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您還有事嗎?」見秦以柔去而復返,韓默皺了皺眉,有點不耐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以柔一改剛才冷若冰霜的傲慢態度,好聲好氣地道,「韓助理,麻煩你去跟雲小姐說一下。我只想進去確認四爺身體無恙,好讓奶奶放心。」
這話韓默不好接,只皺著眉道:「秦小姐,太太的態度剛才你應該看得很清楚了!」
秦以柔突然有些激動地拔高聲音:「我的手下們什麼都沒做,已經被帳罰一百棍了!難道她還想打我一百棍子?!如果今天來的是老夫人呢?她是不是也要對老夫人下手?」
臥房內,雲清剛把霍景深扶到床上躺下,替他施針之後,按摩腦部穴位放鬆神經。
門外卻又傳來叫嚷聲。
霍景深不悅地輕輕蹙眉:「吵。」
「沒事沒事……」雲清連忙捂住他的耳朵,跟哄小孩似的低聲輕哄著,「你乖乖休息,我去處理哈。」
見霍景深眉心的皺痕慢慢鬆散。
雲清眼底卻染上一層寒意。
——秦以柔這女人還真特麼沒完沒了了!
門外,韓默壓根沒想到秦以柔會搬出老夫人,他一時語塞,漲紅了臉。
「秦小姐,你不要胡……」
他話沒說完,緊閉的臥房門猛地在眼前被掀開。
一身冷意的雲清出現在門口,她誰也沒看,誰也沒理,反手將房門輕輕帶上。
「雲……」秦以柔剛想開口,話音還沒從嗓子眼裡出來,先被雲清一把揪住衣領,粗暴地拖著走向走廊盡頭。
秦以柔也是練家子,從小跟流風一樣,被扔在訓練營里接受嚴苛的訓練。
她的功夫絕不在流風之下。
她迅速反應過來,怎麼可能甘心被雲清鉗制,自然要動手。
在訓練營期間,秦以柔一直都是身姿輕盈出手迅疾出名。
論速度,就連流風都反應不及她。
可這次,秦以柔卻在雲清身上吃了癟。
這個女人……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只用一隻手,就跟能預判一樣,抵擋了她所有的進攻!
秦以柔額頭上浮上一層冷汗,心神俱震。
——這怎麼可能呢?!
她調查過雲清的過去,這個小賤人就算接受過訓練,也絕對不可能到達這種地步……不是跟她抗衡,而是完完全全壓制她!!
雲清一門心思想把秦以柔這隻煩人的蒼蠅趕走!
她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爆發出的驚人能量。
走出十幾米,確定不會再吵到霍景深。
雲清甩手將秦以柔扔了出去,就跟扔垃圾一樣隨意。
後背撞到了冷硬的圍欄上,疼得秦以柔倒吸了口冷氣,低頭瞥見口袋裡還在通話中的手機,秦以柔硬生生壓下了火氣和滿腹疑惑。
「雲小姐,我只想看看景深而已……」
「滾!」雲清耐心耗盡,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別讓我說第二遍!」
秦以柔居然被她這陰冷徹骨的眼神鎮住,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擺出一副氣憤不已地樣子:「雲清,我是奉奶奶的吩咐,去看景深的。你連奶奶都不放在眼裡嗎?難道你真想讓奶奶一把年紀,還給你磕頭認錯不成?!」
……怎麼突然就扯到磕頭認錯上了?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雲清皺了下眉,正想開口,卻沒想到眼前的秦以柔突然撲通一聲直接跪下了。
「雲小姐,關你去水牢的事跟奶奶沒有關係,當時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奶奶也保不住你!你真要怪就怪我吧,可你不能霸占著景深,不讓我們見他啊!」
換了霍景深的藥,害得霍景深病情加重的人……就是他身邊這群人!
再讓他們多見幾次,霍景深豈不是都涼透了??
雲清冷眯起眼眸,盯著跪在自己面前聲淚俱下的秦以柔,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在霍景深緩過來之前,天王老子都別想見他!我說的!」
霍老太太在電話那頭聽到雲清這句話,氣得兩眼發昏。
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
她會以為自己找了個乖孫媳,沒想到竟是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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