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軒,m國遠洋集團s區總負責人,本地最大的地下賭場幕後老闆,通過手底下牛逼的黑客天團,掌握s區各界所有的信息。Google搜索
可以說,他是s區的一雙天眼。
霍南辭剛到這裡,便收到他的邀請,但他一直沒時間,也沒有太大興趣跟s區的人接觸,畢竟這種資本家唯利是圖,等價交換是他們為人處世的標準。
「段先生,有何貴幹。」霍南辭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
「要找霍先生,還真是不容易。」段臨軒眼睛微眯,裡頭透出精明的光。
海風吹拂,鹹濕的氣息撲面而來。
段臨軒帶了四五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保險箱,裡面是什麼,大家都知道。
「霍先生,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還是電話里那句話,我們合作吧。」
說完,他手一揮,後面幾個人立刻打開箱子,辛決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片刻之後才意識到,箱子裡不是黃金白銀,而是鑽石。
整整五個大箱子,所有的鑽石加起來,估計得有幾千萬。
「抱歉,不需要。」霍南辭連看都沒看那些東西一眼,淡淡說了一句,轉身便走。
「霍先生留步。」段臨軒有些著急,三步並作兩步堵住霍南辭的去路,誠懇道:「我知道霍先生最近在找人,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知道,你調查我們?」辛決冷聲質問。
段臨軒笑了笑,「諸位這麼大的來頭,又在各個地方布置了那麼多人手,每日換地方巡查,我想不知道都難。」
「我可以自己來。」霍南辭冰冷的眸子眯了眯,瞳孔中倒映出段臨軒那張唯利是圖的臉。
「霍先生,我想您應該知道,s區治安很差,萬一您的速度慢了,或者有哪些地方疏忽了,您要找的那個人,可就危險了。」
「噢~那段先生有何高見?」霍南辭冷笑一聲,沉沉目光射向他後面幾個黑衣人。
「段某在s區還算小有薄名,霍先生只要說一句,我便可以鼎力相助。」
停頓片刻,段臨軒又道:「興許霍先生忙於尋人,疏忽了某些事情,最近s區不止您在找人。」
「什麼意思?」霍南辭臉色一沉,目光陰冷嚇人。
「我想,能被霍先生如此重視甚至讓您親自來找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別人也來尋找,並不算什麼稀奇事吧。」
他話音未落,霍南辭便帶著辛決走了。
「霍先生,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胸有成竹的話音在身後響起,霍南辭的步伐逐漸加快。
他之前竟然疏忽了,只顧著自己悶頭找人,忘了這個地方還是個藏龍臥虎之處。
封箏是很有能耐,可萬一尋她的人勢力很強,她該怎麼辦?
「老哥,那個姓段的,為什麼非要跟我們合作,他想從我們這兒得到什麼?」辛決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亦步亦趨得跟在霍南辭後面問。
「他現在只是遠洋集團s區的負責人,你以為,他就甘心只蜷縮在這個小地方?」霍南辭冷冷一笑。
「必須加快速度了,不能……」
「放心吧哥,我們都找不到封姐,其他人就更不行了。」
……
天氣很好的一天,艷陽高照,氣溫逐漸升高。
封箏穿著一身白色的工作服,手戴膠質手套,頭上也戴著同樣的帽子,穿梭在發酵罐,粉碎機,釀酒設備,過濾設備,儲酒罐之間。
來到這裡才兩天,她已經將老頭兒教給她的知識全部消化,並抽空看了他給的厚厚兩大本關於釀酒的書。
就像之前那樣,她的知識消化能力格外強,動手操作能力也遠遠超過這家釀酒長里的所有員工。
老頭兒便將她安排在巡檢的崗位,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監督管理其他各個崗位上的工作人員。
這個酒廠釀的酒,主要分為啤酒和果酒,啤酒多為麥芽釀製,果酒有芒果酒、椰子酒,火龍果酒等等。
兩天下來,封箏已經適應每天晚上回去一身酒味兒。
對於這個工作,她抱有的熱情比之前在垃圾站更高。
因為這裡沒有那麼多心懷不軌的人,也沒有她討厭的汗臭味,濃濃的酒香甚至一度讓她忘卻前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聶緋,過來。」才剛換了衣服,老頭兒便在更衣室外喊她。
這老頭兒心眼不錯,就是有些犟,愛使喚人。
封箏心情好了跟他搭兩句話,心情不好連理都不理。
他頂多嘟囔幾句,也不會說懷恨在心。
今天封箏心情還算可以,便用毛巾擦了擦臉,出去和他坐在酒廠院子裡的一棵大銀杏樹下。
老頭兒遞給她一瓶酒:「這是老頭子我最新研製的,嘗嘗。」
封箏沒接,只說了聲謝謝。
她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裡還有興趣喝酒,再說了,喝酒誤事,這是之前多次教訓所形成的人生經驗。
「就兩口,怕什麼。」老頭兒很瞧不起似的瞪了她一眼:「老頭子我這個酒廠里,還沒出過你這種不喝酒的懦夫。」
不喝酒就成了懦夫了?
封箏頗有些哭笑不得,無奈接過那瓶酒,還沒有打開,便已經聞到一股子濃濃的香味兒。
她默默想,只喝一小口,絕對不能醉。
卻沒發現,旁邊的老頭兒露出陰險的笑。
「哐當。」酒瓶子從封箏手上滑下,掉在地上,老頭子連忙去撿,所幸還留了小半瓶沒有灑。
而此時此刻的封箏,已經歪栽著坐不直了,她明明只喝了一點點!
「哈哈哈,看來我這酒是釀成功了。」老頭子開懷大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不受控制?」
沒錯,四肢跟軀幹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想往地上躺,但是大腦還清醒著,奇怪的是,這種感覺非常舒服,飄飄欲仙。
甚至,閉上眼睛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從未有過的歡欣之中,就算她知道身旁有人,也無法讓自己醒來。
「聶緋,喂!」老頭子不滿地敲了下她的額頭,「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呀。」
這酒是他親自釀出來的,裡面加了一點兒小玩意兒,之所以在面前這個女子身上試驗,是因為她嘴巴最嚴,最沒有壞心。
「舒服。」封箏張了張嘴,發出兩個短小的音節之後,又不說話了。
半癱在長椅上,表情十分放鬆。
老頭子滿意一笑,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塑封袋,倒了一顆綠豆大小的藥丸給她。
半分鐘之後,封箏逐漸從迤邐的夢中清醒,但夢中有多放鬆,現實就有多麼殘酷。
被她短暫遺忘的那些事情,一股腦兒全湧進腦海,炸裂的痛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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