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第二遍?」男人冰涼的大手掐住了雲清的下巴,口吻很不耐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清擔心自己下巴上那層假皮被他捏掉,趕緊端起酒杯往男人嘴邊遞:「景總,您請。」
男人低頭就著她的手,喝下酒,那雙陰冷墨黑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犀利得仿佛能將她看穿。
雲清後背滲出了一層冷汗,她僵硬地餵完酒,就想起身離開。
而身下的男人仿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冰涼的大手在她腰後的軟肉上不動聲色地掐了一把,雲清猝不及防地軟了半邊身子,歪倒在他懷裡。
這姿勢看上去簡直是投懷送抱了。
面具下,溢出一絲惡劣的冷笑:「捨不得起來了?」
雲清在心裡忍不住罵娘。
媽的,這狗男人為什麼跟霍景深如出一轍的不要臉??
但面上,雲清依然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好似被嚇壞了:「對不起景先生,是我……我不小心沒站穩……」
「既然做錯事,就應該受罰。」男人顯然沒打算放過她。
一旁淡定剝蝦的秦美人擦了擦手,柔聲開口,清泉般的嗓音,放輕了聲線:「阿景,別為難她了……」
這聲音……雲清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但想不起來曾在哪裡聽過。
「啊!!」雲清吃痛得叫了一聲,這個什麼景總一定是屬狗的,他居然咬了她脖子一口。
雲清強壓下想拔針扎死他的衝動,硬擠出兩滴楚楚可憐的眼淚:「景先生……」
「薄景琛。」男人啞聲糾正她,「我的名字。」
「阿景,我吃飽了。我們走吧。」秦以柔再也坐不下去了。
今晚的霍景深,不,現在應該叫薄景琛……他太反常了。
居然對一個其貌不揚的女服務員都這麼有興趣,唯獨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好像是在生她氣一樣,難道……是氣她耽誤了他去陪雲清過生日不成?!
薄景琛掀了下眼皮,毫無溫度的掃了眼秦以柔那張美麗端莊的臉。
「既然吃飽了,就回去吧。」
她的第二個條件,他已經滿足了。
秦以柔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薄景琛對她,居然會這麼冷漠!
但她向來是聰明的,對薄景琛,死纏爛打是最無用的。
她優雅順從地起身。
「那我先回去了。」秦以柔的視線掃過薄景琛懷裡的女人,明明是帶著笑意的一眼,卻透出看垃圾般的羞辱,她提醒薄景琛,「外面的女人不乾淨,阿景你可是有潔癖的。」
扔下這句,秦以柔逕自走了。
偌大包間內,瞬間只剩下雲清和薄景琛兩個。
空氣里瀰漫著一絲詭異的尷尬。
雲清也沒想到,這種頂級大佬的口味,居然如此獨特。自己隨便弄了張平平無奇的人皮面具,居然恰好滿足了他的審美。
「薄總,我……我已婚……」雲清只能希望這位大佬的潔癖是認真的。
薄景琛低低地笑了一下,聲線低啞磁性。
「這麼巧,我也是。」
「……」
果然有錢的男人就是玩得花,婚內還勾三搭四!
雲清不動聲色地摸出了袖口的銀針,打算找機會放倒薄景琛,直接閃人……
「你敢在這裡對我動手,還沒出門口,就會被打成篩子。」薄景琛慢條斯理地提醒她。
「……薄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雲清不動聲色地把針塞了回去,露出懵懂單純的笑容,「我只是一個小服務員,怎麼敢對您動手呢?」
薄景琛睨了她一眼,不用看他的表情,雲清都能從他眼神里讀到諷刺和嘲笑。
「整間飯店的服務員長什麼樣,我來之前都看過一遍照片。唯獨沒有你。」薄景琛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如同毒蛇的吐著信子,在她臉上一寸寸爬過……雲清整個人都僵硬了。
薄景琛突然詭異地輕笑了一下。
「易容術不錯,雲清小姐……不對,我應該稱呼你為,霍太太……」
就在薄景琛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乾脆利落地撕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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