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修聞臉上掛著閒適的笑,從始至終目光都在封箏身上,充滿欣賞,哪怕她經過一整天的奔波勞碌,身上已見濃濃風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別跟他廢話,直接搜。」沉默了許久的霍南辭忽然開口。
他手上有兩把槍,同時對準應修聞的致命之處,只要後者有一絲異動,定然無緣看到明天的日出。
「你們兩夫妻,還真是霸道,就這麼著急忙慌的上門,不會只是報復一下之前的恩怨吧?
倒不如告訴我這般匆忙狠辣究竟為什麼,畢竟就算是死,起碼讓我死個明白。」
應修聞站在距離二人五六步的地方,歪頭一笑,與從前邪肆狂悖的模樣一模一樣。
封箏卻不想跟他多囉嗦,她轉頭給霍南辭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分頭行動,從一層東西兩側開始搜尋。
「喂,你們在幹什麼,這裡是我家!」這齣好戲的丑角出場了。
安德森氣得臉色發青,眼睜睜看著封箏跟霍南辭持槍衝進他在一層的房間,卻沒有任何能力阻止,叫他恨不得向老天爺借上兩個炸雷把這夫妻二人劈了。
「你還不如下來好好坐著,萬一把我們箏箏惹急了,腦袋都給你削下來。」應修聞坐在正廳的黑色真皮沙發上,笑容晏晏。
安德森知道他有意縱容,便揮手斥退美男傭人帶來的黑衣保鏢,只吩咐他們在外面守著。
「不會有什麼事吧?」安德森壓低聲音,緊張問道。
應修聞一記凌厲的目光掃過,猶如毀天滅地的勁風,激得安德森頓時渾身一哆嗦。
封箏的速度很快,一層東邊的房間很快被她搜尋完畢,沒有收穫。
跟霍南辭同時在樓梯口出現,四目相對,默契感十足的兩人立刻衝上二層。
「啊!你們要幹什麼?」衝進安德森臥室的時候,一陣尖叫之聲炸響。
彼時封箏正值情緒緊繃的時候,一驚之下差點開槍,等她看清楚床上只是一個不著寸縷的瘦弱男人時,眼底的厭惡更加濃烈。
「拜託拜託,一定要出現!」封箏一顆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兒,每走一步都在心裡拼命祈禱。
哪怕真是應修聞做的,只要讓她在這裡找到寶貝女兒,她甚至不會去追究他的責任。
可惜,一間房裡沒有,兩間房裡沒有,第三間,第三層,都沒有。
封箏的心逐漸沉入谷底,與霍南辭雙雙下到客廳,不約而同想到了這裡的密室。
「帶我去密室。」她用槍指著安德森腦袋的時候,他們的人已經趕來,將安德森的人包圍。
強大的壓迫力之下,安德森面如土色,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快點!」封箏直接將他從沙發上提起來,後者兩腿一軟直接摔在地上,著急忙慌爬起來,顫抖著道:「我,我得拿鑰匙。」
說完,不等封箏開口,他連滾帶爬地去了二層,從自己臥室床頭櫃底下的保險柜里拿出一串造型奇怪的小鑰匙。
這期間他的愛寵還小心翼翼地問了他一句外面發生了什麼,安德森就在百忙之中狠狠啐了一口過去。
可憐那小美女什麼也沒做,平白無故受了三次暴擊,忍無可忍「哇」得一聲哭了。
殊不知她的金主爸爸更想哭。
此時此刻,安德森終於明白為什麼應修聞一直對封箏念念不忘卻又不會下狠手對付她了。
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辣了,太牛.逼了,這根本不是一般人駕馭得住的!
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久前他為什麼不長眼色主動招惹這尊煞神,這簡直就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
三人很快來到地下一層。
「這裡,沒有。」安德森心跳如雷,看都不敢看封箏一眼,因為此時的她可怕至極。
他也怕自己在她那絕對強勢的壓迫力之下將一切和盤托出。
這裡的確什麼都沒有,這裡是他特意建造出來,模仿了中世紀歐洲監獄裡的造型,給自己整了個放鬆的地方,裡面各種玩具應有盡有。
至於地下二層,都是些不願意屈服的小美人,不過有的已經被他灌了藥強行玷污。
門一打開,微弱的光線立刻射了進來,陰冷潮濕的地方響起鼠輩的叫聲,封箏用眼神命令安德森打開燈。
下一秒,光亮籠罩這個二十多平米的恐怖房間,可惜除了一群只遮蓋重點部位的蒼白女人,沒有任何嬰孩的影子。
地下三層同樣如此,不過這裡曾經關押過時晏跟陸南。
封箏注意到這裡面放置著不少鞭子、針、棒球棍,料想時晏身上的傷跟這些東西脫不開關係。
她二話不說拿起一條兩米多長的鐵鞭,狠狠抽向安德森。
後者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臉上火辣辣的,胸口也像硬生生被一把鈍刀剖開,令他痛不欲生。
封箏心念一動,過去捏著安德森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聽著,有些話我只問一遍,我女兒到底在不在你們手裡?」
此時此刻,她不再是一個二十多歲,正值韶華的女子,她是奪命煞星。
安德森驚得牙齒發顫,臉上一邊慘白,一邊卻是觸目驚心的血紅,十分詭異。
他恐懼極了,因為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性命,只要他稍微被她看出來撒謊,他必死無疑。
他也恨極了,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將他的自尊踩在地上,狠狠羞辱。
哪怕為了保住僅有的尊嚴,他也不會說出事實。
「沒有,誰知道你女兒在哪兒。」安德森咬緊牙關,眼底冒起恐懼卻又憤怒的烈焰。
「箏箏,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霍南辭悄然伸手,握住封箏微微顫抖的肩膀。
看著她為了心愛的女兒逐漸發狂的樣子,他這心裡也是痛如刀繳。
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拼命地找,哪怕把全世界都翻過來。
「怎麼,有什麼收穫嗎你們?」出來的時候,應修聞仍舊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坐在沙發上。
封箏鐵青著臉,怨憤得瞪了他一眼,而後跟霍南辭迅速出門。
應修聞楞在那裡,許久,才發出自嘲的笑。
那一眼,他就明白,他跟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化干戈為玉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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