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楚玉自然是樂意的。【Google搜索】
她當即抽出刀。
雲清後退了兩步,憑藉記憶將兩人的距離,一比一復刻了花楚玉和霍景深昨夜的站位。
她看向花楚玉,好看的菱唇輕啟,吐出一個字:「來。」
花楚玉心領神會,手持雙刀,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她像昨晚一樣,使出了那一招破月!
只見她飛身而起,雙刀氣如寒霜,朝雲清奔襲而去!
而雲清沒有像霍景深那樣出手還擊,手中藤條化成了教鞭,一個炫身,躲開了花楚玉這一擊,同時藤條不輕不重地打在她手腕上。
「握刀太緊,不留餘地,沒有變通,只能對付力量不如你的人。」雲清點破了她的漏洞,「一旦遇上力量在你之上的,能抗住你這一擊的人,你這一招就算廢了。」
花楚玉的確力量強悍,勢如破竹,別說女性,就連男性里也很少有這種力量。
所以她這一招才至今沒有敵手,也因此在碰上霍景深的時候,她為了給霍景深一個下馬威,就用出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這一手……
結果,可想而知。
雲清提點道:「你這一招破月,只能進不能退。據我所知,葉田真一這一套刀法裡,破月只能算半招,後面還有半招攬月。」
花楚玉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
雲清微笑道:「我對武學方面還算有興趣,而翼門正好守藏著天下武學譜系,我沒事就借了一些看看。」
她是謙虛了,憑藉她的閱讀速度和過目不忘的本領,翼門珍藏的那些武學珍本都快被她看完都記腦子裡了。
花楚玉看雲清的眼神,儼然一個小迷妹,「霍太太你太牛了!攬月我一直沒學會,不過因為破月夠用了,所以我就沒放在心上……是我太自大了。」
果然得多見見世面,不挨一下社會的毒打,就容易夜郎自大。
雲清正想開口安慰,男人熟悉淡漠的嗓音先響起。
「是你太弱了。」
雲清被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見霍景深出現在身後,一隻手抱著團團,另一隻手裡拿著她的外套。
現在夜幕降臨,莊園內更是風涼。
雲清將柳條藏到身後,有點心虛:「我沒打架……」
「……」
霍景深將外套搭在她肩上,又握了握她微涼的手,順勢奪走了她手裡的柳條。
他抬眼看向花楚玉,勉為其難地道:「我只教一遍。」
花楚玉是見識過霍景深的實力,他肯指教,她已經感激不盡,立馬道:「我一定會學會的!」
一遍足夠了。
霍景深將團團交給雲清,讓花楚玉將破月和攬月完整地試一遍。
「朝我來。」
花楚玉捏緊了手裡的刀,光看著霍景深她就覺得壓力大,昨晚的陰影還在,但她沒有逃避,鼓起勇氣,朝霍景深揮刀。
這次霍景深沒有還手,只是輕鬆閃避,同時一眼看出了她的問題,手裡的柳條在她手腕,腰部,和左腿三個地方分別敲了一下。
「這三個部位,鬆緊程度和發力都不行。」他不說那些虛的,直接點破,「手腕向內,掌心留空,這樣握刀有放有收,腰部留力,用腰帶身,收之後,才有放。另外你的左腿……」
霍景深看了花楚玉一眼,「是受傷未愈,還是先天不足?」
霍景深昨晚就發現了,花楚玉左右腿的力道很不一樣,她應該是天生力氣過人,但左腿……卻不太對勁。
花楚玉聞言臉色微變了變,不自覺地把左腿往後藏了一下。
顯然霍景深說中了。
雲清寬慰道:「不想回答可以不說的。」
「我左腿是先天不足,其實也不算,哎呀不只是左腿……」花楚玉抿了抿唇道,「二十年前,我們華洲出生的嬰兒,有一大批被擄走,我就是其中之一。是我父親帶人拼死追出海域,把嬰兒們搶回來的。其中有十個嬰兒在上船之前,就被注射了不明藥劑。我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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