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在街上
佐助推著水月繼續走,逛了一圈下來都沒有看到寧次他們。
「我們到底還吃不吃飯了」
水月:我餓了
「等會,我找個地兒」
佐助站在來往的人群里四處張望,既然看不到寧次他們兩個人,也只能先去吃飯。
畢竟,是自己約水月出來的不能讓人家餓著吧,關於寧次和天天的事情,還是下次再在看看吧。
他推著水月來到自己常去的一家粉店,準備推水月進去時,水月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只見水月嘴角一陣抽搐,被裡面的味道熏得差點撅過去。
「救,救命」
佐助:……
水月懷疑佐助看他不順眼很久了,不然為什麼帶他過來吃這種東西。
單單憑那股味道就能立馬把他抬進棺材裡了,他拉住了佐助的手,瘋狂搖頭。
然而佐助一邊拽著他一邊往店裡面拉,水月拼命抓住門上的把手,死都不願意進去。
「拜託,這東西跟榴槤一樣的,越吃越上頭」
佐助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腳踩在門板上使勁往裡拽。
「我管你上不上頭,反正在裡面多待一秒鐘我就可以上天了」
水月依舊反抗死死拉住門把手,反正吃什麼都行,他不可能吃螺螄粉,絕對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
……
「好咧,你們兩的螺螄粉~」
水月:……
佐助:吃吧
他望著桌上的螺螄粉,要不是鼻子塞了兩條紙巾,估計已經熏得撅過去了。
他不理解,實在不理解
佐助什麼時候喜歡吃這種東西,這味道簡直蹲在廁所上吃飯
佐助:你蹲過?
水月:沒有……
他很想逃,螺螄粉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人間酷刑?太沒人性了吧
水月看著那碗冒著有毒氣體的螺螄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佐助還貼心的給他掰好了筷子
水月:這哪是貼心,這是讓他快點上路!
他接過筷子,手都在肉眼可見的抖,他轉頭看著佐助。
為什麼他可以一臉享受嗦粉,難道真的一點都聞不到那股毒氣嗎?
「佐助,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話都沒說話,佐助直接給他堵回去,簡直就是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啊。
好吧
死就死吧
區區螺螄粉,難不成還能把他干進醫院不成?
他小心翼翼的伸舌頭試探有沒有毒,舔了一口。
嘶,燙
佐助:……
「你吃之前呼兩下不就不會燙到了嗎?」
佐助有點懷疑水月的腦袋,看著也挺聰明的,怎麼在吃這方面這麼笨
看著水月似乎能接受這東西,自己繼續把剩下的吃完。
畢竟,浪費可恥。
水月吃了兩口感覺還可以,就是味道讓人退避三舍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他吃了沒幾口,目光轉向佐助,看他吃得這麼香,有些困惑,在他的印象中,佐助對這種東西可是不感興趣。
為什麼這裡突然拉著他過來吃這些,而且看佐助的樣子,似乎一直都有吃這東西,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問佐助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螺螄粉,只見他皺眉思考了一會
「好久以前了,這個誰記得」
佐助說完繼續吃,然而水月卻停下了動作,如果是好久以前為什麼他沒見過佐助吃。
佐助將最後一塊煎蛋吃完,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水月接過去後,拉住了佐助的手。
他怎麼不記得以前的佐助是吃這個東西的,水月的話讓佐助心裡咯噔一下。
水月抬頭看著他,他低頭看著水月,兩人四目相對無言。
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水月的眸底閃過一道寒光,佐助被盯得有些緊張。
他沒想過居然會因為一碗螺螄粉讓自己的身份被懷疑,就算被懷疑他也是佐助,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只是他被水月盯得有些心虛,他甩開水月的手,強裝鎮定的坐回位置。
「有什麼問題?」
他板著臉看向水月,冰冷的語氣仿佛回到了當初,微微眯著的雙眼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儘管水月心裡存疑,但是這種熟悉的感覺他還是有些後怕,總感覺佐助隨時從身後抽出一把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也可能,我記錯了」
水月說著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緩解剛才的詭異感覺。
佐助別過臉,心虛得要死還好反應快,不然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之後的氣氛都有些微妙,要不是水月開口,可能這種奇怪的氣氛可能會持續很久。
他問起關於香磷的事情
這時的佐助才將眼神分給水月一半,他告訴佐助,關於香磷的事情,其實可以問香磷本人的。
雖然她也不會說什麼事情,只是佐助問這些事情總有個理由,不然突然這麼問別人的事情,實在太奇怪。
佐助聽完水月的話,沒有作聲,只是將杯子裡的水喝完,隨後推著水月出了粉店。
他覺得香磷的事情還是看情況再去了解,畢竟迪達拉和蠍的事情他都沒有搞定。
水月發現佐助動不動就嘆氣,還以為在想香磷的事情,還想著安慰他一頓。
「雖說香磷脾氣有些暴躁,其實也是個很好的女生啦」
佐助沒有回答,他不懂為什麼水月還在說香磷的事情,明明蠍的事情已經夠讓他頭大了。
他推著水月在這條大街上走著,晚風迎面拂過,讓人有些冷意,而路旁的樹已經禿了枝葉。
果然,深秋也快到了
為了照顧到水月這個傷殘人士,佐助還是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就怕到時候中月讀的身體還沒恢復,轉頭又躺醫院去了。
一路上,他推著水月回家,望見井野一家的花店還沒有關門,藥師兜的書店也還開著。
雖然今晚的風有些冷意,但是,看到大家都還在,他的心裡就不覺得冷。
只是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想給鼬發條信息時才發現,之前發過去的信息都是未讀。
看到這裡,佐助眼裡的光突然暗淡,微皺著眉頭,只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他推著水月繼續朝前走,水月也發現佐助的不對勁,只是他沒有再開口問他原因。
畢竟,他是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