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地上兩人已經分出勝負,老頭子首先解開封箏的封鎖,站了起來,拍拍手道:「放開你,想得美!」
「誰派你來的?」封箏最關心這個,直接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想到藍眼男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底的光線慢慢變成了玩味的笑。
「封箏,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一句話,說得封箏勃然變色。
這不是已經說明,這人就是那個神秘人的手下。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封箏猛然揪住對方的衣服領子,咬著牙:「當時都發生了什麼,告訴我真相!」
藍眼男子似乎很滿意封箏的表情,邪邪笑了笑,「封箏,你怎麼能跟別人在一起,你忘了應嗎?」
應?
那個人姓應?
「你胡說什麼,他是誰?」封箏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快了,心底浮現不太好的預感。
「我胡說,你又為什麼這麼緊張?」藍眼男子笑得越來越狂:「當初他為了你,不惜處置了那麼多人,你卻要離他而去,怪不得,他那麼憤怒。」
封箏快被逼瘋了,這說得都是什麼跟什麼,當時當時,當時是什麼時候,當時她才多大?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實話的話,我就……」
封箏咬緊牙關,從地上撿起一根散落的鋼管,對準藍眼男子的臉:「我就殺了你。」
她越生氣,藍眼好像越開心,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憤怒,就像看到世界上最有意思的小丑表演。
「封箏,他還在等你回去,只要你回去,他不會怪你的。」
又是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這個小白臉,你得把他處理掉,應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啪!」封箏一巴掌抽過去,藍眼男子被打偏了臉,嘴角滲出血跡,觸目驚心。
「生氣有什麼用?有本事你殺了我呀。」帶著血的笑,恰似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詭異的香。
封箏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幾乎完全失控,要不是霍南辭跟老頭子攔著,她恐怕真的會不受控制。
「老頭子早就說了,讓你們給他吃點東西,保准他啥都會說,還用得著在這瞎問。」
他一句話,點醒了封箏。
而藍眼男子眼裡,也猛然射出恐懼的光,雖然只有一瞬間,封箏還是看清了。
「我不會說的。」藍眼咬著牙,一字一句道:「除非你親自回去,跟他謝罪。」
「啪!」這一次,是老爺子動的手,他力氣不小,打得藍眼男子另外半邊臉也腫了起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說完,老頭子飛快的從褲兜里拿出一隻黑色藥瓶,他這人好像全身的兜里都有各種奇怪的藥。
一顆墨綠色的藥丸倒出來,淡淡的水仙花香味瀰漫開來,老頭子陰惻惻一笑,擼起袖子將藍眼男子嘴巴捏開。
後者眼底浮現出驚恐的情緒,一個勁兒往後退,牙關咬得極緊。
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老頭子罵罵咧咧地掰開他的下巴,把東西塞進去,看著它滾進藍眼男子喉嚨深處,然後在他脖子擊了一下。
藍眼男子瞪大眼睛,不斷向外吐,但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蒼白,然後竟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別急。」老頭子幽幽說了一句,過去晃了晃藍眼男子的肩膀,「喂,醒醒。」
後者果然很快醒了過來,不過目光不再清明,看起來霧蒙蒙的,令人驚駭。
「應,屬下該死,沒能帶回封箏,屬下任憑處置。」
他盯著老頭子,卻好像看到了所謂的主子,低著頭,神情緊張。
封箏與霍南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老頭子這也太厲害了。
「叫爺爺。」老頭子咳嗽一聲,用故作威嚴的聲音說。
封箏頓時眉頭一皺,老沒正經的。
藍眼還真就叫了一聲,沒有不情願,也沒有絲毫不開心。
「問他,『應』到底是誰?」封箏提醒。
老頭子把腰板子挺直:「我是誰?」
「您是應修聞。」藍眼男子恭恭敬敬的低下頭:「屬下的主人。」
應修聞?
這個名字,封箏從來沒有聽誰說起過,仔細想了想,腦子裡也沒有與之對應的人。
「問這人跟我什麼關係。」封箏思考片刻,再次開口:「還有,問他為什麼追殺我。」
老頭子照做之後,藍眼男子當即開口:「您跟封箏,是上下級關係,她曾效命於您,卻最終背叛,您給過她機會,她不願認錯。」
言簡意賅,不過,聽到這話,封箏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最起碼她的過去是清白的,沒有跟這個來路不明的人扯上太深的關係。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問他那傢伙在什麼地方。」
「屬下不知,您從來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蹤。」藍眼男子搖了搖頭,語氣仍舊卑微。
「那我們是怎麼聯繫的?」
「您只通過郵箱給屬下布置任務。」
「抓封箏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帶她回去,讓您處置。」
「你的錢在哪兒?」老頭子忽然話風一變:「銀行卡密碼交出來。」
「錢在……」藍眼說到一半,忽然暈了過去。
封箏看了眼霍南辭,後者顯然也在疑惑,這時老頭子嘆了口氣:「到時間了,不行了。」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藍眼男子咬著牙,聲音充滿憤恨。
老頭子一巴掌過去,他的臉上疊加了一個掌印,悽慘得很。
「還能再問嗎?」封箏的意思是,還有沒有藥,給這傢伙再吃一顆。
「不行了,一周最多一次,不然容易把腦子搞壞,」老頭子陰惻惻一笑:「不過這傢伙就算腦子壞掉了,也沒什麼影響。」
說著就把藥瓶拿出來,又倒了一顆藥丸在手裡,封箏將他攔了,「過幾天再說吧,現在我們已經知道想要的了,我估計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幾人出去的時候,李以然已經在外等候多時,見到封箏,她第一時間跑過來,神色焦急,「有人找你,我把他安排在你房間了。」
推開門,封箏只看到一抹修長的背影立在她房間的落地窗前。
消瘦,卻挺拔。
她有些懵,覺得這人的背影相當眼熟。
「請問你是?」邊說邊走了進去,與此同時,那個人緩緩轉了過來。
「姐姐,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熟悉的聲音帶著幽怨慢慢響起,封箏一下子愣住,腦海中鋪天蓋地得全是時晏之前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
忍不住,鼻子竟然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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