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一個瞬身術便來到了日向寧次的面前。
一拳揮出,朝著日向寧次的臉頰便打了過去。
日向雛田見狀臉色當即一變,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砰!」
肉體受到重擊的聲音猛然響起,但中拳的並非是日向寧次。
而是漩渦鳴人,跟日向一族的天才比拼體術。
哪怕是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佐助也不會有著這般自信。
日向寧次連白眼都未開啟,就看穿了漩渦鳴人的招式,柔拳發動數道連擊。
打在漩渦鳴人的身上,隨即一腳便將漩渦鳴人給踹飛了出去。
狠狠砸在了一旁的路燈下。
「咳咳咳!」
漩渦鳴人立刻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日向寧次的攻擊看似不重。
但因為柔拳的特性,查克拉打入到了體內,一下子漩渦鳴人甚至感覺到呼吸不過來似的,特別痛苦。
柔拳是日向一族的家傳體術,能將自身的查克拉打入到敵人體內,從而損傷敵人體內查克拉的通路。
因為內臟是無法鍛鍊的,所以中招者一般都會非常痛苦。
「不自量力。」
日向寧次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輕蔑與鄙夷。
在他看來,同齡人中都沒有幾個能讓他使出全力的人,更別說這漩渦鳴人了。
「鳴人!」
日向雛田見狀也立馬跑到了漩渦鳴人的身邊,看著一臉痛苦滿頭大汗的漩渦鳴人,心中也非常著急。
想要幫忙,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忙。
「我沒事」
鳴人擺了擺手,眼神之中開始猛烈震顫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在同齡人當中除了宇智波佐助之外已經足夠強了。
但沒有想到,自己在日向寧次的面前竟然差距的如此之大。
【這就是木葉豪門的實力嗎?】
【跟宇智波一族同樣的木葉豪門白眼】
漩渦鳴人心中逐漸有些不甘心,同時楚然也在潛意識當中浮現了聲音。
他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平民小子,天賦在忍者學校里也只能算不錯。
當他真正不斷進步,不斷靠近忍者的行列當中,他才徹底清楚木葉豪門各部族的強大。
木葉的各個豪門與大族都是有著各自的秘傳忍術。
他們有著專門的忍者幫助著修煉,自然要比他這樣的平民忍者更強。
但漩渦鳴人依舊不服氣、不服輸,明知道自己的天賦、出生都不及對方好。
要這樣輕易承認自己的失敗很容易,但要漩渦鳴人感覺到認輸、放棄,那是不大可能的。
「還沒有被教訓夠嗎?」
「弱者就應該好好在地上躺著就好,站起來又何必呢。」
看著逐漸踉蹌著站起來的漩渦鳴人,日向寧次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他剛剛並沒有手下留情,連續六擊的柔拳,同齡人中沒有幾個人還能站起身來。
「教訓?我們的勝負才剛剛開始呢。」
漩渦鳴人冷哼一聲,眼神之中的不服輸更是讓日向寧次覺得反感。
就在日向寧次剛剛擺出柔拳的架勢時,一個中年人也走了出來,攔住了日向寧次。
「夠了,寧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
也是日向寧次的親叔叔,日向雛田的父親。
「父親大人。」
日向雛田眼神有些閃躲,但也立馬恭敬的行禮。
「族長。」
日向寧次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收回了柔拳的架勢,同樣恭敬行禮。
而漩渦鳴人聽到是日向雛田的父親,也不打算繼續出手了。
「漩渦鳴人是吧,以後不要靠近這裡了。」
「作為同學,你們之間有一些交情那很正常,但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日向日足看著漩渦鳴人,聲音平穩又冷漠,如同一個上位者一般。
讓漩渦鳴人聽著心裏面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只是看了一眼日向雛田,但很明顯日向雛田並不敢反駁日向日足。
「鳴人,再見。」
走之前,日向雛田還是很小聲的跟漩渦鳴人告別了。
但這時候的漩渦鳴人卻沒有理會那麼多,只是看向了日向寧次。
「喂,告訴我,你的名字。」
「這場勝負,可還沒有分出來。」
漩渦鳴人眼神認真的看向日向寧次,他不願意在輸了。
輸給了宇智波佐助那麼多次,他已經夠了。
想要成為火影的話,就不能總是失敗,想要成為最強的人,就不能有無法擊敗的對手。
眼前的人比宇智波佐助還要更強,漩渦鳴人也將他當作是新的對手了。
「日向寧次。」
「好好記住這個你無法超越的名字。」
日向寧次看著漩渦鳴人的目光依舊是輕蔑,他是堂堂日向一族的天才。
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無名小卒,實力也並不高,怎麼可能會引起他的注意力。
轉身便跟著日向日足回到了日向一族的大院內。
而日向日足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日向雛田,他並不想去理會自己這個沒有天賦的女兒。
不想耗費太多精力在日向雛田的身上,因為日向一族的繼承人選在他的心中已經決定了。
日向雛田有著怎樣的交際圈子,有著什麼朋友,都不是能引起他注意的事情。
不過漩渦鳴人就要另當別論了。
宇智波一族是為什麼滅絕,日向日足可是知道一些的。
自然是不想自己的女兒跟漩渦鳴人走的太近,而讓木葉讓猿飛日斬產生一定的猜疑。
儘管白眼是無法控制住九尾,但也不代表木葉會絕對相信這僅剩的豪門日向。
「雛田,我應該跟你說過,不要跟他有著太多交際。」
「這件事情,我不想在說第三遍。」
在踏入到屋子裡之後,日向日足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直嚇了日向雛田一跳,也不敢反駁只是點了點頭。
日向日足也帶著日向寧次直接離開了。
只留下日向雛田一人,留在玄關處,雙眼之中還掛著一絲絲淚光。
。。。。。。
另一邊,在三人離開之後,漩渦鳴人跌坐在地上。
一臉不敢的看向天空,直至休息了好一會兒,身上的疼痛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