哀……」
老方丈嘆了口氣:「怪不得我給他摸骨的時候能摸到逆天的命運,原來在這應驗了,這個孩子不能留,可惜你們誰也殺不死他,怪物,怪物呀!」
自來也聽到此話,渾身汗毛豎起,之前在妙木山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的,如果他身上有五隻尾獸,當時蛤蟆仙人就會告訴他了,那時候他只是說有尾獸力量,連尾獸的存在都沒證實,這到底怎麼回事?
自來也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山?怎麼回的旅店?只是那天晚上,他看了日向藍墨一晚,這個孩子……真的那麼可怕嗎?
而日向藍墨已經猜到他去幹什麼了,他也不在乎,有些事他知道就知道吧,他也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也給木葉一個機會。
他相信,老方丈肯定已經將自己身體的異樣告訴了他,而他終究也會將這件事告訴三代,至於三代怎麼選擇,相信很快他就知道消息了。
不管為敵還是為友,他都不害怕!
果然擁有足夠保護自己的力量,睡覺都踏實!
第二天他醒來第一眼便看到了自來也誇張的笑容「醒了,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他將他拉了起來,然後給他穿衣服。
「我自己來……」日向藍墨奇怪的看著他,以至於那雙本來在白天不能焦距的眼睛都帶著好奇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