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箏一驚,心跳逐漸加速,當時她可沒有問他這個問題。Google搜索
「很,甜。」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就這麼定定看著她,頭一次,她從裡面真真切切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以及,他的柔情。
話音剛落,嘴唇上忽然被一片冰涼的羽毛貼了一下。
封箏下意識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瞬間,整個人被一股電流擊中。
心跳得不能抑制,莫名的溫情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來。
她的臉,越來越燒,像個烙鐵。
「霍先生,你……」她完全傻了。
某個人親了她,反而像沒事人一樣,又靠坐在枕頭上,唇角還勾起一抹恰似挑釁的笑。
封箏腦子一熱,二話不說將他撈起來,對著他的嘴唇,狠狠親了一口。
然後也裝作若無其事地放開,宛若挑釁的,挑眉一笑。
霍南辭不說話,他溫情脈脈的目光,代替了所有的語言。
氣氛越來越曖昧。
等回過神來,封箏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麼驚世駭俗,不由自主地挪開目光,腦袋低垂。
「怎麼,親完了,又不想負責任了?」
霍南辭拉過她的手,放在寬厚的掌心裡輕輕摩挲。
「你別忘了,那天你可是在全公司人面前,向我表白了,你賴不掉。」
封箏更加窘迫,他怎麼這麼記仇?
「我沒打算賴帳。」她很大義凜然地站起來,宣誓一樣說:「霍先生,我喜歡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就是很喜歡你。」
這是她此生最大的勇氣。
「我知道。」回敬給她的,同樣也是霍南辭的勇氣,跟承諾。
「霍南辭也喜歡封箏。」男人溫柔地注視著她,笑容如舊,「很喜歡。」
封箏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了。
但注意到霍南辭手背上的紗布以及身體各處的傷時,她又心痛不已。
情緒的起伏實在太大,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反常。
「封小姐,該為霍先生換藥了。」這時,小護士敲響了房門。
封箏立刻起身,準備去開門,卻被霍南辭拉住,「別告訴他們我醒了。」
說完便躺下,裝睡。
她有些驚詫,但很快明白他的用意,心裡瀰漫起濃濃的喜悅。
跟平常沒有任何區別的一天,白天雲素華他們過來,等到吃飯時或者其他他們有事的時候,封箏就溜進病房。
只有這個時候,霍南辭才會睜開眼睛,跟她說一會兒話。
兩人就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又很滿足的度過了三天。
好在這幾天時間,霍老爺子回了霍家,沒有時間過來教訓封箏,她也因此避免在霍南辭面前難堪。
周霖與秦九合力,抓到了主謀者,兩人商議之下,將其交給了霍董事長。
封箏卻覺得,抓到的人,可能是傀儡。
但她無心查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霍南辭身上。
「霍先生,你想吃什麼,我出去買?」
小護士剛走,封箏見旁邊沒人,便悄悄問。
這種小心的感覺,好像在偷東西。
但這一次,霍南辭並沒有開口。封箏以為自己聲音太小,便過去附身在他耳邊,輕輕問了第二次。
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
封箏有些著急,想找醫生來看看,又擔心自己無法自圓其說,萬一霍南辭只是睡著了呢?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
封箏下意識回頭,便見一隻紅通通的蘋果,從床那邊的地上滾了過來,剛好在她腳邊。
「誰?」她飛快地將偷聽者抓起來,沒想到竟然是辛決。
「封姐,封姐,手下留情!」他瑟縮著,把自己蜷成一團,「封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來看看我老哥,誰知道你們……」
封箏有些尷尬。
「好啊,我老哥早都醒了,你們竟然聯合起來欺騙我們的感情。」見封箏表情不自然,辛決立刻反弱為強。
「老哥,老哥你能不能給點面子,你老弟來了也不見你說句話,真是太不把我當自己人了,哎,我好慘吶,現在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辛決過去把門關緊,就換上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一把眼淚一把眼淚的抹,演技十分浮誇。
「別聲張。」封箏將他嘴巴捂上,「你哥只是不想讓別人打擾。」
辛決敏銳地抓住了「你哥」兩個字,當即回頭,直勾勾盯著封箏的眼睛,似乎要從裡面探尋出什麼。
「你哥?封姐,你之前可從來不用這種語氣說話,噢,我懂了,你現在是以我嫂子的身份跟我說話的,是不是?」
這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封箏揪起他的耳朵,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想把人都招來?」
辛決立刻蔫了,腆著笑臉求饒,封箏懶得跟他一般見識,等放開他,這傢伙又變得不知好歹,在那兒大呼小叫。
「辛決。」威嚴的男音忽然響起。
某人瞬間被抽走魂兒一樣,不說話了。
他楞楞轉過來,表情跟霍南辭醒來封箏第一眼見到他的一樣。
「老哥,真的,你醒了!」辛決無法抑制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衝過去抱住霍南辭。
「老哥,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你睡著這麼多天,我有多擔心,你不保護我,我受可多苦了你知道嗎?」
站在一旁的封箏有些傻眼,她忽然覺得自己當時的表情神態都不到位。
影帝真不愧是影帝。
「起開。」影帝被嫌棄了。
「我警告你,這件事暫且不要說出去。」霍南辭點了一下辛決的腦袋,後者頓時委屈地吸起了鼻子。
這樣又過了兩天,白天來探望霍南辭的人也少了,有空的時候,封箏就把霍南辭扶起來,要麼二人在落地窗下曬太陽,要麼一起看看書。
平淡且溫馨。
「我問你。」霍南辭合起手上的書,放在膝蓋上,「你現在跟我,什麼關係?」
這是個什麼問題?
封箏有些哭笑不得,「當然還是上下級呀,霍先生是我領導。」
不知道為什麼,在霍老爺子他們面前,她會稱呼霍南辭為「南辭」,但獨自跟他相處時,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叫名字而維持之前叫法了。
現在,她察覺面前這個不好惹的男人,表情不大對勁。
「領導?」霍南辭反問:「所以你覺得我會親自己的下屬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封箏在心裡暗暗的想,卻不敢言明。
「那,那當然不會,畢竟霍先生的下屬還有周管家跟秦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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