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雲清,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喬植安排得明明白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被霍景深抱上車,舒舒服服地枕著霍景深的大腿睡了一路,一直到下車人都沒醒。
顯然白天補的覺還遠遠不夠,有霍景深在身旁,雲清自然放任自己熟睡。
迷迷糊糊間,還能察覺到霍景深動作輕柔地替她擦臉收拾。
雲清心安理得地繼續睡。
……
夜色的另一邊。
一棟僻靜的私人別墅內,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啊!!宮先生您救救我!」
「求求您再給我注射一針吧!」
「宮先生……您再給我一針,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偌大的客廳內,年輕男人跪在地上,渾身抽搐,看上去痛苦到極點。但仔細看他那張扭曲的臉,不難發現,他就是最近大熱的天才作家謝天琪。
而在謝天琪面前,幾步開外的沙發上,宮夜冥靜坐在那兒。
男人妖孽般的面龐,神情散漫又淡漠。他輕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在慘白的燈色下酒杯里的液體如同血一樣瘮人。
「宮先生……求求您,無論多少錢……多少錢我都出得起!您……您再給我一針吧!」男人痛苦地爬到了宮夜冥的腳步,抓著他的褲腿,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宮夜冥輕輕地笑了,俯下身,大手掐住男人的脖頸,並沒有用力,但男人卻感受到窒息般的莫大恐懼。
「你覺得……我缺錢?」
「您……您要什麼我都給,只要我有……不,我沒有,我也可以去找!」
顯然,他整個人已經完全被藥劑支配,為了得到它,不惜付出一切!
宮夜冥沒有開口,他看了眼門口,一個穿著旗袍身形曼妙,面容美艷的女人緩步走了進來。
是宮夜冥身邊的助手,念棠。
念棠手裡就拿著一枚注射器。
「謝先生,你想要的藥劑,在這裡。」女人平淡如水的嗓音,卻透著天生媚意。
謝天琪急不可耐地朝念棠手腳並用爬過去,像條狗一樣跟著她離開了客廳。
三分鐘後。
念棠重新回到了客廳,走到宮夜冥面前,畢恭畢敬地開口:「King,已經注射完畢。最遲明天上午,他就會藥效發作,死在家裡。」
宮夜冥冷冷勾起唇,銀色的眼眸里儘是鄙夷。
「又是個沒天賦的蠢東西。」
「King,鳳知微現在落到了燕知節手裡,需要派人潛進去,除掉她嗎?」
「不用。」宮夜冥一口飲盡杯子裡血紅的液體,他用指腹蹭掉嘴角那一點血色,銀眸輕眯,邪氣四溢,「注射半管藥劑,她活不過半個月。」
話雖如此,但念棠顯然還有別的顧慮。
「可是她的換臉手術,是您替她完成的,她當時還留下了您的號碼……」
宮夜冥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那就等她,來找我。」
他目光落在茶几上,上面扔著好幾張鳳知微剛剛動完手術,拆掉繃帶的照片。
是他親手雕琢的,照著他小未婚妻的模樣……
……
雲清這一覺睡得異常滿足。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準確來說,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雲清皺著眉摸到手機,接起:「餵……」
不太耐煩的口吻,起床氣很重。
電話那頭靜了兩秒,傳出燕知節的聲音:「雲小姐還沒起床?」
雲清打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這幾天折騰得有點累,補覺了。」
恰好這時候,霍景深一身清爽地從外面進來。
「睡飽了?」
男人底醇磁性的嗓音,被電話彼端的燕知節聽得清清楚楚。
他很自然地想歪了,不是說霍景深是個病秧子嘛……沒想到,還挺行。
燕知節當時輕咳一聲,正經地開口道:「雲小姐,鳳知微這三天一滴水一粒米都沒沾,已經快撐不住了。不過她嘴依然很硬,只是吵著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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