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這只是個教訓

  哪怕是個幼稚孩童也看得清楚,霍南辭要比封箏更難對付,何況他還有恃無恐得帶了一幫一看就不好惹的手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放人。」

  霍南辭十分直接,將應修聞往前一推,然後,他連帶著後面一幫黑衣人,齊刷刷舉起槍,七個黑洞洞的槍口全都指向了安德森的額頭,

  後者直接傻眼了。

  這是什麼操作,這麼簡單迅速不拖泥帶水嗎?

  「霍先生,這……」

  安德森乾咳一聲,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霍南辭直接就是一槍。

  饒是安德森再怎麼藝高人膽大,可碰到過霍南辭這種難啃的硬骨頭,還是招架不住。

  子彈沖向他的時候,安德森湛藍色的瞳孔瞬間放大,下意識想要避開,可惜凡人的速度怎樣比擬可怕的冷兵器。

  那顆子彈貼著他的耳朵飛過,一陣火辣辣的痛之後,安德森驚悚地發現,右側的頭髮少了很多,一股子燒焦的味道。

  而那顆子彈,已經射穿他身後的棕櫚樹,釘在牆上。

  安德森這邊的人也不是軟貨,也亮出傢伙什,可到底,他們的氣場輸了一大截。

  「安德森先生,這只是個教訓。」霍南辭冷冷一笑,陰沉的面孔俊美無儔。

  此時此刻,他更像是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神祇。

  說話間,他當著眾人的面,一步一步走向被擋在好幾個黑衣人身後的陸南。

  「站,站住,你……」安德森舉槍對準霍南辭,手卻顫抖得幾乎握不住,霍南辭那一槍不僅僅給他帶來了皮肉之苦,更深刻的,是心理上的震懾。

  「怎麼,安德森先生打算出爾反爾嗎?我把你要的人已經帶來了,並且毫無理由就給你們推了過去,你卻不想放人?」

  霍南辭微微揚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安德森。

  「我會放人,但我也說過,必須封小姐親自前來。」

  後者咬緊牙關,逼著自己直視霍南辭的眼睛而不是膽怯得避開。

  可惜他發現自己做不到與之正面硬剛,前幾次見到的霍南辭,明明沒有如此強大的壓迫力。

  「你配嗎?」霍南辭勾了下唇角,那把小巧利落的手槍在他手裡翻轉了幾下,忽然猛的對準安德森。

  後者幾乎嚇破了膽,急忙閃躲,做出了個讓他一輩子都感覺羞恥的動作——蹲下抱頭。

  但預料之內的槍聲並沒有響起,周圍也沒任何動靜。

  「不要怕啊,安德森先生,我只是……」霍南辭邪肆一笑,嘲諷道:

  「我不過是手滑了一下,早知道先生如此膽小,就該直接帶人進來搶人的,何苦要多費這些周章?」

  安德森氣得渾身發抖,在自己手下的提醒下憤憤起身,卻發現陸南已經被帶到霍南辭的陣營。

  「安德森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雲城也是有不少產業的,甚至在越城以及宣城,也有不少分公司……」

  「你想做什麼?」安德森雙眼冒火,牙齒咬的「咯咯」響。

  霍南辭淡淡一笑,俊美的面孔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著迷。

  「你猜。」

  安德森差點氣得吐血。

  卻只能眼睜睜盯著霍南辭慢條斯理離開的背影,敢怒不敢言。

  他只是清楚霍南辭權勢滔天,卻不知道後者的忍耐界限在哪兒。

  他只覺得,封箏不過是個女流之輩,玩弄了也就玩弄了,欺負了也就欺負了。

  就算死的連渣都不剩,霍南辭也不過是另外找一個罷了。

  畢竟像他這種身份的,能找一個,就能找無數個,多的是高門貴女甘願舔他的鞋尖。

  可惜他終究低估了封箏的影響力,更低估了她在霍南辭心裡的位置。

  「我早就說過,你鬥不過他們。」

  一旁,應修聞在黑衣人的幫助下拿掉了嘴裡塞的毛巾,聲音有點嘶啞。

  安德森猛然回頭,一眨不眨得盯著自己的朋友。

  被關在地下室那麼些天,應修聞本就略顯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唇色也泛著淺淺的白。

  明明長著跟霍南辭近乎一致的五官,他卻更像遊戲人間的吸血鬼。

  此時此刻,他靜靜地坐在竹製白色靠背椅上,呼吸仍舊不怎麼平緩,但那雙眸子裡,卻洋溢著淺淡的興味。

  安德森愈發生氣,過去抓住應修聞的衣領,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不是為了救你!」

  應修聞咳嗽了好幾聲,可憐又可悲地看著面前男子,搖了搖頭:「你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你跟我的資產縮水的多少嗎?」

  「你當霍南辭真有那麼乾脆放了我,你當你闖下的禍事,他都會視而不見?」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如何想方設法報復他,而是好好穩定公司大局,否則,明天這個時候,你可能窮得只剩下一條褲子了。」

  ……

  「這裡還疼嗎?」封箏輕輕按揉著時晏的腰,聲音十分溫柔。

  時晏則悶悶地趴在床上,頭埋在柔軟的被窩裡,顯然不是很情願。

  沒錯,他是被硬逼著趴下的,因為實在拗不過力大如牛的封箏。

  「疼疼疼,輕點。」時晏痛得低叫一聲,只差從床上跳起來了。

  封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沒受傷的地方,「還好意思喊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乖乖待在醫院什麼時候都不會發生。」

  時晏無奈,罵又不敢罵,打又打不過,哎……

  不過,封箏的按摩手法十分到位,幫他塗抹了藥酒之後輕輕按揉幫助藥物吸收。

  雖然一股子不大友好的味道,但被她塗抹的地方熱熱的,十分舒服。

  「對不起啊姐姐,給你丟人了。」過了一會兒,時晏忽然沒由來地說了一句。

  他想起那天被關在地下室,第一次聽到封箏的瞬間,心臟突然恢復跳動的那種狂喜。

  然後,就悲哀地發現,身為封箏親自帶出來的人,他的防範能力實在過於差勁。

  本來只是跟陸南一起約著喝了點酒,沒想到醒來就被人倒掛在烏漆嘛黑的狹小空間裡了。

  「臭小子,瞎說什麼呢?你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不要胡說亂想。」

  封箏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罵了兩句。

  「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他道。

  一邊說,時晏一邊側身爬起來,不料下一秒,腰上襲來令他近乎昏厥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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