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華顯然更上道一些,拉著封箏往樓下餐廳走:「沒關係,晚了就晚了,我讓人給你燉了燕窩,這會兒更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素華敏銳的注意到,封箏的脖子後面,有幾個淺淺的痕跡。
曖昧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只在心裡滿意的想:看來,我的乖孫兒快有眉目了。
家裡就她們幾個女人,霍南辭辛決他們不在。
封箏沒問,她知道霍南辭這幾天忙。
燕窩粥不大好喝,太清淡了,近入嘴裡,有點膩。
雲素華殷切的看著她,封箏不好意思剩下。
胃裡暖暖的,她向二人說明,想晚上出去轉轉。
畢竟在家裡躺了這麼久,是該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雲素華毫不猶豫答應,提出讓林晨曦陪著她出去盡情購物,看上什麼就買什麼。
於是又在家裡躺了一個白天。
起初封箏並沒往心裡去,只是覺得,可能真跟晚睡又運動有關。
可是當她睏倦到,晚上都出不了門只想繼續躺在溫柔鄉里的時候,她意識到不大對勁了。
便偷偷打電話,讓孫教授抽空過來了下。
不料孫教授來的時候,恰逢霍南辭回來。
「封小姐這是……」孫教授給封箏把了脈,看了看她,又將目光投向霍南辭,欲言又止。
霍南辭似乎明白了什麼,怕封箏不好意思,就單獨帶孫教授出去了。
幾分鐘後,他回來,面色不大好看。
「怎麼了?」封箏調侃:「怎麼拉著臉,該不會是我得了啥絕症吧?」
霍南辭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轉身倒了杯牛奶塞到她手裡,「孫教授說,這幾天得節制點。」
說著,還用曖昧的目光瞄了一眼她局促不安的小臉。
於是當天晚上,倆人就只抱著睡了一晚。
孫教授開了些溫補的中藥,喝了有一周多,封箏的身體漸漸恢復了點。
等到元宵節那天,她已經完全生龍活虎了。
過了一個年,醉今朝酒的銷量著實喜人,封箏打算趁熱打鐵,再多推廣幾個系列產品出來。
便軟磨硬泡地,將時晏拖了過來,請他擔任研發骨幹。
「時晏啊,我雖然把師傅留下的那本筆記看完了融匯了,可再怎麼說,還是比不上你的天資聰穎、骨骼驚奇……」
「打住!」時晏頗無奈地從沙發上起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於是時晏就被強行帶到了霍公館。
由於上一次,他在解救封箏的這個行動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次他的到來,便得到了霍家上下一致歡迎。
就連向來不喜歡他的霍南辭,也沒多說半個字。
「我覺得咱們的酒受眾群還是不夠多。」
封箏一邊穿上防護服,一邊說:「買家雖然很多,但更多的人,沒有從醉今朝的酒中獲得實際益處。」
「比如呢?」
時晏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那兒,有點懵。
做酒的,把酒賣出去不就行了?
還要思考消費者的喜好跟酒的實際價值?
他覺得封箏想的太多了。
「師傅做酒的最終目的,是想讓更多的人品嘗到自己認真釀造的美酒,他在世的時候,每次只要研究出了新款,必定先讓酒廠員工暢飲,大家說味道好,他才會獲得更大的滿足……」
封箏滔滔不絕的說著,從老頭子說到自己接手醉今朝的初衷,又說起未來自己想要將醉今朝打造成為怎樣的酒業品牌。
邊說邊往實驗室裡面走,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時晏正用一種奇怪而驚訝的目光看著他。
「怎麼了,你看著我幹嘛?」半天沒聽到回應,封箏不由得狐疑起來。
四目相對,時晏咽了口口水,楞楞道:
「姐,你記不記得,咱們當初在驚魂島上,其實也是學過釀酒的,你天分很高,往往在各個環節把控得比我更好,你還在原有釀酒配方上加上了自己的想法。」
封箏一拍手:「對呀,沒錯,我就是想讓自己的酒跟別人的酒不一樣嘛。
不過當初只是出於興趣,另外也想著努力提升自己,可是現在不一樣,咱們得秉承老頭子的衣缽,用心做酒,不斷的推陳出新,這樣才能……」
「姐,你還記不記得,你師傅最後是怎麼沒的?」時晏臉色越來越怪。
封箏神色一暗,不假思索道:「我當然不會忘記,要不是他老人家一命換我一命,我恐怕早就已經……」
話說到這兒,她終於反應過來,時晏為什麼臉色不對勁了。
她好像,想起了很多東西。
驚魂島,老頭子,還有,與時晏的那些從前。
「姐,你想起來了?」時晏聲音很輕,生怕刺激到她一樣。
封箏愣了一下,而後才道:「我,想起來了?」
明明什麼也沒做,明明,她都快忘了自己被人偷走了一部分記憶的事實了。
可為什麼,突然又能想起來?
還是在這種毫無徵兆的情況下。
……
「主人,外面冷,咱們進去吧。」清河殷勤地為應修聞披上黑色大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頓時一愣。
外面下雪了。
很大的雪,雪花紛紛揚揚,夾雜著風從空中落下來,燈光照耀之下,有種清冷的美感。
應修聞的注意力似乎並不在這引人入勝的美景。
「下雪了,又是下雪的時候了。」
他忽然轉過身,沉聲說道:「上一次下雪的時候,箏箏還在。」
清河眉頭一擰。
怎麼又提起那個女人了?
陰魂不散。
「主人,封箏已經跟霍南辭結婚了,她已經背叛了您。」
下一秒,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清河摔在地上,捂著臉不敢再多說。
應修聞慢慢回過頭,「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她?」
清河屏住呼吸,肩膀不由自主顫抖。
「她是嫁給霍南辭,可是,她還是我的,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如果封箏也在這兒。
一定會被這個男人眼底深不可測的陰冷與占有欲嚇到。
他太可怕了。
就連清河,也在短暫的糾結之後,選擇將心裡話徹底壓了下去。
「你放心吧,他們,高興不了多久的。」
這是應修聞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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