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復原情況的斑,這才意料到九歌並不是一人,他的依仗更不只是八隻尾獸,還有曉組織!
很好!!
斑戰意凜凜,復原身體後,結印噴發火焰:「豪火滅卻!」
火焰噴發而出的同時,斑倒退拉開距離。
欲結印召喚外道魔像,可這時,九歌一拳轟來,再次打斷他的施法,同時高呼長門:「長門,召喚外道魔像!」
「這是想先我一步嗎?」
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完全不同,
現在是兩雙輪迴眼,如果同時召喚外道魔像,是需要雙方爭搶所謂的控制權的話。
換做平時,斑根本不慫長門。
畢竟他才是輪迴眼真正的主人。
可現在,曉組織全員對他干擾,他真不一定能爭得過長門!
意識到這點的斑,便要扣了長門的眼珠子。
只要存在一雙寫輪眼,那麼外道魔像的控制權就只會是他的!
只要能掌握外道魔像,就能將尾獸一網打盡,這盤就大局已定了!
斑心想著,便依仗著不會死去的肉體向長門衝去。
「穢土轉生.解!」
就在這時,早就刻畫好解除穢土轉生捲軸的大蛇丸,瞅准機會從一旁衝去,沖斑大開捲軸!
黑色的咒文從捲軸中飛出,向斑攀去。
「不好!」
斑這才反應過來,可為時已晚。
「金剛封鎖!」
漫天的金色鎖鏈從空中飛射下來,組建成牢籠的形狀,將斑束縛,毫無遁形之地!
斑逃無可逃,預想再此使用須佐能乎破局,可為時已晚!
黑色的咒文如螞蟻般,將斑整個吞沒。
在無用的掙紮下,穢土轉生的斑被解除了穢土轉生!
「斑,輸了?」
大野木站在護國岩壁上,有些難以置信!
那個如他夢魘一般的男人,就這麼輸了?
這仿佛是一場大夢初醒,讓大野木感到有一刻的不真實。
可當真看到九歌攜同曉組織向他走來時,他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答案。
「四尾,你拿走吧。閣下和斑的大戰,真令我大開眼界。」
大野木徹底明白,面前的男子是有顛倒山河的能力的。
「那就謝過土之國的祝賀禮了。」
九歌輕聲一笑,繼而看向趴在護國岩壁上的富岳。
他神色全無,滿是挫敗之色,他竭力的不去看九歌。
不知是不想看到其的光輝,還是不想讓其看到自己的狼狽。
「富岳,也該算算我們的舊帳了。」
十年間,富岳毫無行蹤的隱匿,抓不到他的方位。
可如今忍受負重這麼久,最終的結果竟還是落敗。
「首領,那我們先行離開。」
「絕留下,其他人離開吧。」
其他人轉身就走,大野木顯然也對偷聽這些話沒什麼興趣,也識趣的轉身離去。
「九歌,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呢?
是嘲笑我當初的選擇和現在的成就,或者說,還是炫耀你的功績,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睥睨我,嘲笑我呢?」
富岳冷聲連笑,辛酸的眼淚從眼角擠落。
追了這麼久,也沒追上他,自己終究還是個失敗者!
「說實話,你上戰場卻沒死的消息,真的令我有些意外。
但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當初綁架了琴雨,卻沒有殺掉她呢?」
聽著這話,富岳不禁又發出幾聲冷笑:「九歌,你該不會自戀到,以為我不殺掉琴雨是因為你吧?」
富岳瞪大了眼,眼中的血絲充斥的恨意都能凝固成實質,讓人看上去,便心底發寒。
九歌面無波瀾,只聽富岳繼續說,口水飛濺:「我想殺你,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你,甚至能讓你痛苦難受,我什麼都能做,所以,我就綁架了琴雨。
但是呢,琴雨,終究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啊!」
富岳咬牙切齒,情緒過度的激動,讓他大腦缺氧,又不禁回想起了那日。
那日,他本要將這孩子挫骨揚灰,可看到這孩子握住自己的手指,在凝視著那孩子的面龐,他想起了美琴,這個孩子的母親。
是啊,他恨這個孩子,他恨這個孩子的父親,恨他奪去了自己的光輝,恨自己在他面前猶若小丑般抬不起頭。
可這些,又與孩子的母親有什麼關係呢?
美琴是他的妹妹,那個朝夕相處,傲嬌帶著可愛的女孩,她又有什麼錯呢?
想到這,最終的他沒有下定殺心。
可又因為對九歌的怨恨,讓他對孩子的最終結果從中間做出了權衡,他將琴雨養育到能獨自照顧自己,便對她不多以管束,像是放逐了她的命運。
即便他後來偶然得知她與九歌父女相遇了,也仍舊什麼都沒說,因為這就是命,也是他當初的選擇。
這就是他當初的意圖和想法,也造就了今天的情況。
無論是好是壞,這一切終究迎來了一個結局,哪怕是這個不如人意的結局。
「我從來不認為你會是因為我,是美琴,對嗎?」
「你贏了,殺了我吧。」
富岳自認已經輸的徹頭徹尾,再來一次,他也沒有信心去贏。
如果九歌放任他走掉,他更不會走,那樣他才輸的沒有尊嚴,是會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如你所願吧。」
九歌默默合上眼,一根砂針從指尖彈出,洞穿富岳的眉心。
富岳頭垂落在地,喪失生機。
櫻花紛飛,在浪漫的季節中,漫畫手辦的拍賣會正式開啟了。
五大國包括其他小國的愛好者遠赴而來雨之國參加這場拍賣會。
「美琴阿姨,這邊走!」
琴雨拉著美琴,在人滿為患的通道中擁擠著。
看著這個孩子為自己擠的臉紅脖子粗的場面,心中只覺得有個火爐子在燒的正旺,相當暖心。
在朝夕相處的時光中,雖然她們不是母女,但卻情似美女,美琴也把這孤苦伶仃的孩子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九歌默默走在後方,充當她們母女二人的保鏢。
玖辛奈作為老師去帶隊帶土卡卡西琳幾人了,至於九元,這小子也和他們湊到一起去了。
只是困惑,縈繞在九歌心頭的一個疑問是,他的錢怎麼感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