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個傢伙...還要玩多久?

  「你們...居然知道神威。」

  看著眼前在自己看來充滿一種莫名詭異感的宇智波姐弟倆,面具人冷冷出聲。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神威】這兩個字的存在才對吧!

  難不成...

  這眼前的姐弟倆,真的是那個男人的弟子?

  不!

  不可能!

  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如果是之前收的弟子也不可能。眼前的姐弟倆年紀都太小了!

  對面的少女看著都不過十五歲上下的年紀,怎麼可能是那個男人以前活著的時候收下的弟子。

  但...

  眼前的一切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是:

  對面那個小鬼的眼睛,居然是那個男人的萬花筒。

  簡直讓此時此刻的面具人感到難以置信!

  按理說,這個時候的那一雙眼睛不應該是以【輪迴眼】的姿態、且被安置於『長門』的雙目當中嗎?

  怎麼會回到【萬花筒·寫輪眼】的姿態,又怎麼會出現在眼前這個小鬼眼睛裡的?

  「這...」

  「到底怎麼回事?」

  面具人,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心驚的感覺了。

  仿佛,一層濃濃的迷霧充斥著自己雙目面前。讓自己看不透一切的這種不安感!

  簡直令人呼吸急促的有點想發狂!

  而對此: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能怎麼樣?」

  「我們姐弟倆來此,只為一件事兒...

  就是替我老師宇智波斑:讓你現在滾出宇智波一族族地,乃至滾出木葉、火之國。」

  宇智波秋,

  上前一步的手持武士刀指著對面的面具人:

  「老師他還說...你與宇智波鼬還是最適合以死亡作為結局。」

  「只不過,今晚,死一個宇智波鼬就好。」

  「你的話...老師說可以再讓爾苟延殘喘幾日!」

  宇智波秋,睜著一雙花瓣圖案一樣美麗的【萬花筒寫輪眼】,如此看著對面面具人的如此這般冷笑道。

  「你...」面具人緩緩握緊一雙拳頭。

  心中有一絲不甘!

  但,看向擁有那個男人的【萬花筒】的小鬼的時候:

  「滾,或者...死!」

  宇智波七,武器團扇扛在肩膀上,也上前一步的來到自己姐姐的身邊。

  且相比姐姐宇智波秋的冷中帶笑...

  身為弟弟的宇智波七,臉上的表情與一雙萬花筒寫輪眼表現出來的:都是寒冷的滿滿殺意!

  仿佛剛剛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

  其實,雖然陳倚班沒有給予宇智波七關於『宇智波斑』的其他記憶。

  僅僅只給了有關『戰鬥經驗』的那些記憶!

  但僅如此,便已經足以對年幼的宇智波七造成很大的影響了。

  宇智波斑有關於『戰鬥經驗』的記憶...真的殺戮畫面太多了。

  宇智波七沒有崩潰,都算小傢伙心志驚人的堅毅了。

  只是影響卻還是很大!

  現在的宇智波七除了面對陳倚班與自己姐姐宇智波秋之外,對任何人...都有可能展露殺意!

  說一句【忍界第二修羅】完全不過分!

  雖然來之前陳倚班說今晚不必急著殺眼前的這個面具人。

  但,對方要是真的不知所謂...

  宇智波七壓制不住殺意,那就屬於其自己找死!!

  此刻,

  聽到宇智波七那冷酷的話語,以及看到那一雙應該屬於傳說中的那個男人、此時卻充滿殺意的看著自己的一雙萬花筒.....

  面具人心中真的忍不住心生一絲退意了!

  而且對面還不止一雙萬花筒,而是兩雙。

  其中那個小鬼的萬花筒更是...

  詭異!

  此時此刻的情況,來的太突然、太快、太詭異!

  『鼬,看來要抱歉了。』

  面具人,最後還是緩緩後退。

  咻呼—————

  直到於一陣不可思議的黑色空間漩渦當中消失。

  「呵。」看著對方離去,宇智波秋再次不屑的笑了一下。

  同時:

  「七,老師說過讓你要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量與心境。可不要迷失在老師給你的、屬於他曾經的力量之下了!」

  宇智波秋,又因為擔心而忍不住出聲叮囑身邊的弟弟。

  得到老師「宇智波·斑」曾經的力量與一部分關於戰鬥畫面的記憶的自己弟弟·七,現在擁有的力量比天生萬花筒的她『宇智波秋』還要恐怖的實力。

  尤其是剛剛宇智波七釋放出來的殺意...

  哪怕不是針對她宇智波秋的,都因為距離過近而讓她感覺一種心悸與寒冷的感覺。

  也是擔心自己弟弟迷失在自己老師「宇智波斑」曾經的力量之下!

  畢竟,那可是他們的老師、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曾經的力量啊!!

  宇智波七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身為姐姐的秋擔心自己弟弟心志不夠強大、會迷失。

  而聽到身邊姐姐的聲音,原本殺氣四溢的宇智波七方才緩緩收斂身上那堪稱恐怖的殺氣:

  「姐姐,放心吧,我知道的。」

  然後,年幼的小傢伙轉頭展露一抹笑容給予身邊的姐姐宇智波秋。

  如此,看他暫時還是能夠做到收放自如,宇智波秋方才展露寬心一些的溫柔笑容。

  「那麼走吧。我們回去找老師!」

  「嗯!」

  .........

  另一邊!

  同在宇智波一族族地當中的一處河岸邊。

  「你,到底是誰?」

  宇智波鼬,緊握手中的武士刀、睜著一雙萬花筒。

  如此緊緊盯著河對岸、那身穿一襲黑色長袍、擁有一頭在隨風飄蕩之長發的男人。

  「不相信嗎?」對面的陳倚班冷冷一笑。

  隨即又意味深長道:「還是說...你更想相信之前那個戴著面具、藏頭露尾之輩?」

  如此,

  陳倚班這番話一出,宇智波鼬心中便更是一震。

  「你,知道多少?」

  宇智波鼬,心中驚疑不定,但是表面上還是故作冷靜。

  「這個的話,已經不重要了。」睜著一雙三勾玉寫輪眼的陳倚班,淡淡搖了搖頭。

  然後:

  「現在重要的是...」

  「鼬,你,想怎麼死?」

  陳倚班,一雙三勾玉所展露出來的光芒,讓擁有萬花筒的宇智波鼬都感覺到了刺眼。

  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猶如一塊巨石壓在此時此刻宇智波鼬的身上,讓他不自禁的感到呼吸壓抑。

  見此:

  「不如我換一個方式問你吧。」

  「就是...獅子搏兔和貓戲老鼠,你會選擇哪一個?」

  雙手環抱的陳倚班,臉上展露冷傲的淺笑。

  噗嗤———!!

  不過他剛剛說完,一柄武士刀便快速的被一道身影從身後刺入其體內。

  竟是宇智波鼬!

  河對岸的那個「宇智波鼬」,則是陡然化為一團烏鴉飛走了。

  「死去的人。是你!」宇智波鼬將手中武士刀狠狠刺入眼前這個男人的後背。

  「呵。」身穿一襲黑色長袍的陳倚班卻面露冷冷一笑而過。

  而這個時候在一間有些破落的小屋裡面:

  「那幾個輪墓...還要玩多久?」

  陳倚班,手持酒罈的灌下一口烈酒,然後仰頭看著高空的一彎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