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辛決猛然從沙發上彈起來,不可置信得盯著手機屏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晨曦,曦曦呀,老哥跟封姐他倆領證了我的媽呀,這麼迅速嗎?」
「胡說八道什麼,哪有那麼快,你從哪兒看到的?」
林晨曦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就剛剛這一聲吼叫,整得她把眼線都畫歪了。
然後,她的手機也響了,滴滴滴……
林晨曦將手機丟給辛決,「幫我看看誰發的消息。」
辛決卻無暇顧及,直接打電話過去。
霍南辭沒接。
他又打電話給封箏,結果對方的號碼也是無人接聽。
林晨曦的手機響個不停。
辛決抽空拿起來一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他麻了。
「曦曦,你自己看吧。」
林晨曦接過手機,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消息來源於朋友圈。
封箏跟霍南辭的確領證了。
封箏發了朋友圈,不僅如此,還熱烈地回復朋友圈中一幫好友的問話。
「是的呀,十分鐘之前剛剛領到手,謝謝你們祝福。」
「暫時還沒有要孩子的規劃,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了。」
「是嗎,太感謝你了,到時候一定找你定禮服。」
……
全是封箏的回覆。
短暫的怔愣之後,林晨曦不甘示弱,飛快地打了長長几行字。
封箏有些哭笑不得。
林晨曦這孩子,竟然在控訴她先一步領證結婚,一點兒也不講信用,說好了挑個好日子一塊領證的。
封箏絞盡腦汁,也沒回想起自己什麼時候跟林晨曦有過這個約定。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領證,大家都很開心。
封箏喜歡這種被人祝福的感覺。
霍南辭靜靜看著她,片刻之後,他道:「結婚證給我。」
封箏一愣,「什麼?」
話音未落,還沒捂熱乎的紅本本就被霍南辭奪走。
只見他飛快地裝進上衣內側口袋,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不過看他那架勢,仿佛她要跟他搶。
「這個以後我來收著,你不要管了。」
語氣十分強勢。
遠遠的,有道目光一直在注視他們。
「主人,咱們也該走了。」清河寬慰似的道:「那個賤人根本配不上您,咱們……」
「掌嘴。」話還沒說完,應修聞便冷冷道:「她也是你能議論的?」
清河明顯一愣,低下頭,咬著牙道:「是。」
而後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
響亮的聲音並沒能激起應修聞的憐憫,反而,他的神情更加陰冷。
「以後,別說不該說的。」他緩緩轉身,似乎剛剛那一幕幕根本沒能撥動他的心弦。
清河很不服氣,但不知該怎樣開口。
偏偏這時候,一名女子款款而來。
「應先生,好久不見。」是蘇晚晴。
面對著應修聞,她沒有任何拘謹,反而落落大方,讓人不由自主得注視。
應修聞眯了眯眼睛,等著她下一句。
蘇晚晴毫不忸怩,直截了當道:「應先生,我想跟您合作。」
準確來說,是再度合作。
沒錯,從前的某些事情,蘇晚晴也是參與者,不過她沒有被人發覺而已。
「你有什麼價值?」應修聞嗤笑。
蘇晚晴一愣,但很快釋然,單純一笑:「我能接近那個女人,並且神不知鬼不覺得下手,讓她慢慢消失。」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應修聞的表情,發覺他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但那雙酷似霍南辭的眼睛裡,卻浮現淡淡嘲諷。
蘇晚晴學聰明了,沒有直截了當得問,而是慢慢上前,站在距離應修聞不到一米的地方,壓低聲音道:
「相信應先生對於背叛自己的女人,可以做到狠心絕情吧?」
「與你何干?」
說完,應修聞轉身便往外走。
蘇晚晴不依不饒:「應先生,我們兩個有共同的敵人,您難道不想……」
「你覺得,我會信了你的鬼話?蘇小姐,是誰給你的自信?」
應修聞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另外,別動她,否則的話,你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偌大的走廊里頓時沉寂一片。
直到兩人坐在車上,車門關緊,清河才不解開口:「主人,咱們要是想對封箏下手,借蘇晚晴不是更好嗎?省得咱們動手了?」
應修聞冷冷轉過頭,銳利的目光直盯著清河,「她是我的,只有我能決定她的生死,別人無權干涉。」
清河整個人都蒙了。
這話,太霸道,也太真實。
沒錯,是應修聞一貫的風格。
後視鏡中,兩輛不起眼的灰色小車不動聲色得跟著他們。
應修聞看在眼裡,卻只嘲諷一笑。
「主人,要不要屬下想辦法甩掉那些嘍囉?」清河察覺到應修聞的視線,憤憤道:「既然知道動不了咱們,還這麼陰魂不散幹什麼?」
應修聞沒有說話。
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後面的人是霍南辭派來的。
也許,還有霍老爺子的人手。
霍家的人,有的想讓他死,有的想趕他走。
他卻偏偏誰也不順,膈應著所有人。
「清河,我交代給你的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像是忽然想起來,他問。
清河連忙道:「回稟主人,那個姓孫的,一開始並不配合,但是我們抓了他最心愛的小孫子,這事兒就成了。」
應修聞皺眉。
清河察覺他情緒不對,連忙道:「主人,這種法子雖然卑劣,但是見效最快。」
這是他們在很多場實戰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花費最小的代價,達到最好的效果。
「隨你,我只看結果。」
……
回到霍公館,封箏瞬間成了大家圍堵的對象。
「女兒呀,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媽不是告訴過你,不著急的嗎?」
封夫人痛心疾首地迎上來,將封箏抓到一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怎麼都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就這麼貿然領證了?」
封箏腦子發蒙。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果然有點武斷。
不久前的確是她親口答應封夫人,一定要慎重來著。
「親家母,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兩個孩子關係這麼好,咱們做長輩的應該高興才是,怎麼能……」
雲素華開心的,剩下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她拉住封箏右手,歡歡喜喜得將自己手腕上戴了幾十年的碧玉手鐲摘下來,戴到封箏潔白細嫩的皓腕上。
這玉是上好的羊脂玉,觸手生溫,戴在手上,有種暖融融的感覺,好像將一整個春天戴在手上。
封箏有些無措,「雲阿姨,這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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