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小嬌妻飛段

  自認為要將琴雨擒獲的邪神教徒,不禁興奮起來:「抓住她,她就是邪神大人的下一個祭品。」

  琴雨揮舞苦無苦戰著。

  不多時,她便吃力的往後倒退而去。

  只是誰曾想,這一退竟然是碰到了飛段。

  那個被肢解的小男孩,頭都從脖子上切下來了。

  此時竟然還張開大嘴,朝她叫喚著:「注意一點,別踩著我,小姐!」

  「你?」

  琴雨被嚇的一跳,瞠目結舌,震驚的眼皮直跳。

  為什麼,為什麼這人首分屍了,還能活著啊!!

  不只是年幼的琴雨震驚,見多識廣的角都人也傻了啊!

  這小屁孩,是怎麼回事?

  是特殊的忍術嗎?

  忍界還有這古怪的忍術,還是那奇葩的邪神大人?

  角都頭皮發麻,現在他仔細理解首領說的話,心中似乎有了概念。

  不死二人組,這傢伙是不死之身嗎?

  「角都,該出手了。」

  九歌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如脫弦的利箭飛射了出去!

  首領,真是越來越快了昂。

  角都心中暗道,緊追而上。

  「西內,西內,西內!!!」

  邪教信徒猙獰大笑,手中的刀子已經向琴雨肩膀砍去。

  不能殺害了邪神大人的祭品,但若是卸肢斷臂的話,放點血出來的話,邪神大人應該會很興奮,很愉悅吧?

  唰!

  說時遲那時快,就當信徒刀子剛舉起,九歌手中的草薙劍,已經刺出了一朵血花。

  抽刀,鮮血噴薄而出,九歌忙揚起寬袖,為琴雨擋下污血的濺射。

  琴雨睜開眼,不敢確實的眨了好幾次眼,才敢確定眼前來人。

  「大叔,你也在這?」

  「是啊,很巧,不過看起來,我出現的恰好是時候。」

  九歌微微勾唇,僅是手一揚。

  滿天的黃沙飛起,便將邪神教的教徒一網打盡!

  沙子從他們腳邊往上身覆蓋,直至包裹只剩頭顱後,九歌又一握手,沙子中擠出的力量,瞬間就把這群人擠碎成了肉塊。

  「大叔,你還是那麼厲害。」

  琴雨眼中不禁流露崇拜的神情。

  雖然大叔說是巧合,但她怎麼感覺大叔別有居心呢~

  好像偷偷跟著她一樣,每次當她深陷最危險的情況時,總能最及時趕到,挺身而出為她解決危機。

  「總有一天,你會超越我的。」

  九歌微微勾唇,伸出寬大的手掌去拉琴雨。

  早已不是第一次,琴雨沒有任何不適,抓著手就站起了身。

  「又是在懲奸除惡嗎?」

  九歌調侃的看著她。

  琴雨已經年芳九歲,順滑漂亮的烏黑長髮,和年幼的美琴一樣。

  母女之間,容貌果真大差不差。

  琴雨太像美琴了,有時,九歌會恍惚把她看做美琴。

  「當然,把世間的惡人都殺光,這就是我的目標,大叔!」

  琴雨頗有志氣的雙手插著腰,臉上是天真無邪的笑意。

  「首領,這小子要怎麼處置,要我把他縫起來嗎?」

  角都蹲下身,俯視著飛段。

  他能從這小孩眼中,看到激烈的渴之情。

  「哎,你能把我縫起來嗎?那麻煩你快點吧,我好痛苦啊,頭都活不動不了啦。

  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死嗎?

  該死的,這群邪神教徒是不是對我身體進行了改造,我還是正常人嗎?

  啊……」

  「安靜一點!」

  角都綠眸閃爍著寒意,他一把抓住飛段的頭。

  「輕一點,輕一點,你要把指頭刺進我的腦袋裡面嗎?

  你個粗鄙的老男人,懂不懂溫柔啊?

  不行就換旁邊的英雄小姐來吧。」

  角都什麼也沒說,只是這次,真的將指頭刺進了飛段的腦袋裡。

  「啊,好疼,啊,你在幹什麼,老男人,你……唔,唔唔!!」

  漸漸的,當角都用黑色的線將飛段的嘴巴縫起來時,他就發不出饒人的聲音了。

  又見角都粗暴的將飛段的肢體堆積在一起,琴雨看的頭皮發麻。

  雖然是友善的幫人縫合肉體,可怎麼就感覺這麼怪異呢!

  「不要亂看,擔心傷害了眼睛。」

  九歌的大手將琴雨的眼睛蓋住。

  琴雨剛想反抗,又莫名覺得這大手很暖,溫暖很讓人眷戀。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抓了抓九歌的手,粉唇浮現淺淺的微笑:「大叔,你要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有這樣的爸爸,她一定會開心的睡不著,再也不會每晚做噩夢了。

  每當入眠時,總是她最不安無助的時候。

  她總會幻想起自己親生父母拋棄她的畫面。

  黑夜模糊了二人的面紗,她看不清二人長什麼樣,只能不斷追問他們,為什麼要拋棄她,是她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她曾撕心裂肺的哭著,還曾崩潰疼痛到無法呼吸,甚至憤怒到揮刀相向。

  但無論是怎樣做,她都得不到任何回應……

  所以她害怕入眠,因為每次晚上,她都會夢到那個不會回應的噩夢!

  有時,不予告知反倒比冰冷絕情的答案更令人痛苦壓抑。

  「如果你想,我就可以是你的爸爸。」

  九歌抱住琴雨。

  如太陽般的溫暖包裹住琴雨,但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九歌的那句話。

  爸爸?

  琴雨怔怔的望著九歌,不禁用手去抓他的衣服。

  「不可以,不能這樣,大叔雖然好,但不是琴雨的爸爸!」

  即便她的爸爸再怎麼醜陋不堪,在她心裡,也只有一個爸爸,那個位置是獨屬於他的。

  琴雨從九歌懷裡掙脫出來。

  一瞬間,九歌的手僵遲在半空,竟不知該如此安放。

  是他太心急了嗎?

  九歌在心中反問自己,唇角不由牽扯抹苦笑。

  「琴雨,大叔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可以跟我去嗎?」

  若非是長年積累下的深厚感情,九歌就會被當做是賣棒棒糖的怪蜀黍。

  「那個人,她想見我嗎?」

  琴雨問。

  「想,無時無刻不再想。」

  九歌眼眶裡熱淚打轉。

  自從琴雨失蹤後,美琴鬱鬱寡歡,整天都不在狀態。

  在曾經剛失去琴雨時,她不食茶飯,夜夜難寐。

  現在雖然時間好轉了很多,但她內心對琴雨的牽掛從未少過。

  關於琴雨的事情,九歌也忌諱的沒有提起。

  但這次,他想帶琴雨去見美琴,帶女兒去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