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問問她同意加入嗎?」
名為角都的人眼眸轉向半空中的日向唯,弱小又毫無侵略性,她難受的看著角都,強撐著雙眼,唇上沒有一絲血色,衣衫凌亂,臉頰有一處血痕。
白眼?
「她縫合的你?」角都轉向一旁嚷嚷的飛段問道,幽綠色的眼瞳深沉。
「對啊,角都,我跟你講,這個人的什麼術法太厲害了,一陣白光過後,我就好了!我們可以把她帶回組織!佩恩那個人肯定很高興哈哈哈哈!」
「你可以閉嘴了。」
角都沙啞著聲音說道,眉頭擰成川字型。
帶回組織?多一個人,多一份支出,他的錢就會少,不划算。
日向唯向下望著,角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套著黑色的祥雲紋衣袍,額頭的護額被劃了一刀,漆黑的面罩將他的臉遮去,只露出兩隻暗綠色的雙眼,漆黑,沒有光亮。
「這位先生,可以請您放開我嗎?」這時的日向唯終於發話了,她虛弱的說道,白色的眼瞳充滿詢問。
角度見狀,纏繞在日向唯身上的黑色血管又收緊了幾分。
她的眼角擠出幾滴淚水,恍惚看著下方的人。
不出意外,日向唯暈了過去,幾撮深藍色的髮絲搭在角都的黑色血管上。
角都:……他根本沒用多大勁,碰瓷不帶這樣的。
「角都!!我要殺了你!跟你在一起做任務就已經夠無聊的了!你還把我唯一的信徒給弄暈了!你是看不到她虛弱成那樣子了嗎?!!」
飛段大喊,紫色的眸子裡充滿怒氣,手裡拿起三月鐮就準備襲來。
角都用另一隻手硬化制止了飛段,然後將日向唯輕放了下來。
對於尊重老年人又用敬語的晚輩他一向很寬容。
「說正事,她應該是日向一族的,沒有「籠中鳥」印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角都低沉的問道。
這是他想不通的,這個地方有他布置的陷阱,他剛從換金所回來,陷阱都完好無損,一般人不可能來到此處,況且還是個弱的不能再弱的小女孩,除非……
角都盯著地上瘦弱的日向唯。
沒有查克拉…擁有白眼怎麼可能沒有查克拉。
「誰知道啊,我一睜眼她就在這了。」 飛段挖了挖耳,不在意的說道。
「喂,角都,你把她弄暈了,總得把她帶回去吧!」 他又道。
罷了罷了,這也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他只要管好他的錢就行了。
「在路上你敢廢話一句,我就把她殺了。」角都冷冷的瞥了一眼飛段。
用一隻手將日向唯抱了起來,她的頭靠在角都的肩膀處,呼吸微弱,屬於女孩兒清新的氣息撲鼻而來。
這麼瘦?日向家是吃白飯的嗎?
他不動聲色,另一隻手提上了好幾道鎖的錢箱,箱子裡面裝滿了一沓一沓的鈔票。
「真是麻煩死了!好好好,我不說話,所以說和你一起做任務才無聊嘛,頑固!」 飛段背起他的三月鐮不滿道。
「你想讓她死嗎?」角都陰沉的說道。
「死什麼死啊,我們是那樣打打殺殺的人嗎?」飛段整理好曉袍,斜著眼看向角都嚷嚷道。
「……」他懶得與那個蠢貨爭論。
角都和飛段還是把日向唯帶回了組織,兩人飛速趕路著。
肩膀處的女孩兒微微皺眉,堅硬的肌肉咯的她生疼,日向唯微微睜眼,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人。
?母親,我好像被人販子拐走了。
「啊,角都,她醒了!快看!」 飛段饒有興趣的看著日向唯。
「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到這個程度。」角都道。
日向唯半眯著眼,迅猛的風吹起她的髮絲,她下意識抱緊了角都的脖頸。
「你會不會抱人啊角都!不會的話給我啊!」飛段看見日向唯的模樣大叫。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長的又好看又有特殊能力的信徒,千萬別被角都那個傢伙一不小心整死了!
角都像刀刃一樣的眼神刺向飛段:「把她獻祭給你的那什麼邪神大人嗎?」
「什麼意思啊!邪神大人可是最偉大的!!」
角都嗤笑一聲,不再看他,白痴。
「那個…請問我們要去哪?」 日向唯弱弱的問了一句。
「曉組織,聽過嗎?」
曉?是由數十名忍者構成的神秘組織,好像這些成員都是進入通緝令的兇惡的s級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