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為今之計,咱們還是從國外找個靠譜的大夫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徐祥沉聲道。
「找什麼找,霍家沒有大夫嗎?」霍老爺子氣得眉頭緊蹙。
徐祥立刻不說話了。
霍家的確有大夫,並且是整個雲城,乃至周圍幾城裡,最厲害的孫政軍孫大夫。
孫大夫有自己的醫院,並且在雲城醫科大學裡擔任教授的職位,是個醫者,更是才富五車的學者。
正是因為跟霍老爺子關係好,老教授才肯時常移步到霍家,為霍家人治病驗傷。
這段時間,家裡一直不太平,霍老爺子乾脆軟磨硬泡,將孫政軍搬到了霍家,專門守著霍南辭跟封箏,生怕這兩個人再出什麼事。
所以現在,孫政軍還在霍公館靠近大門的獨立小別墅里。
「老爺,那我現在去接……」
「接什麼接,讓他死了算了。」霍老爺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恨瞪了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男子一眼。
可終究狠不下心徹底不管。
那張臉,跟霍南辭近乎一模一樣的臉。
霍老爺子每多看一眼,便越發覺得,他跟霍南辭是親兄弟。
「老爺,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呀,要是大少爺怪罪下來,我就說是我擅自做主。」
徐祥都快哭了,他當然知道霍老爺子什麼意思,可沒有後者的允許,他也沒膽子當真去把人請來呀。
「好了好了,你就說我病了。」霍老爺子終於鬆了口。
不到一小時後,徐祥帶著一位年過半百,但仍精神抖擻的老者進了醫院大門。
「老霍他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把我喊過來?」
孫政軍一臉擔憂,他想起不久前,徐祥去霍家接他的時候,剛好碰見了要出去辦事的秦九。
當時徐祥一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他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孫教授,您先進去看看吧。」徐祥到底沒有多說。
孫政軍眉頭一擰,感覺這事兒不簡單,沒想到當他踏進那間看似平平無奇的病房之後,才知道自己還是想的太少了。
……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封箏的臥室的時候,她便醒了。
穿衣,洗漱,收拾東西。
一切有條不紊。
可只要一想到,兩人今天要領證了,她便開心得想要笑出來。
以至於,當霍南辭悄摸摸進了房間,站在後面看著她時,她竟然什麼都沒有察覺。
「箏箏,你這是怎麼了?」
突兀且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封箏手一抖,玉質的梳子就這麼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啪嗒」的聲音在洗手間裡迴蕩。
剎那間,封箏的心臟似乎跳漏了半拍。
奇怪的是,這一瞬間,她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抹不安的思緒。
仿佛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沒事,手沒抓緊。」封箏避開鏡子裡霍南辭視線,急忙蹲下撿拾地上的垃圾,可一不留神,右手食指竟然被梳子碎片劃了一道小口子。
一絲痛感襲來,封箏下意識將這個小傷口隱藏起來。
「沒事,你先去外面洗漱,這裡我來收拾吧。」
霍南辭抓住她的手腕,寬大的手掌心傳來溫暖。
封箏的心逐漸安靜下來。
可等她一切準備好下到樓下,才發現,一幫人都已經收拾好,仿佛就等著他們了。
「你們這是……」封箏被眼前的陣仗驚呆了。
上到霍老爺子,霍霆,下到辛決林晨曦,一家人都穿著統一的西裝,正襟危坐,頗有氣場。
就連萌妹子林晨曦,今天也像個幹練的女青年了。
「封姐,今天可是你跟我老哥的大日子,咱們都是為你們服務的,我是司機。」辛決拍了拍胸脯,一臉驕傲。
林晨曦也笑著:「封姐姐,我是你的隨行化妝師,我準備了全套的化妝品噢,萬一拍照的時候需要補妝,我就派上用場了。」
雲素華笑得最燦爛,她只是單純得想湊個熱鬧,分享一下兒子的喜悅。
結果大家都在炫才藝,她也不好意思啥也不做。
「要不,我給箏箏隨行拍美照?」
一幫人眼巴巴看著封箏。
她著實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兩個人的領證變成了一家人。
最讓封箏頭痛的,是在此之前,霍老爺子提出去酒店先一家人聚個餐,再去領證。
關鍵是大家還都同意了。
她跟霍南辭是今天的主角,當然跑不了,就這樣被大家半推半搡得帶到了這家新開的中餐廳。
洗漱鏡中,倒映出封箏略顯蒼白的面孔。
她征征望著自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相較於之前,她跟霍家人已經親近了很多,但終究,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只有霍南辭。
封箏在心中默念,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穩生活,千萬不要再被破壞了。
可當她睜開眼睛。
洗漱鏡里又出現了一個黑衣女子。
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洗手。
封箏從鏡子裡瞥了一眼,發現這個女孩子手指非常細長,又白又細,非常漂亮。
而她的黑色襯衫胸口處,別著一個精緻的天鵝胸針。
因為十分有設計感,封箏一眼就看到了,不過她也只是用餘光。
「封小姐,好久不見。」
忽然,這個女子開了口,那雙毒蛇一樣的眸子,就這麼緊緊盯著鏡子裡的封箏。
而封箏,也在對方開口的瞬間,頭皮一麻。
這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
又是這種感覺。
「你是?」她下意識問了一句。
四目相對,黑衣女子清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她淡淡一笑,艷麗的笑容在洗手間耀眼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絢爛。
封箏感到呼吸困難。
喉嚨仿佛被人緊緊扼住,胸腔里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擠走。
「好吧,封小姐忘了我,我卻不敢忘了您,記著,我是,清河。」
應修聞身邊的清河。
這個名字對於封箏來說,不陌生,卻也讓她覺得,排斥,厭惡。
她轉身就走。
卻被清河抓住手腕,「封小姐,這麼著急做什麼,你難道不想知道,你跟應先生之間……」
「閉嘴!」封箏猛然甩開清河,壓低聲音道:「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清河顯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她恢復了正常。
「封小姐,您可真是絕情,應先生差點被姓霍的打死,你卻見死不救。」
封箏半個字也聽不進去,轉身往外走去。
可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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