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是吧?可以……」狄千燃臨走前,搖搖晃晃地沖他豎了個大拇指,「下次再喝。【記住本站域名】」
結果被林璇狠狠在腰上掐了一把。
鍾離開心得不行,「我就說,我家慕白哥哥世界第一!怎麼可能不行!」
司慕白沖她伸出手,「阿離,回家了。」
「好咧。」
鍾離開開心心地牽著司慕白的手,一晃一晃地走出御景園。
身為司慕白的私人助理,安朝仁一看自家司少這狀態,當時就立馬打電話回別墅,吩咐他們準備好醒酒湯……
畢竟司少這都不只是醉了,而是徹底醉迷糊了。
而醉成這樣的司慕白,就不再是平時的他了……
安朝仁曾經有幸見過一次,至今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
如果說,清醒時的司慕白是腹黑的笑面虎,那醉成這樣的司慕白,就是撕掉面具,露出真面目的禽獸啊……能把對手玩得渣都不剩。
鍾離還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畢竟在她心裡,司慕白無所不能,無堅不摧!
哪怕醉了,也是她的慕白哥哥。
上了車以後,鍾離還沉浸在婚禮歡快幸福的情緒里。
「今晚可太開心了,我的清清寶貝美死了!嗚嗚嗚……這個驚喜太棒了,我結婚的時候也要很多驚喜,知道嗎?」
她興奮地說了老半天,卻破天荒地沒聽見司慕白搭腔。
鍾離回頭一看,只見司慕白靠在椅背上,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醉態迷離,正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怎麼說呢……
那眼神,非常極其特別的不正經……
而前排開車的安朝仁早就自覺地升起了擋板,專注當個司機。
「司慕白……」鍾離沒見過這樣的司慕白,湊過去,伸手輕戳了戳他的臉,準備戳第三下的時候,手指被捏住了。
司慕白的掌心滾燙滾燙的……
「別碰了。」
他終於開口,聲線喑啞,莫名地……還有幾分讓人臉紅心跳的色氣……
鍾離當場就臉紅了。
這不能怪她,主要是,現在司慕白這表情,這聲音,實在是……太容易讓她想歪了。
「司慕白,你是不是喝醉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司慕白是真的醉了,眼前的鐘離,就像個單純懵懂的小白兔,不知死活地在往大灰狼面前湊。
他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
……原本就熱的身體,更燥得厲害,他口舌發乾。
偏偏鍾離那張鮮艷的紅唇近在咫尺,還在碎碎念著,「完了,我是不是不該讓你跟狄千燃喝酒的?我以為你不會喝醉呢……對不起,你等著,我苦練酒藝,以後帶上陸修去給你報仇!」
「別說話。」司慕白突然伸手,將人按進懷裡,他輕闔上眼,聲線啞得厲害,低聲警告著,「我現在沒什麼自制力,但我還不想當禽獸。所以,你最好乖一點……」
在鍾離面前的司慕白,永遠都是溫柔寵溺的。
他語氣里的危險氣息,鍾離還是頭一回聽到……當場就給鍾離整不會了。
然而鍾離是誰,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點她起來回答問題,她張嘴就是奶聲奶氣的一句:『為什麼問我呀?你自己不會嗎?』
可以說『槓』這個字,貫穿她二十餘年的生活,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
所以,在被平時百依百順的司慕白突然警告以後,她當時有點小脾氣了,大腦短路,本能地張嘴就槓了一句:「我不乖咋了,你還能吃了我?」
這句話剛落地,整個車廂的氣氛瞬間變了。
沒等鍾離反應過來,她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司慕白直接壓在了座位上。
在這一刻,鍾離才感受到司慕白作為男人的力量和強悍。
司慕白甚至都不用刻意禁錮,他整個人居高臨下地壓下來,就像一座大山,將她牢牢罩在身下。
鍾離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五指山壓住的孫悟空。
這麼一看,平時她跟司慕白鬧著玩的時候,他對她簡直放水放到了太平洋……
「你覺得,我不能吃了你?」司慕白那雙桃花眼輕輕眯起,氣息危險又勾人。
鍾離有點慫了,咽了下口水,但骨子裡的槓精本質難改,她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又不是沒吃過……」
這句話,簡直是壓垮司慕白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安朝仁!」他用最後的自制力,一字一字地吩咐前面充當司機的安朝仁,「去最近的酒店!」
鍾離這下是真的想認慫了,「慕白哥哥,我們還是回家吧……」
司慕白額角青筋狠狠跳了兩下:「閉嘴!」
還回個屁家!
不在車上辦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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