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哭得太難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封箏想起了林晨曦小姑娘,她哭起來梨花帶雨,簡直漂亮極了。
估計辛決就是被這樣我見猶憐的哭相征服的。
光頭艱難地轉過頭,眼巴巴望著封箏:「老大,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答應,只是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光頭右手指縫裡忽然變出一根細針,飛快地在封箏小腿上扎了一下。
封箏沒想到這傢伙還留了一手,只覺得退肚子上傳來刺痛,接著就是一股子酸麻,很快,整條腿乃至整副軀體都不聽使喚了。
就這麼倒了下去。
光頭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淚水早已經被陰謀得逞的笑容替代。
「就憑你,也想跟我們老大斗?」
沒錯,這根看似不起眼的小小一根針,就是光頭的老大,陳有為給他的。
最大的作用在於,短時間內就會讓人失去意識。
「還愣著幹什麼,把她帶走。」
光頭手一揮,那幾個癱著躺著在地上的,連忙互相攙扶著站起來,抬著封箏的肩膀跟腿腳走了。
第二天早上,封箏在一陣鬨笑聲中醒了過來,腦袋裡嗡嗡的,很不好受,身上似乎也沒多少力氣。
「呦,醒了,不錯嘛,我還以為你最起碼得兩三天才能醒來,可見你這身體還是可以的。」
光頭佬居高臨下地看著封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封箏卻看到了一個倒立在她面前的人,腦子裡電光一閃,忽然意識到自己被人倒著掛了起來。
這幫蠢貨,真夠可以的。
「你想做什麼?」封箏掃了一眼周圍,大致判斷出來,自己身處一個潮濕陰沉的地下室,一股子塵土的味道瀰漫著。
光頭身後站著不下八個人,兩手背後,直勾勾盯著她,怕她跑了似的。
光頭一鞭子抽過去,發出明顯的聲響。
好在封箏身上還有一層特製的假皮膚,根本不痛。
「當然是問你要解藥了,說,這些哪個才是解藥?」
光頭手上拿著封箏的小藥包,裡面最起碼十顆藥,他不知道怎麼整。
封箏冷冷一笑:「你可以都試試,反正吃不死人。」
光頭又一鞭子抽過去,「你找死吧你,還不快說,你要是不說,我就……」
「你就怎樣,殺了我嗎,請便吧,反正我死了,也要拉你這個墊背的蠢貨。」
封箏嘗試著動了動手,感覺身上的力氣已經恢復了一些。
光頭氣得拿來一把刀架在封箏脖子上,「快點告訴我……」
話還沒說完,封箏就把眼睛閉上了。
吊著的感覺可真不好,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有點想打人。
「大哥,別跟她廢話了,把這些都給她吃下去……啊!」
「蠢貨,滾出去!」光頭氣得給了寸頭一巴掌,後者捂著臉委屈的出去了。
「聶老大,你說咱們遠處無冤近處無仇的,你又何必跟我過不去呢?」
光頭蹲下來,一把匕首在封箏臉上輕輕的劃,雖然沒有用力,可匕首尖銳的頂端已經留下淡淡的血痕。
封箏眼睛眯了眯,一股戾氣從眼底迸發。
地下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封箏餘光瞥見一抹修長的黑色身影走了過來,心裡一沉。
這傢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陳有為吧?
光頭立刻來了精神,扔下匕首,過去對著來人點頭哈腰。
「老大,您快幫我治治這個油鹽不進的狗東西,我一條小命就握在您手裡了。」
「閉嘴。」來人聲音低啞口,聽起來,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撓之感。
封箏卻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當男人來到她面前,當她看清楚那張臉,封箏頓時一驚,這傢伙竟然是……吳文峰!
先是被蘇氏集團開除,而後流落到霍氏集團分公司,後來又被封箏他們查出來,與過去的封箏有所關聯的……那個小設計師!
這傢伙的身世怎麼這麼魔幻,突然又變成了陳有為,什麼情況?
封箏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暗自猜測吳文峰,哦不,應該叫他陳有為,這傢伙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
那麼他之前怎麼會救了自己?
是別人有所圖謀,還是這其中還有封箏搞不清楚的彎彎繞繞?
「聽說你會製藥?」吳文峰緩緩蹲了下來,一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興味。
顯然他並沒有認出封箏來,戴著灰色棉質手套的手,在她的臉上劃了劃。
後者冷冷一哼,沒有說話。
事實上這會兒功夫,封箏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大半,完全可以自己把自己放了,將這幾個不要命的傢伙放倒。
可她不願這樣,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與這個勢力為敵。
暫且靜觀其變吧,她也很想知道,吳文峰到底想做什麼。
「老大,這女人給我吃了一顆斷腸丹,每天早晚我都痛不欲生。」
光頭咬牙切齒地說:「必須掰開她的嘴,不然屬下心裡恨吶。」
「這怪得了別人嗎,誰讓你自己蠢笨。」
光頭頓時一愣,悻悻不說話了。
「把她放下來。」吳文峰手一揮,寸頭猶豫片刻,但還是戰戰兢兢地將捆綁封箏腳的繩索割斷,將她放了下來。
剎那間天暈地轉,封箏差點栽在地上起不來,不過很快,她便適應了,爬起來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隔著一張桌子,吳文峰坐在她面前,緊盯著她。
不得不說,有的人天生就有兩副面孔,之前見到的吳文峰膽小懦弱,被人冤枉了也只能忍氣吞聲。
可封箏面前這個眼角眉梢帶著探尋的男子,實在跟從前那人大相逕庭。
封箏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搞錯了,這傢伙根本不是吳文峰?
「會一點。」封箏首先開口,打破這片可怕的沉寂。
「說來聽聽。」吳文峰給自己倒了杯茶,也給封箏倒了一杯,味道倒是挺足的,可惜聞起來跟封箏之前喝過的差遠了。
「看你想要什麼功能的,我只能說,技藝不精。」
封箏挑了下眉,慵懶得像只帥貓。
「或者,你們給我提供藥品,我來改良。」她道。
吳文峰一雙鳳眼眯了眯,將封箏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而後點了點頭。
封箏被帶到一個地下實驗室,剛下電梯,她便被一束強光照得下意識閉上眼睛,用手擋著光源。
有毛病,一個地下室,整得這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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