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陪雲清吃完飯,便去了公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清又睡了個午覺,離開之前去隔壁病房看了看秦君誠。
秦君誠剛剛吃完藥,還在昏睡,雲清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替他把脈,確定脈象平穩沒有大礙,她才離開。
走出醫院大門,雲清卻意外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倚在車前,正在等她。
正是流風。
看見雲清出來,他眼神微閃,有些不自在地虛咳了一聲。
「太太。」流風語氣有些生硬,「四爺讓我這段時間跟著您。」
其實不止是他,暗處還有很多暗衛隊的保鏢……
雲清眉骨輕佻,沒有說話,就靜靜地看著流風,等他繼續說下去。
她眼神清澈透亮,流風覺得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曝露在天光底下,無處可藏。
流風抿了抿唇,低下頭,有些艱難地開口:「對不起,之前是我對你有偏見……做了很多混帳事……」
他被秦以柔利用,好幾次都差點害死她……流風早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可打架流血他會,但這種低頭道歉的事,流風顯然是很少干,短短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卻能看出來真誠。
倒還不算無可救藥。
雲清原本有些冷冽攝人的眉眼,柔和下來,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坐上車:「看你以後的表現,我再考慮原不原諒。」
流風:「……」
雲清上車後,讓流風直接開去了姜如心住的醫院。
這幾天,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母親姜如心的情況了。
病房內,張嫂正在給姜如心擦臉。
「張嫂。」雲清叫了一聲。
「小姐,您來了!」看見雲清,張嫂擔憂的神色才減輕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麼,小姐雖然年輕,但有她在,張嫂莫名就覺得安心。
雲清沖她點了點頭。
她離開這幾天,張嫂都在醫院寸步不離的守著姜如心。
「張嫂,我媽醒過嗎?」
「沒有。」張嫂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什麼,「不過昨晚她昏迷著說了些夢話……在說什麼,『他』回來了……」
『他』?!
雲清若有所思地蹙起眉。
之前姜如心也是受了巨大刺激才突然陷入昏迷的……難道,她是見到了什麼人?
雲清望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姜如心,有些迷惘困惑。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母親姜如心身上還藏著很多秘密……
「張嫂,你知道我媽在生我之前,有遇見過什麼特別的人,經歷過什麼事嗎?」
張嫂是家裡的老人,應該知道一些。
張嫂回憶了一番,她畢竟年紀大了,很多事情記得模模糊糊。
「太太她一直醉心調香,也不怎麼跟人接觸……噢對了!」張嫂突然想起什麼,「當年太太去鄴城出席調香活動,結識了鄴城一位很有名氣的名流淑女,兩人還成了閨蜜,來往很密切。我記得太太懷小姐你的時候,那位太太恰好也懷孕了……」
一對同時懷孕的好閨蜜?
雲清追問:「張嫂,你記得我媽的那個閨蜜叫什麼名字嗎?」
張嫂費心回想,最後無奈地搖頭。
「我知道的也不多,太太每次去鄴城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不帶傭人。我只記得,太太那位閨蜜好像……姓鳳。哎,那也是個可憐人,聽說二十年前難產死了,孩子大人都沒保住。」
鳳?
鄴城鳳家,有了這個信息,應該能查到些什麼。
雲清發了消息給謝浪,讓他去查查二十年前的鄴城鳳家。
【不管查到什麼,立刻告訴我。】
【收到!】
放下手機,雲清注意到床頭放著好幾束花。
姜如心以前就深居簡出,不怎麼跟人來往,更何況被雲家囚禁了這麼多年……哪來的人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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