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這人肯定腎不好

  一分鐘之後,台階上最後一個黑衣女子道:「放了她,她認輸了。Google搜索」

  封箏滿意一笑,二話不說撒開手,妖嬈女子立刻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得不承認的是,她長得十分漂亮,只需要一個嫵媚的眼神就能讓男人淪陷,就算現在咬著牙怒視封箏,那張臉仍舊是美艷動人。

  封箏愛看美人,也愛看被逼急了的美人。

  「怎麼,不服氣啊,再來嘍。」

  她居高臨下地站在這個女子面前,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征服的快感。

  妖嬈女人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明顯的紅痕,只見她難受地張了張嘴,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到我了。」最後一個黑衣女人從台階上款款下來,高貴冷艷,讓人見之忘俗。

  封箏立刻打起精神,飛快的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做出應對的姿勢。

  「我出三招,你能承受一招,就算你贏。」女人冰冷的話音夾雜著幾分譏諷。

  封箏眼睛眯了眯,感受到了對方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看不透對方有多大能耐,但女人說這句話,那就肯定斷定自己在她手底下扛不過三招。

  封箏寧願被人小看,也不能吃虧。

  「請問,準備好了嗎?」兩人距離不過兩三米,黑衣女子銳利的雙眼緊盯著封箏的眸子,四目相對,氣氛一觸即發。

  封箏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忽然,一股冷風襲來,她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飛了起來。

  騰空的一瞬間,封箏都沒來得及反應,女人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只知道落下去的一刻,身體很痛,四肢百骸都在傳輸著痛苦,特別是後背,活像被幾百斤的大錘猛砸。

  喉嚨一陣腥甜,封箏沒忍住吐了口血,眼前一片烏黑。

  但她並沒有暈過去,意識也還在。

  「怎樣,還活著嗎?」耳邊響起女人嘲諷的低笑,忽遠忽近的,像風一樣抓不住。

  封箏的好勝心被激起了,身體雖痛,卻不至於就此一蹶不振。

  掙扎片刻,她慢慢站了起來,朝著黑衣女子挑釁一笑:「也不過如此。」

  雖然話這麼說,可她心裡愈發沒底,不曉得接下來自己還會面對怎樣的挑戰。

  「很好,沒我想像得那麼不堪一擊。」

  黑衣女人臉上露出奇異的笑容,一雙足以傾倒眾生的眼睛下,那顆小小的淚痣更為她增添了幾分魅惑。

  「好了。」就在這時,別墅裡面傳來一聲不耐煩的男音:「讓她進來。」

  黑衣女子一愣,而後不可置信得轉頭,緊緊盯著那扇門,半天沒有說話。

  「主人,這怎麼行?」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憤怒的說:「她明明還沒有資格見您。」

  你以為我很想啊?

  封箏在心裡鄙視了一句。

  這些人到底哪裡來的優越感,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高貴無比,別人都是垃圾臭蟲嗎?

  裡面再沒有話音傳來,幾個女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只能妥協。

  「哎,麻煩您慢點兒,胳膊都要被你揪散架了。」

  封箏發出誇張的抽氣聲,她幾乎是被雙胞胎姐妹拖到台階上去的。

  一進門,封箏的眼睛差點被晃瞎,偌大的客廳上空吊著三個影影綽綽的水晶燈,非常華麗。

  強烈的光線照的房間裡幾乎沒有一絲陰影。

  等她稍微適應了這光線,就開始打量起客廳的裝飾,卻發現這裡,跟霍公館的裝修風格有幾分類似。

  霍南辭不喜歡花里胡哨的裝扮,所以客廳的整體色調比較復古,不論是沙發,茶几,桌椅,甚至地板和鋪得毯子,都是低調且大氣。

  封箏原本喜歡具有青春氣息的顏色,諸如薄荷綠,鵝黃色,後來也被霍南辭影響的,色彩審美方面逐漸脫離少女行列。

  而這個大客廳里的色彩,就是大面積的灰,就像地板,電視牆,沙發等,白色似乎只是點綴,不讓整體顏色變得無聊。

  封箏心裡覺得奇怪,對這棟別墅的主人的身份更加疑惑。

  就在她猜測個不停的時候,二樓傳來一聲咳嗽。

  她下意識仰頭看去,剎那間對上一雙陌生的眸子,準確來說,熟悉而又陌生。

  好像在哪裡見過,仔細想想,卻又無法確定。

  「主人讓你上去。」黑衣女人不耐煩地催促,封箏只好一瘸一拐地跟著她,上了旋形樓梯。

  樓梯設計地有點奇怪,台階很矮,封箏有種皇帝登基的錯覺。

  二樓樓梯口右手邊從左往右數第三個房間是個書房,封箏被帶了進去,可惜門一打開,一扇蠻大的墨色屏風豎在兩人面前。

  封箏只能看到半張書桌,看不清裡面什麼情況。

  「你出去吧。」男人溫潤如玉的聲音緩緩響起,封箏心裡猛地一跳,後背僵了起來。

  奇怪,她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反應?難道她跟這個男人從前見過?

  還是說,對方根本就是應修聞?

  這個可怕的猜想讓封箏立刻警惕起來,故意逗變得急促。

  她飛速地思考著,自己有幾分勝算,可惜心口處隱約傳來的痛感告訴她,不能意氣用事,更不能把自己這條老頭子好不容易救下來的命葬送在沒意義的地方。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過來麼?」男人似乎在煮茶,屏風裡面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還有黑茶瀰漫的香味兒。

  封箏聞不出茶葉的品種,卻又聯想到了霍南辭。

  怎麼這兩人相似之處這麼多?這男人也喜歡喝茶。

  「我不知道。」她說。

  她的確不知道,對方似乎不想殺她,但絕對不會給她什麼好事兒。

  從屏風右邊遞過來一個玉質的茶杯,淺棕色的茶水裊裊散發著香味兒。

  端著茶杯的那隻手,也出奇得好看,細長白皙,只是,顏色白得不同尋常,很沒有氣色的感覺。

  封箏猜測,這人肯定腎不好。

  「多謝。」她接過茶水,不卑不亢道:「還望閣下明確告知。」

  「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肯定是要報答你的。」

  男人似乎低聲笑了一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是嗎?」

  莫名其妙。

  封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誰需要你報恩。

  不過她沒有說話。

  「這樣吧,地下賭城,以後就歸你管了。」男人隨口道:「讓吳文峰做你的副手,給你辦事。」

  這聲音這語氣,怎麼聽起來這麼不對勁?

  封箏心裡凌亂極了,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或者,你取代冷月,待在我的身邊?」

  「謝謝了,我還是覺得自由點好。」封箏下意識地拒絕,總覺得離這個男的越近,就越危險。

  「送客。」沉默片刻,男人沉聲說道。

  黑衣女人立刻出來,將封箏提著往樓下走。

  「怎麼樣?」見封箏從台階上下來,吳文峰立刻打開車門迎了出去,他注意到,封箏受了不小的內傷。

  封箏二話沒說,先扶著車門坐了進去,靠在座位背半天說不出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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