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秦小姐你不用擔心。」雲清打斷她,「我可以保證,兩天後,秦老爺子就能安然無恙地醒過來!到時候你們父女倆再慢慢團聚。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送秦小姐回去休息!」
雲清壓根沒打算給秦以柔開口賣慘的機會,直接讓人把她帶走了。
病房內瞬間恢復了清淨。
雲清一抬頭,正好撞上霍景深別有深意的眸光。
「怎麼了?」雲清抬手摸了摸臉。
霍景深卻沒開口,朝她走近一步。
身高優勢帶來的壓迫感,讓雲清本能地往後仰,霍景深及時伸手,托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
「霍太太剛才……是在吃醋?」他目含戲謔地盯著她。
雲清抬起纖弱無骨的小手揪住了他的領帶,反客為主將人拉到眼前,鼻尖幾乎貼著鼻尖。
「她還不配。」
吐息間的熱氣擦過他的薄唇。
若即若離的曖昧,勾魂攝魄。
看似平淡的語氣,透著說不出的自信傲然。
霍景深怔松片刻,失笑。
「霍太太說得對。」
有了這個小妖精,他怎麼可能還會看上其她女人?
霍景深被她勾得心癢,差點忍不住低頭吻她。
但考慮到旁邊的病床上躺著秦君誠,霍景深還是克制住了。
離開病房之前,雲清又替秦君誠把脈檢查了一翻,臨走時,她多看了眼秦君誠脖頸間有些褶皺的衣領,眸色冷了兩分……
霍景深跟雲清回到公寓。
一進門,她就被霍景深摁在牆上,低頭便吻了上來。
「剛剛在病房裡,就想這麼做……」他額頭輕抵著她,呼吸燙得人戰慄。
自己老公,雲清自然也不用假矜持。
她兩靨爬上紅暈,昏暗的環境裡,那雙清眸亮得勾人,直勾勾地盯著霍景深,幾乎能將他魂都勾走。
雲清柔夷藕臂纏住霍景深的脖頸,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一碰,這個動作,點燃了最後的導火索,霍景深眼底的欲色燒成暗紅一片,幾乎要把她拆吞入腹。
他低頭纏綿熱吻著,將懷裡的女人托起來,抱進臥室。
他動作輕柔地將雲清放在白色的天鵝絨大床上,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
而他以近乎虔誠地姿態,一層層褪去她的衣服,微涼的唇順著雲清光潔的額頭一路游離輕撫,滑過纖細柔美的脖頸線,最後落在鎖骨上……細膩溫柔地吮吸親吻,欲到極致。
空氣都膠著燃燒,漫出令人臉紅心態的曖昧氣息……
等到雨歇雲散,房間內只剩下一片靜謐。
夜風捲起輕薄如紗的窗簾,泄入一地清寒月色,照亮了散落一地衣物。
霍景深睡得很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他尤其警覺。
所以當手機發出輕細的震動聲時,他幾乎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切斷了通話。
霍景深看了眼懷裡睡得正熟的小女人,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陽台上給流風回撥了過去。
「什麼事?」
流風自願請求留在醫院,守著秦家父女。
霍景深也同意了。
如果沒有要緊事,流風是絕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的。
「四爺,您來一趟醫院吧!以柔她心臟病又發作了……」
沒等霍景深開口,電話那頭又響起秦以柔虛弱的聲音。
「流風,你在打給誰?你不要吵到四哥……」
霍景深:「……」
秦以柔的心臟病,是她幾年前替霍景深擋子彈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症,這是霍景深對她的虧欠……
他開了口:「我馬上過去。」
霍景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小女人,悄無聲息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公寓。
而另一頭的病房內格外安靜,秦以柔聽見了霍景深的回覆,心裡按捺不住激動。
果然……霍景深並不是一點都不在意她!
沒過多久,秦以柔就聽見了樓下傳來熟悉的汽車引擎熄火的聲音。
她走到窗邊,掀開一角窗簾隱晦地朝外望去,就看見霍景深的身影獨自下了車。
秦以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她撥通了一個號碼,旋即將手機放在耳邊,靜靜地等著那頭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