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看著喝的爛醉的自來也,綱手有些微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鄙夷。
吩咐回來的繩樹,把自來也扶到房間。
綱手有些發怔的看著窗外的月色,有些愣神。
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
拿出了一封書信。
……
看完信件的綱手臉上一沉。
拿起捲軸。
沖向了繩樹的房間。
「砰砰砰!」
」繩樹,別睡覺了,感覺收拾行李,我們連夜回木葉,有大事發生了……「
綱手大喊道。
隔壁床榻上,原本正在囈語的自來也,睜開了眼睛。
臉上的潮紅快速褪去。
連忙打開了房門,走出了房間。
「綱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自來也看著綱手回房間的背影,輕聲問道。
綱手的腳步沒有停止。
「你睡吧,我們回去有點私事需要處理。」
綱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自來也深深的看著綱手。
隨後走進房間,也是收拾起了行囊。
……
夜幕。
一行三人在樹上不停跳動。
「綱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來也看著快速趕路的綱手和繩樹。
大聲問道。
繩樹也是有些懵圈的,不知道他這個姐姐,又是在幹嘛 。
搞得他摸不清頭腦。
綱手站在了樹上,停止了下來。
樹枝搖晃不止,被強大的慣性帶動著。
「我們千手一族唯一的姑娘,準備起事,推翻木葉暴政,替死去的族人復仇……」
綱手想了一下,輕聲說道。
自來也一愣,想起記憶中那個柔弱的女子,唯一的印象就是那體態豐腴,美艷動人,一顰一笑讓人失神的女子了。
「她的實力才中忍,起事不是去送嗎?」
自來也有些懵圈的說道。
心情有些微妙。
「你不懂,我們千手一族的人,做事怎麼可能那般簡單,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綱手摸了摸懷中的捲軸,輕輕說道。
繩樹眼中散發著精光。
自來也則是搞不懂他們的自信是哪裡來的。
……
「火影大人,除了幾個家族,整個木葉的里里外外,我們都搜尋的差不多了,並沒有什麼線索……」
日向一族在猿飛日斬的辦公室,輕聲說道。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猿飛日斬心情沉重了下來。
「去,所有家族,全都要探查一遍,我倒是要看看,這古怪到底出在哪裡。」
猿飛日斬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之上,很顯然,心情並不平靜。
「諾!」
看著日向日足離去。
猿飛日斬看著窗外的夜色。
「我倒要看看木葉這片黑暗的根源,到底是出自哪裡……」
……
「火影大人,那些人大概有四五十號,他們在晚上會進入平民的屋子,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般,不過並沒有擄走村民,看起來像是平民被擄走的事情無關。」
不一會兒,燈火通明的辦公室。
出現了暗部的身影。
暗部跪在地上,輕聲匯報著。
「你找到他們的落腳點了嗎?他們的實力如何。」
猿飛日斬看著身前,並沒有看著跪在地上的暗部。
「他們的實力,屬下看不透,如果能交手一番,應該就能摸透他們的實力了……」
暗部輕輕答覆著……
「你下去吧,別讓他們發現,找出他們的落腳點,到時候直接一網打盡。」
猿飛日斬做出抹脖子的手勢,沉聲說道。
……
夜幕。
房間中。
雲溪正在拿著一本書籍觀看。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篤篤篤……」
」什麼人?「
雲溪有些疑惑的對著門外說道。
「老實人深夜拜訪,你難道不見見嗎?」
陳缺聲音低沉的說道。
雲溪聽到門外的聲音,心中一陣打鼓。
這是大蛇丸的聲音……
「深夜拜訪冒昧了……」
看著剛洗完澡,髮絲還有幾分濕潤,臉上潮紅的雲溪。
一股馨香,沖入了陳缺的鼻樑。
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有事嗎?這麼晚過來。」
雲溪站在門口,沒有讓陳缺進去的意思,只是輕聲說道。
「老朋友了,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陳缺輕聲說道。
……
「你我孤男寡女,深夜進我閨房,恐怕有點不太合適……」
雲溪不吃陳缺這套。
只是清冷的說道。
「自來也有消息傳回來了。我口渴了。喝杯水,我念給你聽,你覺得怎麼樣。」
陳缺依舊猶如謙謙公子,淡淡說道。
聽到陳缺的話,雲溪心中打了個鼓。下意識詢問道。
「他說什麼了?」
陳缺閉口不談,只是輕輕笑了笑。
看著陳缺的樣子。
雲溪深深看了對方一眼。
隨後輕輕打開了房門,做了個手勢,請陳缺進去。
但是也沒有關上房門的意思。
「你不關上門嗎?萬一被人聽到怎麼辦呢……」
陳缺輕聲說道。
聽到陳缺的話,雲溪愣了愣神。
「沒事的,我千手一族,除了這棟小房,早就荒無人煙了……」
愣了愣的雲溪,淡淡開口說道。
「哦……」
「說吧,自來也帶什麼信回來了……」
雲溪倒了杯茶,彎腰把茶遞給了陳缺,露出了一片鴻溝。
陳缺看著猶如深淵一般的溝渠,微微愣了愣。
隨後站起了身子。
走進雲溪。
「你幹嘛?」
雲溪有些驚慌的看著陳缺。
臉色通紅,他是第一次與男子這麼靠近。
陳缺一步步前行,雲溪一步步的後退。
很快便退到了牆角。
陳缺手按在雲溪身後的牆壁。
鼻息打在雲溪的臉上。
把雲溪整了個大紅臉,心跳不已。
有點意亂情迷了起來。
……
陳缺有些貪婪的吸取了一口香氣。
隨後輕輕低頭。
嘴巴湊近雲溪的耳邊。
吹了一口氣。
雲溪的身體一軟,差點倒在陳缺懷裡,化為一灘爛泥。
看著這般模樣的雲溪,陳缺大感有趣。
壓下了心中的心猿意馬。
「我要穢土轉生完整的術法……」
原本暖人的聲音消失不見。
陰冷的聲音,傳進雲溪左耳。
都說情話要說給左耳聽。
而陳缺說的話,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擊打著雲溪的心裡……
「你……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
雲溪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陳缺。
都忘記了他們的姿勢有點曖昧。
看到雲溪的臉色變得有點慘白。
陳缺勾起嘴角。
笑的如同惡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