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撫子國的女忍如臨大敵。
「歐尼醬?」
蠍試探的喊道。
他只覺這紅袍來的熟悉。
「蠍,別來無恙啊!」
九歌很意外,居然能在這碰到蠍。
話落,他繼而看向撫之國女忍:「幾位姑娘,按照約定,既然蠍已經贏了,那麼是不是就沒有為難他的必要了?
蠍,把人放了。」
「是。」
蠍解開紅繩,被一番捆綁後的撫子結衣跌倒進姐妹懷中。
她的大腿處還往下滴著血。
「按照約定,確實……」
撫之國女忍見不占理,氣焰越來越衰。
眼瞅就要不歡而散時,一道嬌喝聲宛若鳳鳴般響起。
「欺負了我撫之國女忍,想就此了事?」
九歌聞聲看去。
只見一位女忍頭系護額,黑色單馬尾,肌膚賽雪,一身貼體黑皮戰鬥服,將前凸後翹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朱唇黛眉,花容月貌的臉上,是如皎皎明月般的孤冷高傲。
她貓步走來,款款風情,氣勢卻絲毫讓人不容小覷。
「公主!」
這群撫之國女忍見此女忍,像是看到救星般,迎上前去。
「是誰欺負了結衣,還把她弄成這樣?」
撫子深雪黛眉微蹙。
「是我……」
蠍本要迎著壓力站出來,卻被九歌護在身後。
「是我們曉組織。」
九歌淡淡的說道。
這是曉組織的事,並非是蠍一人之事。
他們是團隊,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曉組織?」
撫子深雪的秋眸自然定在了九歌身上。
少年英氣不凡,氣宇軒昂,在他面前,撫子深雪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仿佛都變弱了。
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會顯的侷促小心,可面前這少年,意氣風發,骨子裡透出的自信,讓她都為之驚艷。
曉組織?
這個組織似乎有點熟悉,仿佛聽說過。
但一時半會,撫子深雪想不起來。
「曉組織的首領是誰?」
她上前一步,勢要為結衣討回顏面。
「我。」
九歌上前一步,自報家門:「曉組織:九歌。」
「九歌?」
深雪呢喃了幾聲,心中記下這個名字。
而後眼神立刻變得銳利充滿殺氣。
「來讓我領教下曉組織首領的厲害吧!」
撫子深雪想,毆打一波曉組織老大,為結衣討回顏面。
「等等。」
九歌忽然制止了她。
撫子深雪疑惑:「幹嘛?」
「比試可以,但千萬不要賭上什麼奇怪的東西,特別是你們撫之國的婚約。」
要是每天被女人纏著打來打去,就是為了讓你入贅,說實話,也是夠麻煩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看不上她嗎?
深雪恍惚間,竟對自己第一次感到了不自信!
想她貴為撫之國公主,不論是美貌還是實力,在撫之國都是頂端的存在,追求她的男子更是無數。
可那群男人眼高手低,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她只對強者感興趣,這也是撫之國女子對夫君的要求!
「字面意思。」
「少廢話,看招!」
撫子·深雪踏步前來。
隨著她的一腳踏出,先前所站的地面竟龜裂成無數塊。
凝聚的爆發力,使她每一次踏出,地面都會隨之龜裂,速度更恐怖的像是瞬移般。
但憑藉可怕的洞察力,九歌能看到她因劇烈運動而亂顫的巨物。
這就是奶色閃光嗎?
九歌深吸一口氣,足尖點地,躲避著撫子深雪猛烈,富有節奏的進攻。
「撫子流·爆裂轟拳!」
撫子·深雪單拳橫打而出。
隨著這拳的打出,勁力也隨之爆發擴散而出。
一擊之下,掀起狂風將樹木盡數刮斷,地面則如積木般,層層碎裂。
好恐怖的破壞力!
角都看到此幕,瞳孔不由陣縮。
單論體術,這撫子深雪比先前的結衣強上三倍不止,自己都並非能戰勝她。
至少,在體術上他絕對占不到便宜。
「好暴力的女人,首領怕是日後要吃苦頭了,褲襪咦(真可怕)!」
絕聳了聳肩。
蠍目光深幽。
他知九歌是為了他才陷入這場紛爭的,心中本應有所愧疚。
可想起曉組織三字,莫名的歸屬感又讓他不在彷徨。
此刻,他只堅信著九歌能贏。
因為,他是曉組織的首領!
堪堪避開這擊的九歌,也為這一擊的威力大為驚嘆。
單是體術的爆發力,除去綱手外,怕是無人能與這女人匹敵了。
自己的體術也根本不足與他為敵。
但這場比試,又並非是體術的對拼。
九歌結印,無數沙石如雨點般激射而出。
連彈砂石雨!
撫子深雪不敢小看,忙藉助樹木進行躲避。
她欲想不斷在樹木間左右騰挪,以此接近九歌。
但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細如雨點般的砂石,竟然能打穿粗壯的樹幹。
砂石恐怖的穿透力,直接在樹幹上打出無數小洞。
沒料到這幕的撫子深雪,腳踝不慎被穿透過來的砂石擦傷。
好強的手段!
撫子深雪見樹木難躲,立刻躲在岩石之後。
望著腳下的血洞,她疼的微微蹙眉。
她之前並非沒有對拼過使用砂忍術的忍者,可從沒有一人的攻擊力,穿透力能這麼匪夷所思!
這就是曉組織的首領嗎?
撫子深雪深吸一口氣,即使這樣,她也不能輸!
短暫思考後,撫子深雪從岩石後一躍而起。
「撫子流·三向爆沖!」
於一陣白煙中,撫子深雪化作三人,從不同的方位攻向九歌。
三個,自然有兩個是影分身。
「金剛封鎖!」
三道金色鎖鏈從九歌背後迅猛飛出,猶若蛟龍般靈敏騰挪的殺向三個撫子深雪。
想用鎖鏈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