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回頭,看見一張清麗脫俗的臉,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美啊……
小護士還是有職業操守的:「你是?」
雲清笑出一口燦爛的小白牙,指了指病房內,小聲說:「裡面那個是我老公。」
霍景深聽見腳步聲靠近,頭都沒抬。
「出去。」
冷冷兩個字,在掉冰渣。
然而對方卻絲毫沒有聽從的意思,藥和水擺在了他面前。
一隻蔥白纖細的小手伸過來,合上了他面前的文件。
「先吃藥。」
霍景深掀了下眼皮,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雲清,墨黑凌厲的長眉微皺了皺。
「誰帶你過來的?」
這地方沒有通行證是絕對進不來的……
他話音剛落,就看見了門外邁著長腿走進來的司慕白,他手上漫不經心地轉著車鑰匙圈,神色無辜。
「院長那老頭給我打電話,說你難伺候。」司慕白隨意地落座在沙發上,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雲清,「我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帶個能伺候你的人來。」
霍景深信他就有鬼了,眼角眉梢都掛著涼諷。
「鍾離開口求你送人過來的?」
司慕白指尖的鑰匙圈一頓,臉上沒有半點被戳穿的尷尬。
「嗯,順帶擔心你死了。我失去一個完美的生意夥伴。」
霍景深還沒說話,雲清先皺起眉:「醫院裡說什麼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司慕白被懟得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呵笑了一聲:「行,有女人護著……了不起。」
他施施然起身,電燈泡這種事,司慕白自然懶得當。
走廊上,碰上正捧著一摞文件走來的韓默,司慕白伸手虛擋了一下。
「先別進去。」
「司先生,怎麼了?」韓默不明所以。
司慕白不緊不慢地低頭點了根煙,吐出煙霧,才開口道:「省得噎住。」
這特麼大清早的狗糧最膩人。
病房內。
霍景深坐在那兒,哪怕海拔上不占優勢,氣場依然極具壓迫感。
他無聲注視著眼前的女人。
雲清寸步不讓,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掌心躺著藥,往他面前遞。
小兔子正撐著膽子,在往他面前湊呢……
霍景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目光沒從她臉上移開,只是微微傾身,低頭,薄涼柔軟的唇貼上她的掌心。
他伸舌捲走了她手心的藥丸,自然,也避無可避地濕濡曖昧地擦過她的皮膚……整個過程,霍景深的眼睛一直維持著注視的姿態,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無盡的蠱惑引誘,將她拉進欲色的深淵……
或者說,在意識到自己對霍景深的感情以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引誘。
雲清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另一隻手裡的水杯盪開無聲的漣漪,如同她那一瞬間慌亂的心跳。
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她的稚嫩便暴露無遺。
「就這點膽子?」
霍景深涼涼地嘲弄著,心裡卻忽然生出幾分自己都意外的憐惜,他不忍心再欺負這小東西,接過水杯,吞下藥丸,目色淡了許多。
他說:「你可以走了。」
雲清手攥成拳,也不知道哪兒生出來的勇氣,她拉開椅子坐在了霍景深旁邊。
「那天晚上情況太突然,我怕你忘記。」雲清直視著他的眼睛,羞怯也不逃避,「所以,我來再告訴你一次。」
霍景深似乎猜到了她要說什麼,那張素來淡漠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罕見的異色。
他皺了下眉,想阻攔:「雲清……」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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