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門十八弟子穿得實在太打眼,再加上喬赫昨天才被『折磨』過,他對這批人印象可是深得很!
如今見到他們居然跟著雲清一塊進門,喬赫心裡湧上一股無名火,還有幾分忌憚。Google搜索
「你們翼門是什麼意思?」他聲如悶雷,怒道,「今日可是雲清以私人名義來踢館,跟你們翼門何干?!」
雲清不由得挑了挑眉,這些群演這麼專業的嗎?
能把喬赫直接騙過去??
還是說……被騙的其實是她?
雲清心思微凜,但她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身後的武陽先接收到霍景深的眼神授意,直接走了出來,朗聲道:「喬堂主誤會了,我們今天不過是來看個熱鬧,今日來踢館的,自然不是我們翼門。」
說完,十八個弟子,自動分成四撥,站在四方,看上去是秀袖手旁觀,實際上,他們剛好將鉗制了赤炎堂那些弟子,同時將赤炎堂內所有死角盡收眼底。
但凡有人敢玩陰的,他們就能及時出手!
喬赫見狀,也只能作罷。
畢竟踢館賽,從來沒有不讓同行看的道理!
他目光落回雲清身上,冷森森地道:「赤炎堂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上門踢館的,獨身來的,需要打倒五個!死傷勿論!」最後四個字,喬赫咬得格外重,一字一字擠出牙縫,同時他兩隻布滿粗繭的大手捏的咔噠作響,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雲清剛想開口,身旁一直緘默的霍景深卻忽然上前半步,淡淡開口:「踢館的,兩個。」
雲清愕然地抬頭看他,「霍景深,你在說什麼?」
男人垂下眼睫,對上她的視線,黑眸沉澹幽沉,卻有種令人心安的力量。
「我說過,我會陪著你。」
無論在什麼地方。
他永遠護他的霍太太安然無虞。
雲清怔鬆了片刻,不知想到什麼,她忽地扯開一抹笑,反握住了霍景深牽著她的手,抬頭,目光冰冷地刺向喬赫:「我們夫妻倆,踢館!」
喬赫冷嗖嗖地盯著霍景深看了幾秒,露出一抹陰狠的諷笑。
「倒插門的,果然比狗還忠心!」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這男人的身份,之前還算風光,是帝王集團的總裁,可現在,公司破產……他一個病癆鬼屁都不是!
昨天踹他那一腳,估計這小子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呵……他現在自然得好好巴結著雲清,拼命表現自己多麼深情!
畢竟喬家家大業大,雲清可是喬植親定的繼承人!這軟飯想吃得香,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喬赫往地上啐了一口,心裡暗罵了句:沒種的小白臉!
隨後他一揮手,立刻就有徒弟送上來兩份生死契。
在上面簽字摁下手印,就死生勿論了。
雲清拇指按下印泥,卻沒有直接壓在紙上,反而掀起眼皮,盯著喬赫:「我們簽了生死勿論,那喬堂主你呢?」
這句話一出,周圍赤炎堂的弟子們紛紛笑了起來,仿佛她說什麼天方夜譚!
喬赫更是不屑冷笑:「我自然不會輸!」
雲清被他的厚臉皮氣笑了,她挑了挑眉,反問:「那我要是失手打死你,不還得給你償命?」
「不知天高地厚!」喬赫狂傲地揚起下巴,「行,既然你想要公平我就給你公平!給我也拿一份生死契來!」
在喬赫看來,這簡直是多此一舉。
畢竟他怎麼可能輸一個小丫頭片子,和一個小白臉??
三份生死契被釘在牆上。
踢館賽,正式開始!
按照規矩,兩人上門,必須打倒十個。
而赤炎堂作為東道主,十個接受挑戰的人,由赤炎堂自己決定。
喬赫選擇的是九個最強的徒弟,還有他自己!
十個人,臨時安排了十個貨櫃當做比武場地,雲清跟霍景深需要依次進去,然後活著走出來!
換句話說,如果有人足夠強,一個打倒十個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撇開喬赫不說,他手底下的親傳弟子,各個都是出了名的能打,隨便挑一個都能獨當一面。
喬赫的位置在第六個房間。
其他九名徒弟分別走進不同的房間。
而雲清跟霍景深必須一個從頭,一個從尾,依次進入房間跟不同的對手打。
「清清。」霍景深在雲清進房間之前,叫住她,低聲說,「拖久一點。」
言外之意,他會對付九個。
雲清看了眼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忽然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抬眸看他:「……翼門少門主,這麼強的嗎?」
「……」
霍景深知道她看出來了,眉心輕皺,想再說點什麼。
雲清卻輕輕掙開了他的手,只留下一句,「打完了再跟你算帳。」
說完,她直接走進了第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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