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捏緊了手裡的茶杯,原本溫淡的眼底,續上一層寒意:「我自然會處理好一切!」
「那樣最好。記住本站域名」女人微微一笑,逕自往外走。
「你呢?」溫如玉不解地開口,「花三億買金蟾火蓮,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女人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口,拉開的瞬間,穿廊風拂面,掀動女人寬大的衣襟和面紗。
襯得她身形愈發清瘦如同鬼魅一般……
「溫夫人,你只需要聽吩咐辦事。」她嗓音幽冷,入耳生寒。
溫如玉卻突然想明白過來什麼:「……難道,你也是為了霍景……」
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突然女人轉過身,甩手,扔出一把短刀,飛刀貼著溫如玉的鬢角擦過,狠狠扎進她身後的牆壁里。
溫如玉冷汗當場就滴了下來。
『霍景深』的名字,仿佛觸了她的逆鱗。
女人森冷的聲音,再度響起,透出駭人殺意:「不該你過問的事,溫夫人最好學會閉嘴!」
等女人離開後,溫如玉轉頭看向嵌入牆壁的那枚十字飛刀,刀柄上,雕刻的圖案赫然是騰飛的鳳凰!
溫如玉突然聯想到什麼,瞳孔狠狠收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
御景園內,萬籟俱寂。
而雲清躺在主臥的浴缸里泡澡。
她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師父溫如玉會突然對金蟾火蓮感興趣?
溫如玉恨喬植,想弄垮喬家無可厚非,可凱撒門從不涉足醫藥界,而且再名貴的藥,對沒病的人來說,也不過是就根貴點的草罷了……
雲清吸了口氣,整個人沉入浴缸底部。
她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想要金蟾火蓮的人……壓根就不是溫如玉呢?
金蟾火蓮,世所罕見沒錯。
但它的藥效,也世所罕見,只能治療霍景深的毒……
那對方想要金蟾火蓮,只有兩種可能,救人,或者殺人!
否則,不會有人願意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從喬植手裡搶東西!
雲清浴缸里鑽出來,火速擦乾身上的水,套上睡衣正準備再給溫如玉打個電話,問清楚,然而她拿起手機卻先看見溫如玉發來的信息。
只有簡單幾個字。
溫師父:【你既然為了一個男人,跟為師作對。看來你我之間師徒緣分已盡,日後再見,我不會手下留情!】
雲清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了個措手不及。
她想聯繫溫如玉,卻發現號碼被拉黑,郵箱也換了新地址……甚至連凱撒門的內部網站,她也失去了登錄權限……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徹底被出師門了……
而溫如玉決定的事,從來沒有迴旋的餘地。
雲清失落難受之餘,卻隱隱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她似乎遺漏了什麼……
雲清在小沙發上縮成一團,皺眉想著。
但她最近幾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泡完澡後整個人更是懶洋洋的,不知不覺人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霍景深忙完工作,回到臥室,第一眼落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原本冷淡的眸光微滯,掀起無聲暗涌,周身氣息都陰沉下去,仿佛暴躁不安都在下一刻破籠而出……直到下一秒,他看見了蜷縮在沙發上的小女人。
纖細單薄的身體縮成一團。
是雲清一貫的睡姿,只要他不在旁邊,她永遠處於自我防禦的狀態。
霍景深眼底的暗涌無聲褪去,他緩步走到沙發旁,彎身將人抱起。
雲清連眼睛都沒睜開,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就自覺地往他懷抱深處鑽。
「霍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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